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一切要她来承受?明明七公主身份才最高贵的,可为什么现在当众赤身裸体,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这么一个丑陋不堪而长相粗壮的肆意凌rǔ?这些女人都在庆幸着,因为被人拖到榻子上头压在身下的不她们,因为自己这个倒霉鬼!她在这一刻恨七公主,恨这些不施援手的女人,也恨明绣,恨她不能跟周临渊说几句好话,照顾一下自己这个姐姐,反倒使得自己被太子踢了出来,结果受到这么一个如野兽般的人这样糟蹋!原本她官家,她太子的女人同太子那俊美得如同日月的人比起来,趴在她身上行着畜生之事的人简直就长得不堪入目!
事情本来早就已经过去了,叶明若早已经将那场事当作恶梦一般,不愿意再回想起可这时叶明若极力隐瞒的事情被袁蓉揭穿了开来,好似又回想起了当时地狱一般的场景,想起浑身衣衫被人当众撕开的羞rǔ感,以及那股微凉之后就一阵令人痛不欲生的撕裂之痛,还有那种大力的蹂躏!
单浑凑过来时的那张大嘴粗冽的气息,今人反胃,在在令她觉得自己还处在了那时虽然事情已经过了许久,可那种种感觉依旧留在了自己身体里头,怎么样也消不去忘不掉,那时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无力抗拒的情景,以及那时绝望无比的心情,一一的浮现了出来,那时旁人同情以及庆幸的眼神,就像一记记耳光拍到她脸上使她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叶明若心里一阵恶心,想起单浑肆意的发泄,以及那丑陋的脸庞这时突然想起,她突然弯着腰干呕了几声,拼命摇着头,想要忘记那时的情景。 -0KQR{LI她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发抖,连看也不敢看袁蓉,眼里已经饱含了泪水,看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感,可袁蓉却没有丝毫同情之意,反倒看她副模样说不出的慡快,连带着之前被这叶明若连消带打的说了一番的气也消了许多。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叶明若身子抖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娇小的身体缩在椅子里头,看起来十分柔弱使人一看就心里生出怜惜,她不敢去看袁蓉,深怕这件事情被她宣扬出去被别人知道!如果别人知道她被那样一个野蛮的人破了身,如果太子殿下知道,他一定会嫌弃她,一定会觉得她恶心!叶明若心里更怕,又觉得双腿间也痛了起来,浑身僵硬,只觉得心里冷得厉害,连说话声音都十分轻细。
叶明若将身体卷在了一起,好似这样就能抗拒那时的污rǔ般,虽然知道事情早就过去,而且就算在当时,她卷着身体也不能抗拒住那人的侵犯,可好像这个动作就能保护得了她一般,在这个时候,之前那个表情有些阴狠的少女,才显示出一两分柔弱来,只在场的人谁都不心肠软绵之辈,就算有软绵的,那也不会针对的她,因此看她这模样,不论在屋里的夏晴袁蓉,还在屋顶的周临渊和暗卫们,人人都面无表情,没有因她的话而露出丝毫怜惜与动摇。
袁蓉得势不饶人,想起叶明若以前在太子面前不要脸的模样,以及刚刚那种得意忘形,现在看她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听她这么一问,不由掩嘴微笑,比起吓得浑身直颤抖的叶明若来说,她简直大方得体得一举一动都令人心生好感了,可说出口的话却比寒冬十月的冰雪还要凉上几分:“若要不知,除非已莫为!”看着叶明若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袁蓉心里快意的同时,又慢慢的加上了一句:“你当时同那单浑的苟且之事,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怎么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她知道了!她知道,还有很多人亲眼看见了她被人拖上榻子强行欢好,别人看见了!这件事情人家都知道了,总有一天太子也会知道!叶明若心里许多声音一声声的响着,她脸色也越来越灰败,犹如一朵已经凋零失去艳色的花儿,瞧起来好不令人同情,她眼里泛出泪珠,那一幕如地狱般的情景又浮现在她心里头,她好似失神一般抬头轻喃:“我被逼的,我不自愿的,我心里只有太子殿下一人的!” 周临渊一听这话差点儿呕了出来,浑身汗毛一直竖立,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说来也奇怪,也许心里早就有了一个明绣,再装不下别人的原因,他听到这些女人的表白,不但没有得意,反倒说不出的厌恶,这时算计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能周游已经离得不远了,他这时已经不想再听这两个女人废话下去,正准备抽身离开时,听到下头叶明若突然如疯了般抓着袁蓉道:“我不故意的!这一切都叶明绣害的!”她狠狠抓着袁蓉,力道大得像要将她给撕裂好似想把自己那时受的痛苦,借由这个动作转而到袁蓉身上般,袁蓉只图口舌之快,现在看她状如疯颠的模样早不复之前的娇美,心里早就害怕了,后悔自己口不择言将这个父亲好不容易查出来的秘密在这个不合适的时候透露了出来,怕叶明若受了刺激如果疯颠之下对自己做了什么,那可真后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