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于语言
我发现释很不喜欢用人类语言,除非是正式场合,不然都是用简单的幼年人鱼语言沟通。而且我才从托马森口中知道,在幼年人鱼时期他就会说人类语言,只是不想说而已。
这样让我相当头疼,先不说他故意隐瞒的问题吧,就算是现在,我也不可能每次都能读懂他的意思,尤其是需要谈心的时候。
我无奈地向他反映了这个问题,我很理性地说希望他能理解我,我不想恋人之间连沟通都成问题。
释沉默了很久,表情伤心得像要哭了一样,之后他整整一天没跟我说话,我逗他,他也不理,耳鳍没有生气地蔫下来,连晚上睡觉时,习惯性缠着我双腿的鱼尾都没有缠上来。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三天,我问他怎么了,他只抱着白海师玩偶摇头不说话,我实在吃不准他心里想什么,不得不去问了了解他的本。
本现在正在政府的研究机构上班,听到我找他,他就丢下手里的工作过来,听到我的疑问,他就笑了。
“萨尔斯,没想到你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别笑了,这不好笑。”
“好吧,”本忍着笑道,“释是个很单纯天真的孩子,他自从诞生后几乎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你对他来说,就是他的全世界,他所有一切都是围绕你来转的。请你别看他那么成熟,实际上他心理年龄还是很小。你想想,你更喜欢的是现在这条成熟人鱼,还是过去那喜欢撒娇的幼年人鱼?”
“都喜欢,他们都是释不是吗?”
“不一样,你对待这两种形态的释不一样,表情、动作都不同。好吧,也许你自己都没发现,自从阿尔忒琉斯回来后,你有亲切地摸过他的脑袋么?有主动向他敞开拥抱吗?”
“……”我竟然回答不上来。是的,本没说错,对待两种形态的释,我的行为是不同的,因为在我眼中,摸一条成熟人鱼的脑袋是很别扭的行为。
“他是个很敏.感的孩子,他感觉得到你更喜欢过去的他,所以他才会想用幼年人鱼语言的方式,挽回你对过去的他的喜爱。可惜的是,他似乎用错了方法。”
“不,他没用错,是我误会了他。”我愧疚地道,“感谢你,我走了。”
回到家后,释还闷闷不乐地抱着白海师玩偶揉捏,尽管一个成年人鱼做这动作很滑稽,但我却笑不出来,反而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酸涩。
我走到他面前半跪着,抓起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地笑道:“抱歉释,是我误会你了,请原谅我好吗?你喜欢用怎样的方式就用怎样的,我都没有关系,你开心就好。”
释委屈地扁扁嘴巴,突然抱着我哇哇大哭起来,我心疼地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安慰他:“没事了,是我没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将你视为普通成年人看待了。哦,请别哭了,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我擦去他眼角的泪,深深地吻上他的唇,他立刻反被动为主动,紧紧抱着我加深了吻。
温柔的亲吻过后,他轻轻在我耳边说:“萨尔斯,我不喜欢说人类的语言,更大的原因是,我只想用人类语言叫你的名字,其他话我都不想说。”
我愣了一下,笑着加深了拥抱。
☆、【番外】关于孩子
说实话,跟释在一起已经一年了,我还是不能适应与人鱼做.爱的感觉,毕竟被一条成年人鱼压在身下,享受他的……哦,粗暴,不是一件令人特别愉快的事情,尤其是人鱼在某方面的攻击力与持久力比人类强大得太多了。
但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有一定的生理需要,而该死的是,释能给我更愉悦的快乐。
尽管不太愿意,我在某些时候,还是不得不接受释的粗.暴行为。
好吧,不论怎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保持着这种奇怪的性.爱关系。
然而最近,我发现了一件令他相当头疼的事。
释索要得太过频繁了,有时候一天要做足三次才够。为此,我进行了不满的抗争,然而遗憾的是,抗争的结果,是释皱着眉头,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好吧,我还是败给这个可怜的表情,心软了。
心软的结果,就是连续几天腰酸背疼,恨不得陷进被窝里,休息几天几夜。然而当事人还没有任何愧疚,心安理得地给我按摩发酸的肌肉,用耳鳍蹭我耳朵,笑着说:“舒桨。”
“……”我总是对他没有办法。
可是有一天,在激烈的五回合战斗后,我忍无可忍地爆发了:“释,请你顾虑我的感受,适当地减少次数好吗?”
“么达?”释甩着尾巴缠住我的双腿,明显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