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牙龈及双唇内侧像猫咪一样舔着的舌尖似乎不满足,竟一路从口中吻到外头,还进驻他敏感的耳朵下方。
冰川泠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男性粗大的掌心来回摩挲着他胸前已被热水染红的娇小果实。
惊死地察知冰川泠的欲火未竟,而他的体内又传来充实感证明这个事实时,他的脸色霎时惨白。
「住……手!泠!」
冰川隼紧紧抓住浴缸上方的扶手,想藉这份力量脱离冰川泠的掌控,但很快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无功。
轻轻松松地,他就被迫转成上半身抵着一面墙、手仍握住扶手,而双腿尚跪在浴缸里的姿势,腰骨则被抓住一拉向后挺出,毫无抗拒余地地接受泠似乎没有得到满足的贪婪欲望。
「不、要了……住、手……拜托……」断断续续地英求着,他沙哑而嗄呼的嗓音模糊难辨。
失去意识前他已受够这样的对待,被迫醒来时则又是完全无法抗拒。
不过,他可不打算让泠一直得逞,以为有二就能又三;这一次,他准备尽自己所能地抗拒。
「泠!」
可是原则归原则,现实却是残酷的。
在被冰川泠侵害这幺长的时间后,他整个人只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眩晕,以及虚脱到连站都站不直的无力感。
在这种居处劣势的情况下,他虽又气又急,却还是阻止不了冰川泠的随心所欲,又轻易地让他逞凶成功。
「我已经等了……那幺久。」知道正背对他的冰川隼一定对自己的无能咬牙切齿,冰川泠一边享受多年来想望的首次实现,一边在他耳边轻喃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让我……获得一点满足,也不为过吧?」声音随着每一回占有的动作而说出口,也不管这唯一的听众是否有心情。
但,这还只是开端而已。
收紧扣在冰川隼腰间的手,冰川泠肆无忌惮的奔放自己。
在忍耐了数百、数千甚至是数万年,看过无尽的星起尘落,在以为自己的耐心几乎被磨尽后,他终于得到他。
所以这一次,他绝不放手!
※ ※ ※
完全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行走的冰川隼,被冰川泠打横抱回床上,这才发觉那个豪华得离谱的浴室原来是附属在先前他醒来时的那个卧房里。
原本被两人弄得凌乱无比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换过,他有些讶异跟自己一样连擦个桌子都不曾动手的泠竟会做这种事。
想问他这幢房子是从哪儿来的,但他有预感自己一定不会喜欢这个答案。
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幢别墅,又搞不清所以地被迷昏强暴,对象居然是无血缘关系、却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弟弟!
更别说他竟然还将他弄成这副狼狈的德行,连躺着都觉得酸疼、疲惫不已。
他已经没力气去管任何事,所以当冰川泠拿起一条纯棉的毛巾仔细地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时,他也无力反驳接受。
好累……
真的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了,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真的可以疲倦到这种无法自主的地步。
「喂!」
才想着不管泠做什幺他都不打算插手或阻止,可是他突然抬高他一条腿的举动仍是吓坏了他。
「我只是要看你有没有受伤。」
冰川泠安慰似地说道,将一个抱枕塞到他其中一条大腿下,手指抚住自己身后柔软的部位。
「泠!」冰川隼再次被吓住了。
冰川泠关切地抬起头来,指腹只是单纯地贴住柔软上方。
「哥哥,今天我不会再对你做什幺了,你可以放松一点的。」
「那你就不要再碰我!」虽说是有气无力的怒吼,但四周都是墙壁的卧房里听起来有一定的回响。
冰川泠我行我素的说:「可是,万一我刚才不小心伤到你了呢?不尽早治疗的话伤口可能会恶化。」
虽然满口为他着想,但碰着他的手指却更进一步的侵犯自己。
「泠--」
恐慌让冰川隼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紧,他惊恐地发觉冰川泠瞬间停住了动作,痛苦地抬眼看他。
「放松一点好吗?哥哥,我晓得你今天一定受不了了,可是你这样子会让我想再来一次。」
压抑的声调、微蹙的眉心、扭曲的脸孔,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已经足以让冰川隼全身发冷。
那种非人的梦魇他可不想……不,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于是,他强迫自己放松因悚惧而紧绷的身体。
忍受泠的手指探上探下的怪异感觉,在他将手指抽离之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好象肿得满厉害的,不过应该没受伤才对。」
泠这幺说他该高兴或是庆幸吗?毕竟,在熬过那种想象不到的痛苦之后,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