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手指……很冰凉。
她快速地往后退,拢住领口,烧红了脸,干巴巴地笑道,“不是,我只是跑得急而已……呃……”
话音未完,他便将她压在墙壁上,左手撑在她的耳边,右手则毫不客气地捏上她的胸部,杨简的语气愈发地低沉,“每次你见到我,都要吃我豆腐。”
胸部被他捏住,她只感到心口跳动得极快。
她哪敢告诉他,她其实只是喜欢他身上的生气而已,但凡正常男人每次都被一女人搂抱住,都怀疑此女人是有多爱他。
“不是,我……呃……”怎么解释?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啊,就是吃你豆腐,没当艺人之前,就对你倾心了,就想着能睡你一晚此生就无憾了。”
“萧半离,男人经不起撩。”他欺压上来,手心捏住她的胸部,长腿挤进她的大腿间,紧紧地将她压在墙壁上。
这抹生气真是很甜啊,她享受地呼吸着,笑道,“其实……女人也经不起撩的。”
刷地,杨简退了开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则仰着头,看着他那干净的下巴。
杨简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得更高,眼皮微压,看到她高耸的胸部,又看着她这张不算最漂亮却极有风情的脸,结合她戏里的神情,简直能让男人疯狂,假以时日,这女人会让很多男人为她要死要活。
他冷笑,“我,可不是你想睡就能睡的,只有……我能睡你。”
她脸刷地一红,这什么情况,其实她也就说说而已,何必当真,她还是纯情的21岁少女。
他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他的房间走去,留下她一个人迎风凌乱,为防阴气再次上来,她顾不得再想太多,拉紧衣领,冲下楼,真是好冷啊。
当晚,她睡得不是很安稳,极怕阴气进来,关好了窗户,她把灯全开了,才敢去睡。
第二天的戏份很重要。
芩玉下毒毒害香梦。
当香梦中毒的消息传至秦瑛耳朵里时,他气得在差点当场掐死墨砚的奴才,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很快便来到人烟萧条的后宫,他还年少,当傀儡那几年没人给他安排妃子,这几年他懂事了却拖着不能纳妃,究竟为何不肯,帝王心术,自然有底,但为了多见见香梦,他便让王相把香梦留宫里陪他,他安排了个公主住的寝宫给她。
没想到香梦刚住进来,不到两天,就中毒了。
到了香梦寝宫,他压抑着怒火,盘问太医,中得什么毒?
太医跪倒在地,小声地道,“七时散,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再晚一会,老夫也束手无策。”
“治好她!否则陪葬。”
一句话令在场的人都惊吓到,更别提太医,直接瘫坐在地上,后才哆嗦地起身,为了自己的命,拼尽全力地将人救活。
这头,秦瑛让人找凶手。
两日后,香梦醒了,线索也出来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芩玉,芩玉午睡到一半,便被人从床上扯下来,压到秦瑛跟前。
芩玉咬牙抬眼,恨道,“瑛哥哥,你找我作甚?”
秦瑛冷眼,“香梦的毒可是你下的?”
芩玉呸了一声,秦瑛眼一低,旁边候着的奴才上前,一扬手就将芩玉打翻在地,芩玉不敢置信,满嘴血丝地爬起来,瞪着大眼睛,问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与你从小一块长大,我是何人你会不清楚吗?我下毒毒她做什么?是不是她诬陷我?!”
秦瑛冷笑,但并不回话,只让人将人证带上来。
芩玉转头看到那人,肩膀轻微一抖,但很快便恢复镇定,即使只是这一下,却全数落了秦瑛的眼里,他眼眸深了几分,侍卫将那侍女压在地上,秦瑛冷声,对着那侍女说,“你来说,一五一十地交代。”
侍女第一次如此近见天威,吓得尿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说道,“芩玉公主昨日让我去帮看香梦小姐的膳食,我本就在膳房里工作,这也是我工作之一,但芩玉公主让我专门看,我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仍是乖乖照做,可我去照看之前,公主便拿了包说是补身体的药材给我,叫我放进百合粥里,一同做给香梦小姐喝,我闻了闻,那确实是药材,谁知那竟然是毒药。”
“你放屁!我压根就没见过你,什么时候给你那药材了?”若不是有人压着她,芩玉早就扑上去将那侍女暴打一顿了。
侍女往旁挪了一步,咬牙道,“明明就是公主你给的药材,当时你还说,你跟香梦小姐是好朋友,她身体有寒疾,要我为她的膳食多费心。”
在场的人都看向芩玉,芩玉何时跟香梦是好朋友了?
秦瑛喊道,“太医。”
太医上前,恭敬道,“香梦小姐没有寒疾,身体很好,无需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