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真的只是本能的无法拒绝这孩子,那从内心深处来说,我只会对他越来越厌恶,当知道原因,不是痛苦,而是庆幸。
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得!算我错了还不行?”
“哦?那我们伟大的创始之子错在哪儿?”有点流氓的用脚尖钩住我的下颚……
一巴掌拍开他的脚“天使长大人,请别做这种有损自己形象的事。”
“喂,我们把创始这两个小家伙的身体找得差不多了……”用脚裸钩住我的脖子,拉近双方的距离“什么时候回去创始?”
有些奇怪的抬头仰望这位坐在别人窗门上的天使“你不知道创始后的事?”
纳菲尔皱了下眉头,“没有人告诉我。”
那么,诺少顷他们只是自己知道,并没有告诉后来的他们……
“但我最起码知道,我们伟大的父神可以收拾包袱滚回去了!”优雅淡漠的纳菲尔,我心中最为神圣的天使,居然说了粗口,还是……
“纳菲尔,父神在我不在时……”欺负你了?嗯?还是用主神的威名?
“我……”我们的天使长大人恨得牙痒痒,顺带咬牙切齿时,身后的那扇窗户,忽然被推开……
整个人一时慌乱,直接跌入地下一直伺候着的我怀中。
父神似笑非笑的看向难得儿儿儿狼狈不堪的纳菲尔“诺迓吾,你怀里这只鸟的牙齿快碎了。”说完又把窗给关上。
忽然对他们之间的互动有些无语,纳菲尔和父神;卡桫椤和叶塞决,隐藏形式的,喏苟鸺和贝洛烨,秦笛和幼迓……
他们什么时候给我太平些?
揉着太阳穴,纳菲尔见父神已经消失,依旧用那漫不经心,优雅高中的姿态从我怀里下来,随即甩了下头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天中午,前些日子刚恢复青春的喏宏德,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衬衫,底下黑色长裤,钩勒出他修长的双腿。
原本因为苍老而雪白的头发,此刻却是……淡金色的?我怎么刚知道喏家的祖先里有非我一国的族类?
还是这属于基本突变?
接过身旁那些仆人递来的毛巾把头发上的汗水擦了个干净,随即优雅而又危险的漫步到我们对面落座……
揉着太阳穴,我怎么会有这么骚包的爷爷?别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形容!
我快疯了这几天,从他恢复青春,到现在……
“爸,你收敛点吧,身边这些仆人已经换过一波,我不想外界传闻喏家又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家客。”四叔有些无奈的叹息,如果说,诺少顷带来的人美丽绝伦,但最起码他们都有自觉,收敛自己本身的魅力。
但这位刚刚恢复二十芳龄的大小,完全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
“哎,可惜司徒的照片没有找到,不然我这儿哪容得下你们这几个小子在?”毫不在意自己敞开的前襟以及女仆迷离的目光和新任管家鄙视的目光……
新任管家欣飞沁端上一杯茶,又不小心扑到还在散发自己荷尔蒙的男人身上……
随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扑到父神怀里“我不要再继续呆下去了,我快疯了……”
父神好笑的摸着我的头“但诺迓吾不是很喜欢这的热闹吗?”
“但我快疯了……”太阳穴还在一跳跳的疼。
“畜牲!你这个畜牧!快放开你三哥的手!快放开!”喏宏德愤怒的咆哮都让我觉得整个天空都为之震荡了……
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算我开始自己不再回避幼迓,但他却还是人傻乎乎的一直回避自己。
秦笛是一个理智的人,但他似乎看不惯幼迓对我的无理取闹,我还从不会拒绝他。
这几天让秦笛已经恼羞成怒,却还必须压制着。
如今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秦笛又怎么会放过?
但秦笛有分寸,只是每次把幼迓气得半死,却不会真正伤了他,我才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笛是我们这些人中,最为合格的家族之人。
他知道一个人的底线在哪儿,又知道该怎么可以不触犯的情况下发到自己所希望,所要的最大点。
于是,在我的默许下,幼迓经历了三天没有鱿鱼吃,没有点心和奶茶以及娃娃抱的日子。
第四天,幼迓直接把创造唤出来,直接对头这个小家伙的脑袋狠狠咬上一口!
……有些无奈的让仆人把鱿鱼给送上,顺带把被咬得七荤八素的创从他嘴下挽救出来。
心疼的摸摸创,这小家伙眼泪汪汪的用八条爪子抱住头,脑袋上赫然有一排深深的牙齿印……
“哇,诺迓吾欺负我……”某只终于熬不住了,扑入主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