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夜溪这莫名其妙的动作,看到她伸向自己的魔抓,炎却没有阻止,只是用力搂住夜溪,生怕夜溪会从自己身上掉下去。
夜溪几乎是使出了吃奶得劲儿,用力的掐着炎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上面已经有红色的痕迹,可是,炎却丝毫没有反应,面色依旧正常的看着夜溪,望着夜溪眼里透露出来的恐慌。
“怎么是你,怎么可能是你?”夜溪一边用力,一边喃喃自语,眼神甚至有些狰狞,应该是发狂了才对。
“溪儿!”炎似是懂了夜溪话中的意思,似乎又没有清楚,只是不顾喉咙处传来的不舒服,双手捧起夜溪的脸颊,看着那早已经消退下去的红疹,“为什么不能是本王?为什么不能是本王呢?”炎云淡风轻的看着夜溪,眼里异常的严肃,虽然脸上透露出来的却是一丝玩味的神色。
夜溪抿着唇,身子一抖,原本迷离的双眸瞬间恢复了正常,瞧着正注视着自己的炎,呆滞的瞧着被自己双手掐早已经掐红的脖颈,整个人忽而自嘲的耻笑一声,浑身无力的摊在炎的怀中。
炎感觉夜溪脸上的那一抹笑异常的刺眼,将夜溪放到床上,自己则压了上去,“为什么要这么笑?溪儿,你到底在顾忌什么?”炎扳过夜溪的脸颊,让夜溪对视着自己,“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不能使本王?本王就这么让溪儿你拿不出手么?”炎挑眉问道。
夜溪朦胧的瞧着炎,就这么沉默的相互凝视着,谁也没有再讲话,而炎也没有再动弹,两个人就维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夜溪有了反应。
夜溪终于闭上了眼睛。
——就算你是黑道之中的霸主又如何?就算你是天地王者,依然躲不过宿命的掌控,你,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夜霸,你,也不过是一个相比其他人相对厉害的一个人而已!
——纵然你的成长充满了黑暗,可是你之前依旧活在善良之中,你终究摆脱不了骨子里的良善,夜家人,从来都是务实的行善者!
——你是夜家人,摆脱不了夜家的骨血,挣脱不了血的舒服,就算你再强大,就算你在人前表现的再霸道,你依然还是个女人,你依旧会沿着那一条轨迹,一走到头。
……
那些早被自己埋葬的话语一句一句从脑子里蹦出来,当初被当成屁一样的话,此刻回想起来,竟然是那么的刺耳!
去你妈的良善!夜溪突然瞪大眼睛,伸手勾住炎的脖子,“早就说过了!”夜溪妖娆的声音钻入炎的耳中,“处男才行的!”夜溪鼻尖蹭了一下炎的耳垂,忽而就张口咬住了下面的脖颈。
两人没有发现,那许久不见的紫色光晕,竟然开始将两个人包裹起来,紫色的流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的游走着。
炎笑了,那紫色的流光摄入炎的双眸之中,原本的黑瞳被通体的紫所取代,“甜吗?”炎问着夜溪,几次三分喝自家男人的血,应该是很甘甜的吧?炎自傲的想着,而后搂紧夜溪的身子,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怎么都对胃口!
许久夜溪呼呼就趴在炎的身上睡着了,只是看着熟悉的睡眼,炎脸上的神色异常郑重,手指在夜溪的脸上来回的游走着。
——当你遇到的时候,就会知道,那个你认定的人是谁!
炎捉住夜溪的手,忽而眯眼一笑,早已就被套住,逃去哪里?“真的,没有机会了,女人!”炎诡异的笑了!
——
帝国学院几人在备好的酒店住下,这里的房间是为帝国学院的人预留的。不过这家酒店倒是奇特,别的店铺,但凡是见到器宇不凡或者是达官贵人,必定低头哈腰的迎接,就像是哈巴狗一样。可是这个酒店之中,不论什么等级的仆人,都一视同仁踏入酒店的人。
沐箫随着宣渊进了屋子,“夜溪呢?”沐箫看着宣渊,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你就这么任她到处乱窜?”沐箫蹙着眉头问道。
宣渊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沐箫,“你这个师兄都不着急,我这个做师傅的干什么要着急?你不是还有事?很闲吗?”宣渊白了一眼,直接给了个沐箫一个背影。
沐箫抿着唇,而后转身离开,只是刚一出门,就被对面走来的百里政堵了个正着,沐箫目光直视向前,根本就无视掉百里政的人。
百里政深吸一口气,“沐箫!”百里政喊住沐箫,“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你安心么?”百里政抬头阴沉的看着沐箫,“为了一个早就死透的人,你这么做,有意思么?”百里政抿着唇,用力攥紧拳头,“沐家,你想让沐家消失,才罢休?”
沐箫讥讽的看向百里政,“你是皇子,在下区区一介平民,当不得二皇子如此煞费苦心!”沐箫懒得再继续,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