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也要当爹了~~
想到这,心情顿时好了,屁颠屁颠跑去做子宣交代他的事情。有时候头脑比较简单一点的人,他思考的东西比较少,于是人也开心一点……
房间里的子宣,却是还是不能舒缓心中郁结。他不管魔封旬的那个是假设还是真的,总之他完全不能接受那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之前那些太医院太医的表情,子宣眼里阴沉地吓人!
口腔里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开,桃花眼里慢慢出现水雾,竟是茫然的很。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怀孕,那么他便成了怪物。怪不得那些人看待他的眼神如此刺眼,怕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怪物,都是一样的表情……
子宣气得咳嗽!
“为什么会这样,师傅,师傅。对了,只要找到师傅。师傅一定会告诉我事实,师傅一定能帮我。”子宣像个恍然若失的孩子,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整个偌大的皇宫,找不到能倾诉的人。
而那个唯一能听他倾诉的人现在又在哪里!?
子宣怎么都无法接受自己变成怪物。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就算是真的,他也绝对不会生下怪物的!
子宣瞪着双眼,眼里血丝狰狞布满。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师傅……
“子宣!”
君梓墨被惊醒后才发现自己竟做了噩梦。清醒后一看到自己还呆在铁笼里,脸立刻拉下来。看起来他是太担心子宣,所以才会做了那样子的梦。
自己已经被关了几天,不知道子宣在外面怎么样。偏偏自己现在又不能出去。君梓墨越想脸色越难看,他总觉得那个梦是不详的。
“吱呀……”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竟然是几天没来过的温娴淑,温娴淑脸色阴沉,明显一副准备找茬的样子。
君梓墨一看她这样子就大约知道是配药没成功。心里除了冷笑没有其他想法。
“看起来太后取了我的血没什么用处。”他说过那个盅虫除了他,没有人能控制。以为有了他的血,便可以引出盅虫?做梦!
温娴淑被君梓墨抢了台词,表情越发恶劣,气得指着君梓墨大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快将盅虫给我弄出来!!”
失去理智的温娴淑已经顾不得用‘哀家’,而是直接用了‘我’字。温娴淑没有想到太医院的那样饭桶竟然什么都研究不出来。
因为君梓墨的血里含着太多毒素和其他盅虫。甚至还有一些是他们都说不出的成分。这样子的血如果能做药引?就算能做,要是没有成功,有可能还会因为君梓墨血里的剧毒一命呜呼!
谁能想到君梓墨的血竟然会如此之毒!
“太后不用白费力气了。你将我囚禁在这,不觉得说这话不太适合吗?这可一点都不像求人的态度。”君梓墨冷冷瞥了温娴淑一眼,勾勒着金墨的双眼一撇异常妖异,却又带着寒光。
“你想要我求你!?”温娴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个小小国师竟然想要她太后求他?这人是疯了吧!
“很快,就会有人找到这。我想太后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了。等我自己从这边出去的话,那么到时就没有太后选择的余地了。”君梓墨站起来低睨温娴淑,明明在牢笼之中,但那气势却犹如朝堂之上,给人一种万人之上的气势。
温娴淑被对方的气势竟震得一退,略带狼狈。
“呵呵,好一个君梓墨,你倒是对自己的本事十分自信啊。”温娴淑怒极反笑,突然笑的花枝招展。
女人的声音原本就尖锐,笑起来更是刺耳。
“那么我就看看是你撑的比较久,还是我撑的比较久。不过哀家奉劝君国师一言,只怕你心爱的内侍大人会撑不了多久。”温娴淑稳操胜券十分自信。
“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我对他做了什么,你应该问他自己做了什么肮脏的事。真没想到这天底下男人竟然也能怀孕。内侍大人没想到竟然也会怀了种,你说稀不稀奇?”温娴淑看到君梓墨瞬变的脸色,笑的开心不已。
“不用哀家动手,只要这件事传出去,他就会被当怪物一样对待~~到时只怕在铁牢中的君国师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以为胡言乱语几句,我便会相信你的激将法。”君梓墨双手抓着铁栏,脸上表情镇定,但是那紧握双手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温娴淑不屑和眼前人多说什么。她知道只要将这消息告诉君梓墨,过不了一天,这人就会主动屈服。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坐等。
“那么君国师可以赌一赌。等你亲自出去的那一天,看你心爱的内侍大人还在不在哈哈!!”说着温娴淑大笑离开。在她从王太医口中听到真相时,她笑的气都岔了。在她听到王太医千保证万确定子宣是男人,但却怀孕后她心中一口恶气算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