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倒也知足,嗯,你分我一个功夫平常的就行。
我一正常人。
不过,为啥咱俩要搞一个功夫平常的人呢?为另外一个留余地吗?外一那个是高手,你对付高手我对付平常人,是不是?(不是,人家的平常人是跟自己做对比的……)
帅望问:“能知道他们现在的方位吗?”
十美道:“这附近都是山,如果他们走山路恐怕不容易找。”
帅望道:“如果我们假设他们看到你们的结界就不敢往前走,那么,他们应该也不会走太远。”韦帅望舀出地图:“你们在哪儿发现他们的?”
十美看一眼:“你居然……”笑:“这是逼我们搬家啊!”
伸手指一下:“这儿附近。”
韦帅望道:“跟我猜的差不多,依常理推断,他们应该守在我们必经的路口。”帅望指一下附近的山头:“这里视线好,我觉得,要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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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美“啧”一声:“不想给你们用。”
韦帅望道:“好吧,不给我们也有。”
十美取出一只弓弩,几个燃烧弹:“听说,你们收缴了我们的燃烧弹?”
帅望笑:“嗯,如果你们直接提供配方的话,我们可以考虑有酬使用,如果我们自己弄出来了呢……哼哼。”
十美道:“你还是盗版,应该支付费用啊。”
韦帅望道:“那就要看我们的研究人员是否如实通报了。”
十美道:“我们现在友好了,你这样不道德啊。”
韦帅望瞪她一眼:“不宣而战,我都没把你家姥姥当战犯吊死。”
十美道:“你把我们掌门炸死了。”
韦帅望笑:“好吧,我们前事不计,我们也不把燃烧弹用于商业用途。没有收入就不用支付费用。”
十美露出一个咬死他的表情,坏蛋,你就用来炸死我们是不是?
贺治平皱皱眉,武林高手当然也会闹肚子的,不过以他们的敏锐感觉,闹肚子很少是因为吃到坏东西或者误食巴豆(温家那两只纯是因为没见识过巴豆的味道啊)。尤其身处唐家地界,他们高度紧张地注意自己的食物和水,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着了高手的道。
贺治平也不出声,静静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
没有人呼吸过于绵长,没有人脚步轻得惊人,这里没有高手。
但是贺治平看到边上有人看他们一眼,又移开目光,眼神闪烁,神情可疑。
贺治平静静地端一杯酒过去:“我敬你一杯。”
那人一愣:“我不认识你!”
贺治平伸手按住他:“喝了!”
那人一挣,发现全身无法动弹也不能出声,他大惊失色:“不!”
贺治平慢慢捏住他的下巴,慢慢把一杯酒都倒进他嘴里,然后松开手:“现在,怎么办?”
那人猛地跳起来,转身就跑。
贺治平也不着急,招呼一声,慢慢在后面跟着。
那人真是怒极了,他是想跟那几个外乡的笨蛋说一声:看你们的脸色,你们是中蛊了,快找人解了!
结果被当场灌了一杯酒。酒里其实没下蛊,只是这些混蛋们的嘴巴沾过的东西都不保准。他现在只得快找到下蛊人,好解了这蛊,不过这事其实不那么容易。
虽然他大至知道这个蛊可能是谁下的,但是他非到发病的时候确定不了是哪一种蛊,确定之后又不一定能找到人家。他现在终于知道为啥这些外乡没交两个银子解了蛊了,唐家这些下蛊的,多半是想骗点银子,银子没收就跑了,明显是这些家伙功夫高得吓人,把下蛊的给吓跑了!
他到哪儿去找下蛊的啊!
唐家人首先当然是进了唐家镇。镇口的枯叶上居然落了一层白霜,当即明白事态严重,他好心想救的可能是唐家敌人。唐家镇人来人往,不可能不让镇上的人出入,所以,大家都知道,把镇口的叶子捋下来点,点着了烧一会儿,就可以进去了。
贺治平看那人悠然地点了火,坐一边吃干粮,心里无比纳闷,却也觉得一定是有用意的,等了一会儿,见那个大刺刺进了镇门,他们互相看看,咱们进是不进啊?
反正也中了蛊,进不进也是找人解,在外面转悠是肯定不行了,几个人也觉得这地方邪得很,不敢从边上走,直接冲过去,同那个好心的倒霉家伙一起进去了。
那人呆了一下:“你们……”
坏了,他们怎么进来的?怎么象一阵风似的就吹进来了?
贺治平问:“怎么称呼啊?”
那人气急败坏:“你们干嘛?我是看你们脸色不对,提醒你们一声,你们跟着我干什么?我不知道你们中了谁的道,这下连我也跟着你们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