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晚上被这样靠着时,还是光 着 身 子的。祈有些排斥地挣了挣,柳小乖受惊般睁开眼,将祈的胳膊抱得更紧,连脚也从被窝里探了出来,勾 住祈的腿。
上部 END………
内室安静没多久,柳残梦的气息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身体紧 缠着祈,有什么变化,祈自然也一清二楚,不动声色地将他推开了些:「怎么了?」
柳公子没有回答,过了会儿,哭丧着脸抬起头,指指下面,一手握着自己的小弟弟:「肿了。」
「那要怎么办?」祈见他这神色,起了调笑之心,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摇摇头,伸手抓住祈的手要往下面摸,重复道:「肿好大,你看。」声音里已经带了些不知所措的哭腔。
祈世子本想抽回手的,但听到他那委屈哭诉的声音,却起了恶意,任他将自己的手拉下去摸已经肿胀起来的欲望,还故意捏了捏,换来柳公子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在他身上磨 蹭。
「不会是想尿尿吧,积得这么硬。」祈世子话语含笑,看柳公子点点头又摇摇头,依然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
「喏,夜壶在那边,去尿尿吧。」懒洋洋掀起被子指了指屏风后的夜壶,让柳公子爬下床。
柳公子笨拙地爬了下去,今天银两有教他怎么使用夜壶。但站了半天,下身硬挺 挺的,虽有尿意却一点也尿不出来。十一二月的天已经很冷了,他又不知要运功护体,哆嗦了半天,忍不住打个喷嚏,委屈叫道:「尿不出。」
「那就算了,上来吧。」祈世子眯眼瞧瞧黑暗中的更漏,已三更了,看来晚上只有老实在家睡觉。
「尿不出!」柳公子又重申了一次,话语里满是惊慌失措与委屈。
「没事,明天就尿得出来了。」祈打了个哈欠,招招手:「再不过来,晚上一个人睡。」
柳公子马上放下夜壶就要往床上冲,祈后知后觉地想到了:「等等,别过来。」又高声叫:「银两,打水。」
「是,王爷。」
银两很快打了热水进来,祈世子盯着柳公子洗净双手又擦干,这才让他上了床。
后半夜里,柳小乖依然紧紧抱着祈世子,时不时磨 蹭两下,发出含糊的抗议声和呼噜声,睡得不是很好。祈世子摆了柳公子一道,倒是心情大好,加上连日劳累,睡得很是香熟。
第二天一大早,守在门外打瞌睡的银两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尖叫:「你骗人,又肿了!」
一大早祈王爷心情都很不错,尽情玩弄着从大魔头失忆成小白兔的柳小乖。柳公子懵懵懂懂一无所知,被耍着玩也不知道。听信了祈的话,三丫梳鬟两截穿衣,换了女装梳了发鬟端着绣花棚一针一扎手,从头学起三从四德。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著《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祈王爷拿着女诫念。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著《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柳公子乖乖跟着念,懵懂的眼睛眨巴地盯着祈,一脸无邪,配上他素来诚恳的皮相,银两在旁见了都有些于心不忍——好象有点太欺负人了……不过王爷也是积怨已深,没直接将人拷在牢房虐待里已足够恩德了,再多的话,银两是不敢说的。
祈世子则是玩弄得完全居心无愧,除了有时柳公子一身纯净光芒太闪亮让他一阵恶寒转开头外,大部分时候都勉强适应这个新‘夫人’的存在。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
「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
但勉强适应归勉强适应,祈王爷暂时没想要打柳公子什么床上主意,对着这样的柳公子很容易不 举的。
「如何,知道这话意思么?」
「不知道。」柳小乖老实摇头。
「哎,这样不行的,夫人你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光了。」祈王爷摇头叹气。
而今的柳公子最见不得他板下脸,顿时惊惶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愿意的,别生气。」说着,眼圈便有点发红。
「可是,你忘了我。」祈闲闲地说来,连装个痛苦的表情都省下,反正柳小乖根本分辩不出这种高难度的表情。
柳小乖扁扁嘴扯着祈的袖子,满心的委屈,眼圈又红了,连鼻头都红了。
银两觉得这景象对自己有点太刺激了,忍不住转开头,王爷却是不动如山,甚至有闲情勾起他的下巴,啧啧作声:「瞧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样子,你想用哭就蒙混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