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两军整齐的排列着军队打着沉重的步伐对立而战时,当几十万士兵高唱军歌时,当两军守将拔剑相向时。原以为消失的热血,沸腾咆哮着在奇经八脉游走!
“当!”风廓的重剑猛烈的撞在敌方将军的剑上。
两剑居然拼撞出火花!风廓剑锋一挑,想离开敌将重剑的纠缠。却不曾想,被敌将剑身粘住,一时无法脱开。
风廓把剑一送,猛然转动剑面,压下敌将剑身。可敌将随手握重剑,但剑法以柔和粘为主,倒不想是一个征战的将军。
敌将单手止住风廓,风廓显然没想到,会如此狼狈。对方藐视的眼神激怒了他,双手握剑重重砍下,而隐藏在暗处的我却发现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就算敌人再狂妄,面对春秋帝国的战神都不会掉以轻心更何况以这种眼神挑拨?
而且他一直硬撑,我想这个敌将的左手应该不能再用了吧?筋脉都被震碎了。
风廓集中全身内力劈下的一剑还是打落了敌将的佩剑,同时虎口崩裂,鲜血滴落了半条腿。拉耸的手腕被那人悄悄藏在身后,我看应该是断了。
这一切发生在半息间,那人一直放在身侧的左手居然抽出一把细剑!锐利的剑锋霎那刺穿风廓的右肩。
为将领者又如何不明白,主将间交锋的重要性?不顾危险,一把抓住还埋在他肩头的剑身,忍着伤痛抬手便要回击。
皱了下眉,传音与他“退下,让他们攻来。”
地面上的风廓,迟疑了下,立刻调转马头回到军营。地方主将哈哈大笑,身旁那些武将也耀武扬威的叫骂。
“风廓你这个老匹夫,没了后宫里那只母夜叉就什么都干不了了?”那主将高举细剑冲狼狈回营的风廓吼嚷。
“就是!就是!这老匹夫吃软饭的!没了母夜叉什么都不是!”附和声异常刺耳。
而风廓身旁的几位将领脸色也非常难看,手下那些士兵也用不解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的军神。
就算,这件事解决了,风廓也会失去往日的威信,他为何不解释呢?
此刻没时间多加考虑,敌将已经整顿好军队,大举压来!
“哼!”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壶佳酿,白天六皇子闲聊时,突然迷上了这东西,很醇厚,滑动在咽喉的感觉,太美妙了~冰凉的液体在唇舌中摇晃,缓缓滑入咽喉的瞬间却是燃烧般得滚烫……
身子不受控制的为之颤抖,体内似乎有什么被唤醒了……
仰头,高举酒壶,清澈透明的液体从酒嘴中轻盈的飘落……
紫狐安静得躺在身旁,脚下是一片浮云,柔软的包容着身体……
抓起紫狐,随手一个剑花,从天而降,真是掀起阵阵涟漪啊~扔了酒壶,坐在云端,嘲笑着看像那惊恐不已的将军,当然还有那些不明事理却在不停后退的士兵们。
右手拿着紫剑,左手拍向云朵。腾空飞下,彩云也在掌力之下化为尘埃……
从怀里拿了条丝巾蒙起脸,悬在半空中,鄙视的看着那些不知进退的愚民。
“为何而战?”声音从四面八方涌现,传入地下那些不知所措的士兵耳旁。
“没人回答我吗?”低沉的嗓音,鬼魅的让人胆颤。不知天高地厚,一生血雨腥风的士兵也怕了,都抖索索着双腿,要不是靠一旁的枪或许已经坐在地上哭了!
为了得到这种效果,我还特意换了套黑衣,第一刀随手劈下,却几乎都落在卓木那边。
第一次直接杀人,其实并没什么感觉。大概是有些喝多了,酒精并没有被克制,自由的在大脑中挥发。当然也有可能是物极必反,杀了太多,死伤太多,也就不觉得什么了。
想到这,狠狠拍拍自己的脑门子,这么不把人当人了?
“想不出来吗?”把还停留在额头的手移到紫狐上“你卓木国为什么好好的不在自己国家待着,要去占领别人的领土?”
“你,你是谁?”先前还盛气凌人的敌将紧了紧缰绳。
“哦?”拨走遮住眼睛的丝发“你觉得问别人前不应该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吗?”
顿了顿“本将是卓木第三将军卓斐!”
点头“很好,有头脑的人,本座喜欢和有头脑的人打交道,不过将军阁下,如果我说,本座要保春秋怎么办?”
“先生乃是世外高人何必参与世俗?”很聪明的转开话题。
“不错,原本我是不打算管,但本座却有一位友人和春秋帝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次他出面我不能不帮。”真真假假,其实我没骗人……
“难道浩瀚几千年的春秋帝国自认不如我卓木吗?”意气凌发,说的是趾气昂扬。
“这倒不是,你们两国真斗起来鹿死谁手很显然,春秋毕竟是大国,只是我那朋友不愿生灵涂炭……”缓缓降落于地面,站在两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