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街道中年长者满是欣赏,同年男子满是羡慕,而年轻女妇见了,无不脸上飞红眼带羞意。
易云卿是已经习惯了各种目光,直接无视。
冬阳则历来对这些迟钝,再则他现在心里还为买扇子花一百一十两的事而惶惶不安,哪有心思去注意这些?
易谦就算注意了也不懂意思,而且他现在还在为那纨绔青年狗眼看人低的态度生气。
“我让蒋掌柜准备了饭菜,走,先回食铺。”提过冬阳手上的果树苗,易云卿带着两人回到食铺,穿过一楼大堂到二楼雅间。
现在才有点后悔的冬阳觉着自己拿一百一十两买扇子的事过于猛浪,想着先不把扇子拿出来等过阵子看看?至于这一百一十两就算他借的,到时候再还给易云卿。可他想是这么想,不想易谦还在气呢,一经易云卿问立时把买扇子的种种给吐露了个干净。
冬阳连暗恨的心思都没有,坐在那惶惶不安像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家长发落似的。
易云卿暗笑,问:“扇子呢?”
冬阳把扇子拿出来,掀开包着的巾帕递到易云卿眼前。
易云卿眼神一闪,拿着扇子打开看了看。正逢店小二送来吃食,便先把其放到一边。“先吃饭。”
午饭罢,蒋掌柜送上事先准备好没动的吃食放上马车,一家三口回到家,一下午易云卿决口没提扇子的事,也让冬阳提心吊胆了一下午。只等晚上哄睡了易谦,回到房易云卿才把人抱了拿出折扇问:“如果我说这把扇子不值一百两,冬阳今天还会不会买?”
当一听易谦说冬阳买了把折扇他便知道这扇子是为他买的,冬阳自己没用折扇的习惯,老太爷大老爷也不爱这个,只有他当初因为极喜欢那把紫檀折扇所以经常拿在手里把玩。他极少喜欢一样东西,而那把折扇是例外,可惜抄家时太匆忙那把折扇便失落了。偶尔想起,也不曾为一件憾事。而手上这把扇子,也就是今日冬阳花一百一十两买的这把在细看之下与他当初那把有很多相似之处。如果说这只是巧合,冬阳只是兴起给他买把折扇,尔后又凑巧与他以前那把相似,他绝不相信!
33玉牌
见冬阳在愣神,易云卿把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抱了,松了他头发手指在后劲亲昵的摩擦着,再问:“如果这扇子不值一百两,冬阳当初还会不会买?”
面对面抱的姿势让冬阳别扭的挣扎了下,眼内满是羞色。
易云卿皱眉,环着他腰上的手拍了拍他屁股:“不谁动也不准想,快些回答我的问题!”
屁股上麻麻的疼痛更是让冬阳越加羞恼,手脚并用的挣扎。易云卿自是不肯,一双铁臂箍紧冬阳腰身愣是把他困在腿上,挣扎的急了又是一巴掌拍在同一个位置:“再动!我们就去床上讨论这个问题!”
一个成年人被多次打屁股论谁都受不了,当下气的冬阳唱反调:“不买…不值一百两干嘛买呀…”
“撒谎!”易云卿不信,惩罚似的一口咬在冬阳脖子上,还磨磨了牙。“给我说实话!”
“我…我才没撒谎…”冬阳已经恼羞成怒。打他屁股还咬他,凶巴巴的才不要告诉他,就算这折扇不值一百两他也不会后悔买。
见逼问不出,易云卿眯着眼换个方法问:“那冬阳是什么时候注意我以前那把折扇的?”
冬阳撇开视线,嘴硬:“…不、不记得了…”
“冬阳知道我很喜欢以前那把折扇?”
“…不、不知道…”
良善的冬阳实在不适合撒谎,低着头视线乱瞄还不敢看人,一看就是没撒谎功底的。
“撒谎!”易云卿连续两巴掌打到冬阳屁股,这次力道不轻,啪啪两声把冬阳给再次窘个大红脸。易云卿再问:“冬阳花一百一十两买这把折扇是因为跟我以前那把很像?”手掌在他屁股上威胁似的游离,易云卿眯了眯眼:“想清楚了再回答。”
冬阳几乎要被欺负的哭了。眼角红红的,鼻子泛酸,垮着个肩膀怎么看都怎么可怜。
易云卿看着也逼不得他亲口说出来了,只得换个方法。凑上去安慰的刁着冬阳唇亲了亲,额头抵着额头放柔声音道:“那我们换个方法,我问冬阳只点头跟摇头好不好?嗯?”
冬阳抿着唇无言,算是默认。
易云卿斟酌下问第一个问题:“冬阳后悔买这把折扇么?就算它不值一百一十两?”
半晌。把头埋起来的脑袋摇了摇。他不后悔买这把折扇,他只是遗憾。遗憾这把跟易云卿以前那把不像。
“冬阳知道我以前有一把很喜欢的折扇?”
点头。
“从很久前就知道了?”
犹豫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