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将人紧紧缠在了胸前,那只枕在她身下的手跟着钻进了衣衫,另一只捏着绵软的手则顺着衣裳往下滑,解开了衣裳的结,顺着肚子摸到了细滑的大腿上头,光滑充满弹性赂肌肤让人留恋不舍,连摸了好几下之后也不舍得离去,听到背后周临渊的气息又起了变化,明绣有些着急了起来。
内室虽然没留丫环,元儿一个月之后也搬出了暖阁里头,可外室却有人走动,虽然几个丫头脚步放轻了些,以为自己二人在睡觉,可人总归在的,万一周临渊性起弄出些什么响动,叫人听见了她非得要生生羞死。
一想到这些,明绣开始轻微挣扎了起来,怕动静大了让人给听见,到时就算什么也没做,也够丢脸,可她越动后头周临渊却越兴奋,到了后头直接就将她裤子褪到了她大腿边443已已,跟着双腿就挤了过来,明绣想转头制止他,那人却已经不管不顾将她嘴唇堵上,人也跟着欺了上来,明绣有苦难言,只感觉身子一紧,知道他不会就此干休,只能一边强忍着那丝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异常的感觉,想想心里有些气愤他胡来,报仇似的一口咬在他略有些坚硬抱在自己胸口的手臂上谁知这一下却像捅了马蜂窝般,周临渊动作变得略有些粗暴了起来,等到他尽兴之时,这才将明绣放开,两人这下子胡闹,加上明绣的紧张,都满身的大汗,完事之后明绣忍不住恨恨的拧了他一把,可周临渊刚刚才心满意足,哪里会在意她的这点小力道,故意装出疼得呲牙咧嘴的模样逗得媳妇儿开心了,这才唤了外头的丫环进来。
梳洗完之后,外间桌子上已经被摆满了饭菜,明绣问了儿子的情况之后,这才将人清了出去,和周临渊说起今日二皇子妃和四皇子妃过来的事情,周临渊一听说这两人,原本还温柔的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甭管她们,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说要见你,还以为自个儿皇太后了,下次她们再过来,你直接给她们上一顿规矩,叩拜礼不能少了。”他说完看着明绣略有些红润的脸颊,想起二人之前的胡混,眼神忍不住一荡,随即才又淡漠了下去,深怕明绣又心软了,犹豫了一下才道:“这次你出事儿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宫里大小冯氏出的手。”
虽然已经猜到这事儿少不了冯贵妃的影子,可没想到一向与她不和,甚至二人之间平日看起来水火不相融的小冯氏也居然同她勾搭上了,更何况那日小冯氏可真的小产了个胎儿啊,那时怎么会有心思将手脚动到了自己这儿?
明锈脸色有些震惊,看着周临渊半晌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才有些吃惊道:“她俩不一向不合吗?居然能因为我的事而联合起来,可真叫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这二人虽然名为姑侄,可二人之间却偏偏没有丝毫的骨ròu亲情,甚至已经明着撕破脸了,却能因为她的事情而又再度合作,明绣有些啼笑皆非,周临渊看她脸色有些奇异,这才冷冷的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宫中的事儿一向都这样,利益能使人生出仇恨,同样也能使人摈弃仇恨!”说这话时他自己神色淡然,可眼睛里头却露出一丝狰狞:“只这次她们打错了算盘,原本大小冯氏联手,怕你生了孩子,到时候我的地位自然更加稳固,她的儿子又哪来的机会?周临沂成年已久,虽然被父皇打压过,不过还有忠于他的一些党派在,冯氏一党没有死心也理所当然之事,只他们一直没找到机会罢了,而如今父皇正春秋鼎盛,照这样的机会下去,百年之后也不可能轮到他。唯一有的机会,就你怀孕时出事,孩子有个万一,到时我缺了子嗣,而齐泯王虽然也没个男丁,但我对你的感情,却与他和他女人之间的感情不一样,从这一点,冯氏就能勾结一些大臣趁势以太子无后对父皇逼压。”周临渊将内情向明绣娓娓道来,又将其中的利害关系给她分析:“小冯氏也清楚其中的利害,如果真让冯氏的儿子上了位,到时候她也要靠着他,比起我这个外人来说,流着冯家骨血的二皇子总要有用得多,不管她与冯氏之间矛盾如何,可轮到这样的大事时,她会如何选择也自然之极的事情。只她没料到,姜总老的辣!冯氏虽然如今不得父皇宠爱,可冯氏这么些年在宫中经营,手段也不她一个才进宫没多久的得宠婕妤能相比的,因此她们这边联合着向你下手,那边冯氏却也趁着她用胎儿不稳手段将皇后叫走之后,趁机将她孩子弄掉!”
周临渊这么一说,明绣愣了一下同时,心里忍不住对这两个女人无语了起来,最恶毒妇人心,用来形容她们二人真再也恰当不过,她受了这么大苦楚,也不准备放过这二人,不管小冯氏多么可怜,她都自作自受,亏她之前还有些同情这女人没了孩子,可没想到,人家当时就谋算着要她没了孩子,这么一想,心里就越发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