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同……”缓缓地,慢慢的叙述着……似乎他也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问。
摇摇头“不是太清楚,我这个人吧,对感情特别迟钝,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才明白。对感情也特别不安不信任,所以现在才给他们想要的。可对你吧,从母亲当年叙述中就感觉出了些什么,只是事不关己的心态所以没当一回事,该忘记的也就都忘记了,可见到了呢?又不一样了。”扯扯嘴唇只是挤不出可以称之为笑容的东西,便放弃尝试“你不了解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在你心里我是你爱人和其他男人生下的孩子,最后自己的挚爱还为了这个孩子丧了命。想想你就不可能喜欢我,可我长得和语烟很像,所以又讨厌不起来。离尤,你对我应该也挺矛盾的吧?特别是听到我的话后……或许还会有些厌恶,你也别压制对我的感觉了,没必要,完全没必要。”摆摆手“我回去了,忘了我上次说的话和今晚的一切吧。人生啊,活着就是痛快,别自寻烦恼了。”匆匆的逃避似的回身向房内走去。
当关上门时,从风中似乎传来一阵轻叹“那你又是否活得痛快?”
愣了愣,苦笑着摇摇头。这算不算矛盾?算不算自寻烦恼?
甩甩头,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汝修墨,哎呀~我的宝贝,爷来疼你了~第二天,汝修墨不听我的劝照旧整理事务,可再高的领子也遮盖不了我昨天犯下的罪恶不是?
只是他本人丝毫不在意,一旁那单荣眼睛都快冒火了,我可是把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给怎么招怎么招地说。
子书落只是痴痴的看着汝修墨裸露在外的绯红,呆呆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暗叹声,难道他还没想通?
的确,放手真的很难很难……
这两天剑宗的人几乎都要囤积在天山门了,上上下下来了不少人。
冷世尘到也不怕永波门或决天派来一个回马枪杀入他们山门里,毕竟,这世上知道剑宗真正山门的没几个……
上次走过路过摘了的小野花霞歌似乎违背了我的意思,远远的逃离某只狼爪,我也装作没瞧见。
大家忙的热火朝天,而我自己这个正主到真的不知该做些什么。
又要避开离尤还要躲开子书落,最后我还不想干正事……
摸了摸鼻子拉下一人“看到公羊司徒了吗?”这小子自从剑宗的人来了后,压根就忘了自己头上还钉着一个天山门徒孙的名头,整个人几乎栽进去了!也不知道剑宗到底有什么好吸引他的?
难道是某个黄花大闺女?被自己的无聊的猜想给雷到了~“哦,司徒公子啊,他正在和我们三长老的独女对剑呢。”那人豪爽的呵呵笑了两声“要我带你去找吗?”
对剑?长老?独女?定下神好好打量眼前的这个男子,您别说还真是剑宗的……
“那么有劳大哥了。”抱拳豪爽的应道。
“别说得这么客气不是?对了看你的打扮是天门山的?还有妖宗的?这两天我都被搞混了,没想到这儿居然这么有意思,早知如此我就投入天山门了。”那人在前领路和我搭讪。
“我啊?无门无派,自由主义者。”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热情,有点不习惯,但也不讨厌。
“哦,那也好啊,没有任何约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要担心修行问题,不错不错。”突然停下转头看向我“我叫商函,你呢?”
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也不隐瞒“烬孤狐。”
“啊,噢~你就是他们说得那人啊,久仰久仰。”愣了愣,显然想不到肇事者就在眼前,可随即无所谓的哈哈大笑,抱拳。
“那里,商函兄客气了不是?”嘴上是在对他说,可眼睛却看着前方。
公羊司徒此刻与一个年轻美貌女子对招,看样子两人似乎在伯仲之间。
就在此时,公羊司徒左下方露出一个空档,那女子以为有机可乘便踏出消步瞬移到他身侧。
只可惜,其他我或许无法保证,但因为我个人的关系,这公羊司徒最拿手的应该和我差不多也是消步。
相对完美的消失在那女子眼前,随后……成败就在瞬间。
但女子似乎另有妙招,就在公羊司徒把剑架在她脖子上时,那女孩脚突然一软“哎呦~”了声,光荣地倒下。
公羊司徒立刻收剑,蹲下身似乎想要看看她到底伤到哪儿了?
“呵呵,那小妮子又在欺负司徒这个老实人了。”商函摇摇头,乐呵呵地说道。
我没吭声,走上前,拿过公羊司徒的剑,双指划过剑身,冰冷的触觉和寒气透过肌肤传入体内。两根手指轻轻敲打剑身,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