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划开左手食指,让艳红的鲜血滴入酒杯,在抓过苏羽然的手,同样在左手食指划开一个小口子,鲜血一入杯便融入先前我滴入的血液。
也不吭声,接着抓过公羊司徒的手,同样鲜血融入那团血球中。
扫了眼微微吃惊的鸣天,低头含住公羊司徒的手指,那个口子似乎被我划得有些大,舌尖舔舐在微微吸嗦指尖的血液后,抬头咽下,却瞧见苏羽然可以用吃味来形容的神情在手指上抹了些什么。
忽而转念一想,明了些什么,再次感叹这世道不纯洁……
公羊司徒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脸颊染上一层粉晕……
记得以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妈妈我要回火星,地球好危险噢~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吼:老子我要回地球?
汝修墨从一旁拿过装着鲜血的酒杯“不错,在没做过处理的水中滴血人亲,不论是谁的血液都会融合,这点很少人知道。”
话中的含义明显“那需要加些什么?才能变得处理过?”
抬头,目光有些惋惜“一味亲草。”
“修墨有吗?”带着几分急切,如果有的话,那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摇头“这草极其稀有,而且用处并不大,所以我身边也只有一株。”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苏羽然。
“然后呢?”拢了拢眉头不解。
“上次用了……”咬了下嘴唇“上次那寻亲丹……”说到这便不再说下,只是我知道这最后一株亲草到了何处。
“六师伯那里呢?”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孤儿,你要知道这草几乎可以说没用所以……”说不出的愧疚,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快哭出来的感觉。
明明不是,可那种感觉就是特别惹人怜,再加上那张俊秀的脸……其实我也不用回地球了,咱已经被污染了……
“那如何能找到这味草?”既然有,就不可能找不到。
“这味草书上说,它生在孝子泪下,长与慈父尸骨旁,可它的生长期只有七日,如果不在七日内用寒竹枝叶喂养的银蝉丝从日出之方割下放入玉盒一切都是白废。”一说到草药医理,汝修墨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侧头“那就麻烦你们了……鸣天、司徒半个月如何”
公羊司徒想都不想立马点头,也就鸣天那小子回问了句“为什么我也要去?”
转头对苏羽然勾了勾唇角“爹~你觉得呢?”
苏羽然抬头摸了摸我的脑袋“鸣天和司徒两人从上山开始的确没下过山,依你们的修为的确可以下山走走了,半个月后回来吧。”
慵懒的趴在桌上,挥挥手“去吧去吧,早去早回,我会想你们的~”
“我倒希望你这辈子忘了我!”唉声叹气的抬头饮了杯中美酒,便于公羊司徒一同告辞。
见他们走到门口,换了个姿势接着趴“如果这次顺利的话,或许我会讲些什么助助兴。”
“鸣天期待!”话音刚落更推门出去。
轩淼斌换了个位子坐在我身旁“你真的会说?”
拿起酒壶晃了晃,撇撇嘴,往旁扔“说不说还不是一样?你以为鸣天猜不出?”从芥子空间内再拿出一壶“那小子贼奸啊!”感叹声“忘记和他们说带些酒来了……”
“那司徒呢?一起说?”拿过酒壶为我斟满。
“恩,不能瞒他。”从前边知道,他看似无所谓,神经粗可关于感情方面有着他独有的纤细。
“你倒是不怕?”苏羽然抢过我口中美酒“特别是这时期。”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拿了另一杯“再说我实在想不了同他有何理由背叛?现在背叛等于背叛了整个天山门,还要得罪剑宗,稍有些脑子的人都会明白其中利害关系,而且这么多年了,鸣天和公羊司徒的本性我想你不该说出这种话。”最后一句带着丝警告的意味。
而苏羽然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凡界篇 第一百六十章 深入浅出
自从那日公羊司徒他们走后三日,都在思考一问题,当面揭穿好还是不?
躺在月光下,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披了件外套拎着壶酒推开房门。
“佃裕兄,今夜月色不错,何必如此用功?出来陪孤狐喝几杯怎样?”斜靠在门框上,摇了摇酒壶。
苏佃裕看了眼我,笑着摇摇头,放下手中书“走,去哪里喝你说了算!”
一挑眉,他倒豪爽“恭敬不如从命,后山月色不错如何?”
“请!”走到身旁,引出左手。
“请!”有意思。
后山夜风很大,在四周布下几个防风的小阵,两人坐在石亭内,各自喝着酒却无话说。
那轮明月柔和的泛着光晕,四周翠绿的竹林被渲染上一片银色,神秘而又祥和,神圣却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