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有几份信。”万莲崖的邮差也是这人~“各个天天主的来信,阿,这儿还有淼斌,洪钟飞给你的信。”
鸣天叫得很响,轩淼斌听见后便从房内走出,“钟飞?”
“嗯,大概又是叫你去看什么稀奇古怪的墨了。”把信交给他后,鸣天深吸了口气,“我去请那些老不死的接客吧。”
婉言一笑,“最好不过了~”住万莲崖这么久,也不知道付出些实际代价?
另一边,轩淼斌看了会儿信后便草草收起,转头对我说,“我出去几日。”
“嗯,玩得开心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不是?虽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作什么……
当轩淼斌匆匆离开后,看看四下无人,就连潇茸廷都回房后,眨眨眼,“司徒,走,我们去练剑。”
“好。”宠腻顺着我。
“去我房里练!”公羊司徒和冷世尘一般,真正的练剑者,和我这挂羊头卖狗肉的不同,这身体一尺一寸都是经过磨练,虽说还为拔下那层碍眼的衣服看过,但先前那手感我还铭记在心。
“好~”还是没什么直接表示,这人不论我做什么,似乎都会赞成……
大概就是那次剑秀事件,吓着他了,“去我床上练!”
公羊司徒:“……”沉默良久,几乎快被我拽到房内才徐徐开口,“孤儿是想双修?”
你个呆羊!双修个头!老子我今天要吃羊肉!
狠狠甩上门,磨着牙:“没听说过,狐狸是肉食者?”
“听说过,却还没试过。”懒懒散散的自己走到床上,松了腰带,“只是不知道这狐狸要从那儿下口?”
坚挺刚直的曲线,虽说穿着衣服那只是觉得此人是个可靠的大丈夫,但如今这模样……
不由眯起双眼,“司徒,待会儿我要你哭着求我!”
一想到这人会在自己身下委曲求全的低低哀求,那双充满刚正不阿的眼眸会含着泪珠子带着浓浓情欲的哭诉……
“我很期待~”一把搂住我的腰,待我压上自己。
这小子,在勾引我!
第二天……美好的第二天在召唤着我。
挪了挪身子,感觉似乎被谁抱着,浑浑噩噩的想起昨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转而拉过被子闷住脸。
公羊司徒怎么会这么听话?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便坐了上去?
不过眼前似乎再一次浮现昨夜的一切,那结实有力的臀紧紧夹着自己……
“孤狐,不要了。”似乎,某个地方还在谁的体内?要知道,小鸟都是恋家的,所以呆在鸟巢里不肯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大清早的,小鸟有些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
压在那人身上,舔着结实的有些发硬的胸膛,这一小颗挺立的乳尖被含在双唇中,牙齿细细的磨着,“再一次如何?”
“你!”先前那句话,自己还未完全清醒,如今却是不同,完全醒来。
气鼓鼓的双眼,在我眼中却是多了几分情趣。
欲望小幅度的磨擦着这滚烫的内壁,回味着昨夜的美好。身下那人也知如今不困难再喊停,便只能与我一起坠入这情欲之中。
酒足饭饱后,慵懒的搂着还微微有些气愤的公羊司徒,“还疼?”
“哼!”可惜,这人还不敢乱动,一动便会牵扯到下方,随即疼的要命。
“司徒~我以后不敢了还不成吗?”这话有些耳熟,似乎前段时间刚有人说过。
公羊司徒转身看了我半晌,最后还是红着脸撇过头说道:“也不是,只是气你一时做得太多而已。”
我还以为他在气我让他做的那些动作和姿势呢~既然那些不讨厌,那就无所谓了,次数的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也不迟~偷了腥的狐狸是幸福的,尝到葡萄滋味的狐狸是快乐的。这几日完全把那句温饱思淫欲话落实了彻底,原本就想,如若能平平安安的从神殿回来,他们要就给,他们不要,我就……咳咳~轩淼斌出去都快一个多星期了,万莲崖没遭殃的大概也就剩潇茸廷、苍云这两人吧?诶,子书落说我发情期到了……夜一深就挨家挨户的溜达。
舔着汝修墨的侧颈,瞧着他那压制不住的模样,“修墨,淼斌怎么还不回来?”
手上的草药打翻不少,整个人都被我让在怀里手不规矩的四处游动。
“洪钟飞早些便于淼斌交好,前些日子你四处游走,他也没心思和朋友相聚,如今你总算安定,他自然也要去见见过去的朋友。”想要拉走我的手,却又舍不得。
“哦~”也没心思继续问下去,松开的腰带裸露的肩膀,一口一口的啃咬……
当月光洒满万莲崖时,慵懒的从书房走出。呃,摸摸肚子,这两天吃的太饱,有些撑了~风华也不问,一开始还冷嘲热讽的,但随后不知从哪里知道我们“守身如玉”都好几年,转而眼中都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