袁筱笑了句,“当然来了啊!只是没接到命令冲进房里来罢了!你这个小傻瓜,你手腕上的手表是派什么用场,你怎么忘记了呢?”
聂晓渔惊讶的说,“什么手表啊?我这个小手表吗?”聂晓渔指着自己的手表问。
袁筱无奈吐气,说,“上次不是教过你了?”
聂晓渔摇头说,“太深奥了,没听明白啊!再说,我这边情况有多危险你是不知道,我哪里记得住什么手表嘛!呜呜——呜呜——”聂晓渔越说越伤心。
袁筱又哄了她一句说,“好了,别哭了!快点出去吧!你家男人在门口急的要快把自己身上鸡毛统统扒光了!”
聂晓渔拧干鼻涕说,“小蓝怎么办?能带着她一块儿走吗?”
袁筱挑眉说,“呃——打算再教训她一翻后再放她离开!”
聂晓渔摇头说,“别了吧!小蓝她刚才为了救我,被他们打得好惨好惨啊!”
“这么说,你原谅她了?”
聂晓渔用力点头,“嗯!原谅了!”
袁筱一笑,轻声说,“你原谅也没用!我这边还窝火着呢!把她留下,我还有事要跟她说!”
聂晓渔看看倒在墙边喘息的路方蓝,她咬了咬唇,本来还想多劝几句的,可她想想还是算了。袁筱她应该自有分寸的吧!
聂晓渔三步一回头的,走出了房门口。
在她走出房门后那瞬间,门外,冲进来十几个黑衣人,把房门口彻底封死。
带头的,黑着脸说,“统统跪在茶几旁,把手放在头顶上!不听话的!杀!”
房里,五个少年听见那句气势汹汹的命令,当场被吓得魂飞魄散,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他们乖乖跪在茶几旁,把脑袋搁在茶几面上,双手抱着脑袋!
到底什么情况啊!
他们只不过欺负了一个女高中生而已,怎么会来这么一帮灰社会大哥大,赶过来清场啊!
完了完了,这下子,他们肯定都完蛋了!
林永君走进房里,板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阎王气息!红唇一开,轻悠悠的说了句,“让他们自己把自己的生只器官割下来,我就让他们离开!不然,灭口!”
冰冷的语句,像把利刃一样,直刺他们心脏!
林永君说完,他扭头就走,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秒钟!
房间内,瞬间传来男生痛哭大叫的求饶声!
不消片刻,地上一滩血渍。
路方蓝嘴角抽了不知道多少下!
这是现场版的黑道大仇杀!这也太血腥了吧!感觉有点不太人道,怎么都不怕他们家人报警来着?
贝雪带过来的那群少年,死的死,自残的自残,最后都是被血淋淋的拖着走。
房门一开一合,那群少年刚被拖走,门外,走进来一男一女。
贝雪惊讶的说:“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我家吗?”
袁筱懒得理那蠢女人,她懒洋洋的走去沙发旁,一屁股落座。
袁筱带过来的那个男人,一边走,一边弯腰,“呕——呕——恶心——”
那男人吐得好可怜。
“呕——”一文整个身子都趴在茶几上,脸朝下,悬挂在茶几边缘外,继续吐,“呕——”
这么可怜的男人,路方蓝看着都觉得心疼了。
他是谁啊?怎么袁筱那丫头眼看着他呕吐,也不把他送去医院来着?该不会……那丫头是想说,吐着吐着就会习惯了这句话吧?
袁筱翘着二郎腿儿,挑眉瞄向贝雪,懒洋洋的说,“我不想再和你多废话了,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欺负你!我承认,对!我现在!就是在欺负你!而且,以后的日子,你会被我欺负的更加可怜!理由和你之前的一样,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
贝雪咬唇,问,“我母亲呢?”
袁筱摊手说,“这个问题你不要再问了,再问也没有结果!你现在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要么,乖乖听我的话,我还会思量着要不要放你和你母亲一条生路!要么,你现在就给摸脖子自尽,你的母亲会立马随着你的脚步,被我残虐致死!至于我要虐待她到什么地步,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贝雪眼泪水一掉,凄凉一笑,说,“你这是在怪我对你朋友下了毒手,是吧!所以你千方百计的要凌辱我的亲人!行了,我知道了,我听你的就是了!我愿赌服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袁筱拿出一份资料,让茶几上一扔,说,“这份档案给我熟记在脑海里,找机会和他见面,然后勾引他!就跟你当初恶整潘富兴的手段一样!能让他在你身上留下淤痕就再好不过了!”
贝雪一看那资料,她惊呆了,“这是……政府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