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特殊的手法将一批珠宝放入了一个富豪的保险柜里,再将等价的美金提取到他的银行卡里,时三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那富商本人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有了本事以后,来钱就是……快呀~
开心!!
修炼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从参加婚礼到现在不到半个月的时候,时家发生了一件大事。时敏和时单二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推搡了起来,导致时敏摔了一跤,差点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摔掉了。
时三身为时敏的哥哥,自然得去看看,这一次他可不敢再带着肖楚和道了,渣男的帽子虽然已经摘不掉,但是再带两个男人过去,恐怕别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只是渣男了。
时敏住在人民医院,时三从空间里弄了些灵果提了过去。
记忆回复,再加上地位的不同,时三对时敏那点微不足道的恨意与不满,早就随风流逝了。说到底,还是他父亲不对,是他父亲脚踩两只船还导致人家姑娘家怀孕了。
他自己没那个心思,人家姑娘还能强上了他不成。
时三的母亲对于时敏一向不冷不热,虐待肯定是没有的,但是如果要说对她有多好,那是没可能的,自己丈夫出轨的产物,不把她赶出去就算不错的了,她又不是圣母,还对小三的孩子好?
因此时敏这一辈子,算是没有几天快活日子。
现在长辈们都过世了这么多年,那些恩恩怨怨也不必再追究,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时三以前是自顾不暇,没能力,现在能帮一把,他就帮一下。
病房里的气氛不太好,时敏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白蓝条纹的病服衬托的人更加脆弱,小男孩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玩手机,里面的的小人偶蹦来蹦去的,二伯母手里拿着一个梨子,一边吃一边看电视。
“哟!时三来了。”二伯母两三口将剩下一半的梨子啃掉,拿纸巾擦干净手里的汁水,阴阳怪气的说:“你来的正好,快劝劝你妹妹,小单推她只是意外,再说孩子又没掉,她这么紧咬着不放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伯母一家人的性格时三早就知道了,他干脆利落的询问着时敏。
时敏眼圈通红,眼角已经泛起了皱纹,“我不过是让二伯将当初我结婚时拿走的聘礼还回来,时单就一把将我推到地上,如果不是见了红,恐怕他们都要动手打人了。”
“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家小单什么时候要打你了,你说话可是要讲究证据的,全凭你一张嘴,算什么?”二伯母叉着腰就开始骂,“时敏我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了,这些年你嫁到外面去了,家里一分钱也没让你掏,你都三十多岁了,不是小姑娘了,自家老公不挣钱,还想啃老,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两个儿子,那里来的钱。”
“那我当初结婚时的钱呢?”时敏气的身体都哆嗦起来了,“十万块,我拿走了两万,那些家具是我看着买的,一共花了两万多一点,剩余的五万多块钱呢?”
“你不可理喻,你爸妈死的早,我家养你这么大,为了几万块钱,你连亲人都不认了是把!”二伯母站起身子,“行,你厉害,既然这样,以后你就别叫我二伯母了,别再来我们家了。”
她到是打的好算盘,断绝了关系,看这丫头还有什么理由到她家里来拿钱。
时三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但是时敏正在气头上,哪里听的出来,她眼眶含泪,怒吼道:“不认就不认,当初你贪我爸妈的财产收养我和我哥,后来又不顾我的脸皮贪图我的聘礼,还一分钱的嫁妆也不给,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个二伯母吗?”
“哼!”女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了。
“等等,二伯母。”时三叫住了女人,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时敏的背,笑吟吟道:“现在堂弟的婚礼已经结束了,不知道你们当初欠我的二十万,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二十万?什么二十万?你有欠条吗?没有就别乱说,一家子白眼狼。”女人这是准备不认账了。
反正看现在的情况他们已经不可能再从时三的身上抠出好处了,既然这样,干脆就撕破脸,好歹之前吞了一部分,他们没吃亏。
“行。”时三没生气,相反,他还笑出来了,“你就这么走了,但是这医院的医疗费……”他点到即止。
“我出。”女人说的咬牙切齿。
这是她儿子推的,街坊邻居都知道,现在撕破了脸,这钱她必须出,这样说出去,她们家才能站在上风。
女人走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眨眼,就离开了病房。另外两个病床上的女人正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热闹,时三见此,将中间隔断的帘子给拉起来了。时敏再也忍不住,呜呜呜的哭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