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袁筱嘛!到时候水云的名声,就会被他一手破坏。
他头大的要死,而那个肇事者,竟然好端端的坐在自己的位置里,打她的电话,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其实他大可以一口拒绝出演白马王子这件事的!他何必趟这趟浑水,惹这一身腥呢!
可是……
温清羽偷偷瞥了水云一眼,当下脸一红,赶紧回头对着课本,假装一本正经的看书!
袁筱接到余蟒打过来的电话。
余蟒兴奋异常的说,“师长,昨天我把保哥他们的小**给切了下来!”
“嗯!有没有再长出来?”袁筱轻问。
余蟒说,“长倒是没长出来!一晚上的观察,也不见它有长出来的迹象,不过我看他那小**上的伤口,虽然血不流,可是伤口没有结痂,我就想,要不把那小**给接回去,师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袁筱眨眼问。
余蟒笑呵呵的说,“我随手把那玩儿粘在他伤口上,没想到,这么一粘就给黏住了。那东西接回去后,那小**就像没被切下来,连刀疤都没有呢!”
“哦?”袁筱奇怪一问。
余蟒又说,“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啊!那小**接回去后,我就想,这玩意儿还能不能用!”
“嗯?”袁筱越听,越拧眉了!
余蟒淫荡的说,“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我就牺牲了一次,拿手帮他做了个实验,结果是,他泄了我一手,好恶心啊——”
袁筱黑着脸,拿着手机干巴着眼!
余蟒大声喊说好恶心啊,可是他这口吻,听在她耳朵里,怎么像是在说,好爽啊?
一般男人,会做这种事吗?亲自给另一个男人用手那样那样?
这条蟒蛇,口味好像有点重啊!
袁筱咳嗽一声,说,“把那保哥的头,拿铁刀,整个割下来,放十二个小时后,再给他装回去,看他还能不能活!”
“嗯!明白!”
袁筱又问,“黑医那边有情况了吗?那个被银片切下来的伤口,止住了没?”
“没止住,九号囚犯,到今天上午失血过多,死了!”
又死了?
袁筱头疼死了,这伤口止不住,就表示她身上还藏着致命的弱点,回头要是被银器划伤了,她不就直接死翘翘了么!
袁筱头大,吩咐一句,“让黑医在那个阿勇哥身上,继续做实验!”
“好的,明白!”
袁筱电话一挂,回头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袁筱接电话,“喂,何大少爷什么事?我这儿快打铃了!”
何宁王叫了句,“打铃又怎么了?不影响本大少爷驾到!本大少爷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吧,你说,我听着!”袁筱安抚一句那位坏脾气大少爷。
何宁王笑着说,“这几天,我觉得自己手指甲痒得厉害!”
“嗯,然后呢!”
“然后我手指这么一用力!”
“嗯,然后呢!”
“我的指甲就长长了,尖尖的,硬硬的,当匕首都行!”
“啊?”
“我感觉自己成了金刚狼,特威风,特威武,空手就能爬墙!前天我去了叶子家,她家那两米半的高墙,被我就这么翻过去了,我还爬上她家三楼,把她卧室的玻璃窗轻轻画了个圈圈,人就顺利进去了!晚上我扑她床上后……”
“停!下面少儿不宜的话,直接省略掉,说重点!我快打铃了!”
“好吧,重点就是!那特异功能我还没把握住要领,我想让指甲缩回去,它不听话。我现在这么长的指甲,不能去学校里上课还是其次,我顶多就旷课几天,问题最最关键的是,本少爷现在,不能把手指塞她里面了,你懂吗?”
“噗——”袁筱实在忍不住了,她一个喷笑,刚巧这时候打铃,全班安静下来,她这声噗,特清脆,特响亮!
袁筱脸一红,捂着小嘴低着头,一副干了坏事一样!可是她真的憋不住,又是噗噗好几声。
刘小米惊讶的看着她,身后,温清羽和水云一个劲的盯着她。全班人都盯着她!
向来都淡定如风的某人,今个儿,怎么笑抽成这样了?
温清羽忍不住,拿圆珠笔头点点她后背,意思叫她回过头来,说给他听听呗,有啥三八事,说出来,大家一起分享,大家一起笑笑嘛!
袁筱捂着话筒,对何宁王小声说,“我晚上来你身边,试试看帮你解决麻烦!”
“最好就是现在!”何宁王不太满意着说。
“我还要上课的,大哥!”袁筱苦恼着说。
何宁王哼了一句,说,“我现在都不敢把手放她身上,怕把她破相,亲个小嘴还得把自己双手捆起来,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苦处吗?”
袁筱无语着说,“你就不能忍一天么?你以前不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整整十几年,都像哥们一样,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