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奴双咬住唇,目露阴狠,突然一鞭抽向扶天峰的禁制。
扶天峰的禁制被攻击,扶天峰里的人第一时间感觉到异常,纷纷出来查看情况。
徐奴双却毫不在意,一顿狠抽后,看向楚灼的目光格外的狠辣,咬牙切齿地道:“楚灼!这次是我们栽了!”
说罢,转身大步离开。
楚灼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往上移,看到远处的天空一群往扶天峰飞来的鸾鸟,彩色的尾羽在灿烂的朝阳光中格外的绚丽。
申屠煌在半空时就从鸾鸟背上一跃而下,站在徐奴双面前,拦住她的去路。
一群鸾鸟很快便降落,执法堂的人从鸾鸟背后落下来,站在申屠煌背后,目光冰冷地看着徐奴双。
苏故等扶天峰的弟子纷纷来到山脚下,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吃惊。
徐奴双看到申屠煌和执法堂的人,不惊反笑,坦然地朝他们道:“申屠师兄,没想到会是你亲自来。”
申屠煌没和她啰嗦,让执法堂的人将她带走。
徐奴双一鞭将过来的执法堂的人抽开,在执法堂的人要动手时,她傲然地道:“你们不用绑我,我自会跟你们走。”
执法堂的人听罢,方才没有动手。只是依然盯着她,但凡她有动作,马上会出手。
徐奴双将手中的鞭子掷到地上,问道:“申屠师兄,我想知道,燕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申屠煌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徐奴双下颚微抽,如果此时手中有剑,她也想捅他一剑,开口说句话就这么难么?
看到徐奴双被带走,扶天峰的人皆面面相觑。
苏故带着几个师弟走到楚灼面前,问道:“楚师妹,你没事吧?刚才徐师妹来找你有何事?”
楚灼猜测洗剑宗应该暂时不会将这事公开,很多弟子都是不知情的,自然也不会乱说,只道:“徐师姐说让我帮她个忙,随她走一趟,因她不肯明说,所以我没应。”
徐奴双为何一大早跑过来找她,楚灼猜测徐奴双应该知道洗剑宗要动手,心里不甘心,所以来看看她是否活着,或许想将她带走给自己和燕雅正添些筹码。
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罢。
苏故忧心地道:“执法堂行事素来公正,若没有证据,不会无故捉人,可见徐师妹这次定是做了违反宗门律法之事。你以后离她远一点罢。”
楚灼是他师父引进洗剑宗的外人,听说对师父有恩,扶天峰上下对她也颇为亲切,自然不希望她卷进麻烦事中。
楚灼非常乖巧地应一声。
徐奴双被执法堂的人带走一事,很快就传遍整个洗剑宗。
徐奴双可是金刀峰峰主的独生爱女,徐文对她多有疼爱,在洗剑宗里也极有名气,这次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执法堂带走,人人都在猜测她犯了什么事情。
有些喜欢徐奴双的人自不相信徐奴双会犯事,认为可能是有人针对她。
金刀峰的峰主徐文得知女儿被执法堂带走后,当天就跑去执法堂闹。可惜执法堂坐镇的是洗剑宗一个最铁面无情的执剑长老,压根儿就不怕徐文闹。
徐文没办法,最后只好去擎天峰找掌门欧正阳。
也不知道徐文从掌门那里知道什么,等他从擎天峰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对女儿的事情也没再过问。
下面的弟子都十分好奇掌门到底和徐文说了什么,让他竟然没有想方设法地将女儿救出来。
可惜这事除了掌门和徐文外,根本没人知道,也探查不出什么。
有些男弟子实在好奇,趁着申屠煌在洗天峰峰顶练剑时,便找他询问。
“大师兄,徐师妹犯了什么事?为什么执法堂的人将她带走?”一个男弟子鼓起勇气问。
其他男弟子也竖起耳朵,想听听申屠煌怎么说。
申屠煌的回答是,一剑将他抽下山崖,看着周围那些师弟,冷冷地说:“好好练剑。”
不好好练剑的下场,就是被抽下山崖!
一群男弟子被他们大师兄的凶残震得像只兔子,赶紧跑开,躲得远远的。
虽然申屠煌没有说,但阻止不了这群师弟们的脑补。
“我觉得大师兄一定是知情的,只是他懒得说,所以才直接将我们抽下山崖,这样就不必回答了。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仍是不喜欢多说。”
“大师兄这样很容易失去我们的,他知道么?”一个男弟子苦逼地说。
“大师兄显然知道,但他不在意,没了一个师弟,还有千千万万个师弟。”
“……你闭嘴!”
这时,又有人道:“徐师妹被执法堂的人带走,那浣花宗的燕雅正呢?他和徐师妹两情相悦,徐师妹出事,怎么没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