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那么快,朕还没玩够呢。”
“玩?”端木腹黑开了门,让朕看到了外边扭着腰的胸脯肉,“你确信?”
朕不确信,走走走,马上就走QAQ朕不要看到一堆肉肉了。
“不过,在走之前……”端木腹黑摸了摸下巴,从怀里取出了两张人皮面具,一张往朕的脸上戴,一张戴到了自己的脸上。然后——
“脱衣服。”
“脱衣服?!”朕拉紧了自己的衣襟,这种时候,在香味缭绕的客房,在恩恩啊啊不停的地方,他要朕脱衣服,这是准备煎了朕么,可是朕还没有准备怎么办、嗷嗷嗷,你别过来啊,朕自己会脱,不用帮朕脱的,嗯哦,好爽,脱衣服好爽……
咚,朕的脑门又响了。
“成日里胡思乱想,”端木腹黑把朕的外衣同中衣扒了下来,把自己的也脱了丢到朕的脸上,“穿好。”
“干嘛。”这是要同朕玩换装么(﹃)口水想太多了……
“你若还想当小僮在外行走,见到喜好的东西都不能上去看,便继续穿你的小僮装罢。”
朕火速把他的衣服穿好,扣好,整装出发。
不过,这衣服好大啊,穿朕身上,朕小得都看不见了。
端木腹黑显然也发现了问题,皱着眉头看着朕,最后叹气了一声,摸着朕的脑袋:“殊和啊,趁着年轻,多吃些,长长肉。”于是,他火速地把朕的衣裳又扒了下来。
朕不爽了,为毛都是你扒朕的衣服,朕没得扒你的,朕扑了上去,三两下就把他的上衣给扒光光,哼,哼哼,赤果了罢,露点了罢,诱人了……罢……
朕忍不住了,又扑了上去,抱着那完美的胸膛啃来啃去,留下几个大牙印,咦,朕戳了戳他的胸口,这才发现,他的胸口那竟然有块大概一颗痣大小的疤:“端木腹黑,这啥疤,难道你中过暗器么。”
朕感觉到他虎躯一震,但他却什么都没说,揉着朕的脑袋道:“你想知晓?我也给你印上一个,你便知了。”
朕悻悻地从他身上下了来,双手环胸,远离危险人物。
后来,不知道端木腹黑从哪弄来的衣服,我们俩换装成了两个普通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手拉手逛街街去咯。
“啊呸!”朕扯着身上的女装,气哼哼地道,“为啥朕……啊哦,我要穿女装。”
端木腹黑手里一把金扇晃瞎了朕的眼:“不然你如何能拉着我的手走。”
“啊呸呸,”朕丢掉了他的手,“嫌弃地在他衣服上搓了几把,你以为你的手干净么,我不稀罕。”
“小心!”端木腹黑把朕往怀里一拉,恰好让朕避过了身后的一辆车。
“你瞧,你压根就离不开我的手。”躲过车后,端木腹黑扇子一指自己的胳膊,笑得很邪恶。
朕低头一看,哦去,朕什么时候攀上他的手臂了。
“得了,老实扮女人,保你安全。”
朕老实了,朕经历过的两次刺杀事件,虽然运气很好的避过,但不保证下一次能不能避过。
端木腹黑带着朕走了很多地方,买了好多的东西吃,朕可开心了,穿来这里这么久,朕都木有出宫来好好逛过,咱们俩疯疯癫癫地闹了一个晚上,临近天亮才回了府,而朕走在半路已经睡着了,趴在他的背上都打起了呼呼。临睡着前,只依稀听到他说了一句话,“真希望你一辈子都如此装傻下去,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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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朕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已经到了中午,而端木腹黑不在朕的身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朕滚起来,穿好衣服,就噔噔噔地跑过去找他了,根据朕多日的观察,端木腹黑每日来往最多的地方,就是书房同卧房。
果然,朕跑到书房时就见到他在那办公,看到朕,他的眉头就蹙了起来:“你洗漱了没。”
摇头。
“发也不梳,过来。”
朕很乖地过去了。
他唤人上了一盆清水,帮朕擦脸,又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而朕则一则在打量着这里,发现奏折都不见了,而那本账簿……
咦?朕记得账簿不是放这的,难道半夜有小老鼠来偷账簿吃?朕扑了过去,把账簿翻了一下,不得了了,还真的有小老鼠,你看,还留下了爪印!
朕指着账簿给端木腹黑看,这账簿上很明显地留下了一个墨痕,昨天朕还没见到。
端木腹黑只看了一眼,笑了笑:“还真的小老鼠,鱼未钓到,倒勾中了老鼠。怕是昨日里重写账簿时,墨水未干,那人便来了。呵,昨日里我们方讨论新的算制,那人便来偷看,啧啧……看来王府的人是信不过了,”端木腹黑把账簿放到了朕的手里,重重地拍了一下朕的肩头,“殊和,日后这账簿便交由你来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