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一个电击棒、一册族谱还有一个锦盒内装着的假玉佩。
刘赫搞定地大喊:“吕队,你简直神了!我现在就去拘捕齐佑旭夫妻俩,看他们还有什么说辞。”
吕聪拎着着一袋东西来到大厅,当着众人的面仍在桌上,语气严厉地说:“齐佑旭、谢伟英,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谢伟英脸上现出绝望地死灰色,齐佑旭却还强自镇静地说:“吕警官,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不用嘴硬了,给你看看,黑衣黑裤、电击棒、家谱、假玉佩,这些东西都是从你们房间里搜出来的。”刘赫得意洋洋地说。
齐佑旭听到假玉佩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现出一丝狰狞,却又很快掩饰过去。
齐泽鸿难以置信地说:“你,是你杀了我爸?”
“在我房里搜出的,就是我做的吗?难道就不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齐佑旭抵死不认。
刘赫气得不知说什么是好:“你,你简直……我们有你杀人后跟你老婆说话的录音。”
齐佑旭眼皮都不抬地说:“什么录音?你们申请了对我进行窃听?”
刘赫顿时语塞,窃听是文汉夕私下进行的,根本没办法作为证据使用,不过他马上又振作起来:“齐佑旭,你别高兴的太早,等我们把东西拿回去检验。你就没话好说了。”
齐佑旭也许是对自己过于自信,觉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任由刘子玉给自己带上手铐,毫不在乎地说:“好啊,你们去检验吧!不过这期间对我客气点儿,不然等找不到证据的时候,我可是回去投诉你们的。”
谢伟英见丈夫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自己也镇静了许多,毕竟没有真正参与杀人过程,也毫不反抗地由着李可昕给自己带上手铐。
齐泽雪被这一幕变故惊呆了,扑上去哭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抓我爸妈?爸、妈,你们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得到回答,齐泽雪又把视线转移到徐诺身上,泪眼朦胧地问:“徐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诺不忍心看她的眼睛,别过头去没有说话,只听吕聪说:“齐佑旭、谢伟英,你们因涉嫌谋杀、伤人和盗窃被拘捕。”
齐泽雪抬手捂嘴哭道:“不可能,我爸妈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不可能的。”她又转头看自己的父母,哭着问,“爸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谢伟英看着女儿,也掉下几滴眼泪,低头不敢再跟女儿对视。齐佑旭则一反往日畏畏诺诺的样子,神情甚是倨傲。扫视妻女一眼说:“哭什么哭,又不是抓去枪毙。”
齐泽鸿冲上来想要揍人,齐泽雪挡在父母前面哭道:“三哥,不是我爸妈做的,你相信我!不会是他们做的,真的不是……”声音越来越弱,也分不清她是在替父母辩白,还是在说服自己相信,这件事情与自己父母无关。
齐泽鸿在表妹的眼泪中,恨恨地收回了拳头,回神搂住痛哭的母亲,冷冷地说:“吕警官,希望你们及早弄清案情,我们先回房了。”
秦文云手颤抖着捻动佛珠,嘴唇快速地蠕动,听不清在念叨什么**,齐泽浠一如平常,冷眼看着屋内众人的哭笑悲喜,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弯腰扶起母亲说:“是礼佛的时间了。”
不料却被徐诺拦住:“对不起,秦文云女士也要跟我们一起回警局。刚才警局发来传真,证实齐佑昌死前三个月,曾被人慢性投毒。以致最后病情加重死亡,所以你要跟我们一同回去接受调查。”
文汉夕站在墙边,神色阴晴不定,手在身侧握紧又张开,自己为了查明真相,赔上了好友的性命,还牵扯出一连串的凶杀,现在真相就近在眼前,为什么心里反而空落落地,甚至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牺牲这么多得来的真相究竟值得吗?
徐诺又把头转向文汉夕说:“文汉夕其实才是齐家真正的嫡长子,本名是齐泽名。名字的名。之前被害的是他的好友文鸣。你和齐泽浩也跟我们一起回W市,我们警局会安排给你们做DNA测试。”
齐泽浩大步走过来,握住齐泽名的手说:“不用做DNA测试,我相信他就是我大哥。”
齐泽名用力回握住他的手,也许生下来的第一次回国,只有这个弟弟才是唯一的收获。
“家产理应是你的,不过现在宝藏也化为虚无了,但是宅子我会转到你的名下。”齐泽浩诚恳地说。
“我回来并不是觊觎家产,我觉得聚宝村在你的带领下,村民都走上了富裕的道路,即使你想把这个重担扔给我,也要看看我肯不肯接,更加要看看你的村民是否答应。”齐泽名用力拍拍齐泽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