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腹黑身体都僵硬了,他把朕拎了起来,一爪子就拍上了朕的脑袋,冷冰冰的命令:“上药。”
上药,上药,朕一个大男人,最不会做这种细心的事情了。一涂,嘶,朕听到端木腹黑抽气了一声,再抹,呼,朕听到端木腹黑把气狠狠地又吐了出来。
涂涂抹抹,朕觉得这货都快成植物了,光合作用呼吸作用那么流弊。
朕把伤口涂成一坨翔样后,又帮他包扎好了。还能开心地拍了拍他的肩头,拿着一个怀着深意的目光扫了一眼他的臀部:“下次注意先用药,再上。”
端木腹黑直接糊了朕一脸的衣裳。
。
朕觉得朕越来越笨了,哦不,是越来越色了,后面几日,端木腹黑以他身受重伤为由,逼着朕在府内留下陪他,日日夜夜要朕帮他上药。哦去,这货不知道,脱光光……上身给朕看,是在勾引朕么。
朕在他胸口摸了几天,发现这货肌肉还不少,该硬的硬,该软的软,嗷呜啃一口,味道还不错。
朕每次帮他上药,都很可耻地硬了,这很不好,身为一个才情窦初开的十六岁小男生,就性致如此高昂,将来该肿么破。
这样色心起的结果,就是朕每日晚上都会做春|梦,以致于每天早上,朕都被同床共枕的端木腹黑拉起来,清理龙精,他还说朕每日晚上都会说梦话,说些什么“不……不要”。
朕的脸面何存,竟如此荡漾地说梦话。
为此,端木腹黑总是会幽怨地盯着朕,然后偷偷地跑到一边去消火。
朕这段时间以来,同他有饭一起吃,有床一起睡,跟他睡在一块好星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抱着朕的手好……热!大夏天的,抱着朕,热死人了好么,一点都不浪漫╭(╯^╰)╮朕每日醒来,都能见到一床的大姨妈血,一开始,朕还以为是朕又把端木腹黑煎了,但每次朕的美梦都会被端木腹黑那带血的绷带给打碎,后来朕就没多想了。
那个红米店,被端木腹黑私下里收购了,如今红米的生意都被端木腹黑这个政府垄断了,私下里发了不少的财,当然这些财都是朕的——充入国库的。每天朕蹦到他身边,看着他打着算盘,捧着账簿看,朕都冒出星星眼,觉得他好厉害——
竟然能看懂那些密密麻麻的账簿……
朕有一日不乐意了,明明看到钱就记在自己的面前,朕竟然看不懂,直接将他的账簿给扯了过来,哼哧道:“朕不给你看了,朕看不懂。”
端木腹黑很无奈,揉着眉头:“你看不懂便看不懂,关账簿何事。”
“有钱朕都看不到,这叫做暗箱操作,机制不透明!朕反对,朕要改革。”
端木腹黑自然听不懂朕的现代化语言,打量了朕很久,问道:“你想怎么着。”
“朕要改,大大地改。”啪地一下放下账簿,朕溜到了门窗边,把它们都关上,然后嗖地一下钻进端木腹黑安全的怀抱里,若是有人像偷窥机密刺杀朕,朕可以第一时间把端木腹黑推出去。
磨墨,上纸,大笔一挥,唰唰唰,朕就写出来了一张特别大的表格。
“这是什么,有区别么。”端木腹黑指着朕的表格,和账簿的对比,一脸的茫然。
朕拍拍胸脯,昂首挺胸:“有,朕的表格比较大。”
朕被他糊回了一脸纸。
“有何用,账簿不可能用一张大纸来记。”
朕觉得:“大纸看字木有那么累,爽快,计算也快!”
端木腹黑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下,点头赞同道:“确实,看得未有那么累,会算得更快一些,但那又能如何。账簿不会变小……等等,你的意思是,将字变小?”
“端木腹黑,你从哪句话听出朕叫你把字变小了,朕是叫你用大表格啊喂!”
端木腹黑好像听不到朕说话,自顾自地低头研究怎么把字变小。朕觉得这人无可救药,决定放弃治疗他,朕拿起了一枝笔,转了半天,没事干,吹了几下口哨都没劲,决定把咱们大中华的国歌用简谱写出来,温习一遍。
嗯,这些东西是什么符号,端木腹黑指着朕写的“1,2,3……”问道。
朕是个好老师,很认真地给他解释了哆唻咪发嗦,顺便知识拓展,给他解释了一下一二三四的含义。
他的眼睛好像发亮了,捧着朕的双手,激动得就像要说同志同志,我终于找到你了。
朕的确是同志,但不是那个同志,咦,到底哪个同志才是同志。朕觉得同志这个词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