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烬孤孤!”抓着我双肩的手不停的颤抖,那个坚忍不拔的男子此刻剧烈的抖动着。
扯了扯唇角“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
“孤孤!”抓着左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一掌抱住我的后脑勺,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茫然不知所措的顺势倒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他。
当双唇想贴时,当那青涩的舌头妄想敲开紧闭的牙齿时,才猛然间回神。
想了会儿,张嘴……
慌乱的掠夺,舌头疯狂的席卷,柔软四维双唇被他一口一口的咬着,麻木的舌头被动的跟随着他起舞。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淌而下,感觉自己此刻有些,有些淫乱。一个吻就让我觉得淫乱不已……
呜咽着想推开他,可当双手放在他肩上时,眼前那人认真的眼神,让我不得不专注的注视……
他,有种说不清的吸引,所以才不想放手……自己都无法说明白这个刚正不阿的男人到底哪里吸引我,真的说不清……
却再此时,公羊司徒微微睁开眼,一只手直接抓住我双手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前。儿双唇却不曾离开,依旧不断蛮横的索取着……
忽而觉得有些本末颠倒了呀~怎么办怎么办?眯起眼,双手挣脱,反沟住公羊司徒的脖子。忽而发力,把他压在身下。
其实这帐还没算完,不能因为一个吻而堕落……
“司徒,为什么?”茫然的看着身下的那人,轻轻问道。
公羊司徒的目光有些涣散迷恋的注视身上我,右手婆娑着抚摸那先前被他吻得微微浮肿的双唇,这次干脆连我的名字都不叫,直接把我拉下去,接着吻!
心里恨得牙痒痒“给我说清楚!”手关节重重敲打在他的肚子上。
吃痛的放开“孤孤,我和……”
又说这句?他是不是没词了?每次都反反复复的手这一句话?不过转念一想,也罢了。
这个满人真的能和子数落一样说些花言巧语的话,我倒真的要担心了。他也绝不可能和汝修墨或者轩淼斌一样大大方方说出爱我这几个字,今日吻我本来就不易,算了算了。
失笑着摇摇头“不用说了,什么都不用说了。”起身打算和他心平气和的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却被他从身后用力抱住。
“孤孤,我不可能放得开我……不可能,绝不可能……”腰上的受越勒越紧。
感觉自己有些无法喘息,却又不想推开“我明白了,你,不必说下去……”还是心软,不想看到他难堪的神情,替他开口“你我之间,其实不必多说什么……”
“以后我绝不会偏袒她,每次说话离她十米远,说话不超出三句。”声音闷闷的,却让我不由自由地笑出声。
那日我用来忽悠鸣天的他到套用在自己身上了?
“完全没必要……”
“孤孤,你也知道,我自幼丧父丧母。确切地说,在十岁那年,家中遭遇不测……"苦笑声,摇摇头,”随后你去魔宗那段日子我会去看过的……家中早已没有任何人了…记得小时候,自己的房间靠后院的小湖,每日清晨推开窗户迎来的便是黎明的曙光和……我妹妹欢快的轻笑。她比我年幼一岁,生得也和我不同便像母亲,可爱较小的像让人守护。
记得有一次,从后院中无意间跑进一只白兔,后腿受伤,腕灵着急的推开门练功房的门,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和父亲,那只兔子的后腿上已经缠绕着一条手绢……
回去找到当时送我上天山门的大伯,他带我见了自己的妹妹,腕灵。
这时,她已经长大成人了,是一个大姑娘了,而眼前的那个女子也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可孤孤,你知道我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吗?”笑得很勉强,眼中似乎渗出丝丝泪水。
心一痛刚想开口让他被说下去,伸出的手却被他拉回胸膛“青楼……”
“可以了,可以了别再说了,真的。”着两个仿佛触动某根神经。
只是,公羊司徒侧过头,彷佛自言自语般的缓缓叙述“见过她当晚,她便自刭了。你离开那三百年,去了剑宗。第一次见到剑绣便觉得她与我妹妹很相似,如果腕灵没有遭到不测的话,也应该这么大,也应该这个性格了吧……”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公羊,第一次看见他的脆弱,一个个第一次,让我检讨,或许,自己真的太过奸恶了。
他只不过把自己妹妹的感情加到剑绣身上,只是,只是当一个小妹妹来爱护,来保护而以,所以包容着她呵护着她。
对我有些话有些动作感觉上不如剑绣的待遇,只不过,我是他自己人,自己的人……所以,毫不顾忌,完全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会经过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