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打不开,他们说的感觉很简单,但我尝试了半天,就是不行。
白缎已经恨不得甩我几巴掌,还是被鹭飞尘假意的扯了一下,一个想往前扑一个阻拦的很漫不经心……居然数着冰蓉的花瓣,打着哈欠,说了三遍才把这句话说完!
下意识的把冰蓉变成与我三分之二高的娃娃,抱在怀里,无辜的看着他们“那个,是不是说明书不对?”
“你这是在指责我的教导吗?”白缎纤细的身子,居然暴喝一声……
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要藏在娃娃身后了……
鹭飞尘已经松开白缎,转而看着自己的指甲,懒洋洋的摆摆手“白缎,冷静啊冷静~”
“你让我怎么冷静得了!这个混蛋这些最基本的学了多久?这个世界就已经呆了十年了!十年!什么概念?他把那些最基本的既然要学十年,你怎么不给我去死!”白皙的小脸蛋,涨得通红~
漠然的抬头,这冰蓉,不论我如何控制都无法消失……
他们说,如若我心中一直惦记着,便不可能控制得了。哪怕在这世界内,已然流逝十年的时光,我依旧无法控制思念他们……
“的确很久了啊~”僵硬的扯了下笑容,这几天萨呐菲明确的和我说,她喜欢弱受强攻……为了给她没事找点事,便一直抱着娃娃,装一下。
而如今,扔了娃娃“我再去试试看。”
起身,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靠着双脚,一步步走向山顶……走向我所出生的地方……
山顶之上的神殿,不是我和纳菲尔的,而是父神的。而我出生所在的莲花池也静悄悄的隐藏在某个角落之中,只是,莲花依旧,却不会再有美丽的生物出现在自己视线下……
身后传来脚步声,没有回头,心里也明白会跟来的也就这几人。
“一直打不开世界,诺迓吾,你比谁都清楚,其实你在逃避……”随着最后一字的落音,而那人远去的脚步让我再次回归现实。
很显然,那人并没说错,我的确在逃避,逃避什么?
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
三日后,下山,直接打开世界。
外面的世界也不过远去一息……
几乎没有流动?或许对他们来说,这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现实,也是一个梦境。
但于我来说,创造那世界的目的便是如此……永远,永恒的永远……如果把时间停留在那一刻,我们便有了永远……
随后几日,萨呐菲偷偷来提醒我,让我小心。
似乎还是因为世界的事,还有父亲。
时间大概是因为其间发生的那两件事,其一:锁魂链;其二,便是世间的永恒,也就是说停留。
这点,没有一个世界如此做到过。
虽说我们所在的世界,人的生命没有局限性。也就是说长生不老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也和本身力量有关。力量少于一定限额,便是会在一定年龄后面临死亡,也就是寿辰已到。而力量过于强大便会归西。
这是一个极为矛盾的世界,但出于本能,如果即将要归西或者死亡的人,待在我的世界内,便不会面对即将面对的一切。
所以,因为我那特别的世界而面对的一切,在走出的那日心里便明白。
但随后……关于我父亲的,便是我不能理解的。
卿迦因为我而消耗大量的力量,但也不是不能弥补。
只是,卡族的妇人,谢啼似乎并不怎么乐意一直等待。联合着逾族,希望尽快辅助自己的宝贝儿子代替父亲。
鹭飞尘和白缎让我不必为这些操心,只管安静的磨练自身。
所以,每日一起床便去白缎那儿报道,夜晚又是从飒飒的巨爪下活着逃出……
目前完全为自己的生活而默哀,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偶尔半夜三更还要陪鹭飞尘抽会儿风……
今天再一次接近裸奔的状态飞速跑向自己房间,这几日谢啼夫人和她身后那两条狗……不,不能说他们是狗,这完全耻辱了飒飒的亲戚,顺带耻辱了卿迦,虽然我一直对他的眼光抱有极大的怀疑。
总之那三人完全没时间折腾我,而我也不必为了礼仪仪表方面大费心思,偶尔晃悠着身上这几条白碎片在走廊上游走也没人说我没家教。
虽然我明白自己这德性真挺没家教的……
慢慢的,掌握着基础知识。
就连白缎也开始怀疑我的体系,身体构造似乎有些异于常人。
怎么说呢,比较困难的一些法则之类的东西,我可以用极其短暂的速度学会。而那些最为基本,没什么危害性的,却往往需要常人三到四倍的时间。
对于这点,那些关注我成长的老头老太们,对我这个异类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