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吗?”
“有点想!”
盯着冷介炎的嘴唇看了看,发现这人嘴唇比青默要厚一点点,思考着亲起感觉会是怎样,便主动撅起嘴凑了过去。哪知还没等他占到便宜,就听敲门声响起。
“表哥,你在吗?”
关键时刻被人煞风景的打断,冷介炎和上官爵的脸色都不太好。
“滚!”
外面的人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说道:“表哥是我,我是荷韵!”
“滚!”
门外的女人不敢相信屋内的人这样对自己,哭着跑了出去。
扯扯脸色不善的冷介炎的衣袖,“还继续吗?”想了想,上官爵又说道:“没有心情了是吧?”
谁说没有!冷介炎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用力的吻了下去。
如果说上官爵和青默在床铺上的互动是静湖泛舟或水到渠成,那他跟冷介炎绝对是惊涛骇浪,谁都不示弱。
你咬我,我啃你,都想主控,他两不像是情事前的调情,而是两只狗打架。
互相亲吻并扯拽对方的衣服,恨不得直接进入最后一步,结果却在两人坦诚相见,临门一脚时,冷介炎竟闭上眼睛,最终冷介炎重重吐出一口气,压在上官爵的身上。“我……做不到……”
上官爵睁着眼睛看着床顶,想着如果自己这是主动反攻的成功率有几层,下场又会如何。可看见冷介炎矛盾,上官爵只好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抛在脑后,伸手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没事,做不到就算了,这也没什么。”虽然现在十分想化身禽兽扑上前,但又怕自己变成兽皮,只好作罢。
有些事情冷介炎可以做出退让,但有些事情他怎么也做不出来,就好比在床上做受方。
当初因为这事展廷显曾找过冷介炎,向他说明原因。并表明得到上官爵唯一要付出的条件就这么一个,让冷介炎自己看着办,想好了再做出决定。
冷介炎以为自己可以了,却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不行,他的高傲和自尊心不容自己做得出。
明白冷介炎的难处,上官爵也不催,两人就这么拥着躺在床上。可本来挺唯美的一个画面,愣是叫用脚丫子夹被子上官爵给破坏了。
“冷?”摁住上官爵不老实的腿。
吸吸鼻子,上官爵点点头。
无奈一笑,冷介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搂住上官爵。
被压的上不来气,上官爵轱拥起来,踢踢腿,把小脚丫子伸到被子外。
欲火燃身,即不能俯身他人身下,又不能得到所爱之人,冷介炎原就难受的想死,哪知身下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如虫子般动来动去,挑战他的极限。
“阿呆,你是不是能难受。”
上官爵用的是陈述语气。
“你那不也是。”冷介炎闷声道。
“咱俩这么憋着也不是事儿,万一不举了以后是要哭的!”推啊开身上的冷介炎,上官爵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长了一个小小的游泳圈,不过挺可爱,于是揪着玩了玩。“阿呆,我有肚皮了!”直起腰抽动起自己肚皮。
看着让肚皮跳动的人,冷介炎十分想找一把刀把眼前人砍了。
感受到冷介炎的杀气,上官爵伸直两条腿,戳戳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看眼冷介炎,指指自己的大腿。
冷介炎也不是吃素的,顿时明了上官爵的意思,二话不说上床,把人扑到。
拿过自己一缕头发挡住半边脸,上官爵害羞的说道:“人家第一次,轻点!”
这是实话,用双腿伺候人,上官爵确实是首次。
其最后结果是冷介炎爽到了,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办事,而可怜的上官爵只能叉着两条腿,哭倒在被冷介炎叫来的青默怀里。“默,阿呆是禽兽,他比我还禽兽!你看我的腿都成萝卜了!”
“你的腿就是变成西瓜,也是我的爵儿!”宠溺的把上官爵搂在怀里,手沾药膏帮人涂药。
擤擤鼻涕,上官爵斜了青默的一眼,惋惜的说道:“默,你学坏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你为什么学会了我的‘黑’而没学会我的‘赤’呢?我也是有优点的!”
曾经,他吃榛子不用牙咬,像瓜子一样用剥的。
曾经,他吃核桃不需要锤子敲,只要用手轻轻一捏。
曾经,他吃西瓜不用刀子切,一下就能掰成两瓣。
曾经,他想吃鱼的时候从不用钓,手掌只需在水面上一翻,自有鱼儿被炸出水面。
曾经……
唉声叹气,捡起地上被自己几经蹂躏的小花,张口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一扬手中鱼竿,青默抓住从池塘里钓上来的鱼放在脚边的木桶里,然后看向正在刨坑——埋花——填土的人,“爵儿,你就这么无聊连闺中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