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冬晨一头撞进来,然后又迅速出去了,站在门外哀叫:“光天化日之下啊两位。”
韦帅望比他还无语呢:“我们穿着衣服呢!”真会装纯洁啊,你同冷兰还不是当着我面搂搂抱抱的,只不过清醒过来会把媒人踢出去。
冬晨默默:你还想脱光吗?
冬晨进来:“姐姐,我是想来问问,嗯,皇上对您……”
芙瑶道:“掌门,朝中的事,您也要操心吗?”
冬晨愣一下,又来了,这浓浓的你少管闲事的味道:“姐姐,我不是……”不是来捣乱的,不对,如果你要做的事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可能就是来捣乱。我不是来批评你的,不对,如果你真如我想的一样,我是来骂你的。所以吧,难怪我姐姐这副表情,因为她想的没错,我又来找她麻烦了。
可是,可是:“姐姐,皇帝对您起疑,我是觉得,这,这好象很危险吧?”
芙瑶纳闷:“你是说他,还是说我?”
冬晨一脸黑线,皇上疑你,皇上危险,这等于明说要谋反好吧:“你不能……”哎呀,我是掌门,我不能对这事随便发表意见,可是这是大是大非问题,我不应该不出声。
芙瑶一肚子不爽,可是人家冷冬晨是北国武林的盟主了,冷家的掌门人,朝庭中的事,人家应该中立也好,有保留意见也好,你都得沟通解释。芙瑶道:“不用吞吞吐吐的,你兄弟韦教主刚同皇帝结拜了,所以,你放宽心吧,韦教主的兄弟是有安全保障的。”
冬晨差点石化了:“什么?”一头黑线:“跟皇帝结拜?”
韦帅望无言地看着芙瑶,你出卖我……
芙瑶笑着推韦帅望:“快去跟你兄弟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
你说,这是啥状况?
韦帅望道:“我是被逼的。我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他要禅让了,我老婆就骑虎难下不得不上,然后有人反对,就会一堆人头落地。没人要威胁那个小皇帝,他非要这么干,我是没招了,要不,掌门您下令不准,我再去跟皇帝割袍断交什么的?”
冬晨瞠目结舌:“为什么你不同他结拜,他就要禅让?”
韦帅望道:“据他说,结拜了,他就能安心点做皇帝。”
冬晨看一眼芙瑶,那还不是你威胁他吗?
芙瑶摆摆手:“你不要看我,我是因为他不住念叨禅让,才对他发火的。我没这个意思,现在将来永远,他做他的皇帝,我执我的政,我不会抢他的位置,也不会要他的命。但是我挡不住他有什么想头。”
韦帅望解释:“皇上想要自由和安全。他想出去玩,不想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也不愿意中午加班吃不上午饭,更不想听国内出现什么麻烦,以及是怎么解决的。因为我老婆多次进宫去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早朝,他意见很大,认为这简直就是反了,皇上说今儿不早朝,你居然硬让他早朝,这不抗旨嘛。就这样。”
冬晨哭笑不得:“这,我就没听说过,居然有人因为不愿意起床拒绝做皇帝的?”
帅望道:“反正,能帮的我都帮了,如果他是怕我老婆夺权之类的,我都跟他结拜了,等于保他不死。起不起床的事,我就管不了了。要不掌门你去劝劝他?”
冷冬晨气结:“这人跟你是知已吧?我觉得你们真是一路货色啊!难怪你跟他结拜了。”
韦帅望道:“嗯,某些方面我们确实有共识。我建议他可以把早朝改成晚朝,结果他不敢。”
冷冬晨打个寒颤,我国差点就成为历代唯一晚朝的国家吗?
韦帅望友好地问:“掌门你觉得这事怎么解决好啊?”
冬晨轻声:“既然你们结拜了,我看就由你负责每天早上去叫他起床好了。”默默地掉头走了。我擦,你们这群懒人国的事我根本理解不了,更别提解决了,我就不知道你们早上不起床是为了啥!
为了这么点子破事,连皇位都不要了!这就不是正常思维。
精神病,没个治。
韦帅望吁出一口气:“终于把这货糊弄走了。”
芙瑶笑:“你们病人之间好沟通。”
冷冬晨回到韦府,发现门口车水马龙,问过才知,原来这一车一车的,都是彩礼啊。
多数都是吃的,酒肉干果,山珍海味啥都有,装了好几车。
绫罗锦缎装了两车,各种大小盒子,还有金银器装了一车。
然后南朝捧着盒子出来,后面跟着三个挑着担子,放在最后一车上,看起来担的盒子也不太大,几本书大小的盒子,下人却挑得十分费力,一边放上车,勾子刚拿下来,另一边盒子“呼”地沉下去,扁担头飞起来,一时措手不及,没抓住,眼看盒子落地要摔坏的样子,冬晨伸手把盒子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