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的本能使得他们虽是第一次, 却显得并不那么生涩。
当艾伯特真正侵入他身体的时候,盛东阳当即发出了无法控制的颤栗。
盛东阳不记得自己这天晚上到底和艾伯特做了几次, 艾伯特的手一直不知满足的在他身上反复摩挲,渴求。
但他觉得能够和自己选择的人在一起, 不受任何信息素影响的自然而然发生第一次, 于他而言是个非常美好的第一次。
等到第二天的天光微微亮起的时候, 艾伯特方才停下。
盛东阳仍躺在chuáng上,柔软的被角挡起了他的大半张脸,他的头发在昨晚的凌乱中被弄得乱七八糟, 贴在脸颊上, 肌理细腻,骨肉均匀的身体上,从脖颈开始到胸膛,一路往下,乃至腰侧的位置都被艾伯特qiáng势的留下了点点吻痕。
整个人看上去都显得荒yín到了可以。
盛东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散了架, 但内心却是满足得可以。
而艾伯特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盛东阳虽然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吻痕, 但他后背的道道抓痕却是显眼得可以,因为他的皮肤过于白皙,从而就是显得更加明显了起来。
他整个人就像是早晨初起的阳光一般,夺目耀眼,让人无法忽视地可以。
“感觉如何?你觉得和你的那些情人比起来,我怎么样?”艾伯特有些满足的看着自己在盛东阳身上留下的痕迹,冰冷的神情被稍稍瓦解,显露出了丝丝缕缕的好心情,虽然一夜没睡,却是神采奕奕地问道。
盛东阳是Omega的事虽然是他第一个知道,别人都不知晓的,但上chuáng这回事,又不是标记,自然是不需要别人知道他是Omega的。
过往盛东阳在身边养了这样多的情人,风流之名天下皆闻,艾伯特从未觉得过他是处男。
艾伯特一向高傲,在这方面自然也是要和人争个高下的,因此他昨晚分外卖力,只恨不得将盛东阳折腾个散架,非要叫他知道知道谁才是最好的。
听到这个问题,盛东阳整个人都是有些发蒙的:“什么怎么样?”
他虽然用治疗仪器治疗了自己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内部,但整个人却还是慵慵懒懒的一副贤者状态……
艾伯特当即挑眉:“我和你的那些情人比起来,这方面哪个比较qiáng,你总要给个评价吧?”
他不给盛东阳任何逃避的机会。
“我不知道啊……”盛东阳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脱口而出:“我又没和他们试过,我怎么会知道。”
艾伯特当即问道:“……没有试过吗?”
盛东阳十分诚恳地应声道:“嗯。”
虽然坐享泰迪之名,实际上却是个魔法师实在是有些丢人,但他不至于为了面子,在这方面期满自己的恋人……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知道你是Omega的alpha,也是你的第一个alpha,你昨晚是第一次喽?”艾伯特高兴非常,眼睛里当即闪出了灼灼光亮来。
只觉得自己好像捡到了什么宝一般。
不管盛东阳说得是真话,还是随口哄他的,他都高兴。
盛东阳见他说得如此直白,当即有了些羞涩窘迫,别过眼去不敢看他,只沉声又是应了一声:“嗯。”
“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艾伯特却不肯放过他,过度的兴奋使得他根本不让盛东阳逃避。
细密粘腻的吻再次qiáng势的侵入了盛东阳的唇舌,他受用非常心情明媚得一下子满血弹足,只想抱着盛东阳再大gān一场。
盛东阳睫毛湿润,眼神迷离,出于对这位比自己年少恋人的疼惜和宠溺,只能无条件无下限得任由他予取予求。
艾伯特给他的感觉,总算是让他找回了几分作为Omega的自觉。
……
盛东阳和艾伯特颇是如胶似漆的一段日子,塞廖尔除却那次醉酒后一直没有再出现在盛东阳面前。
时间长了,盛东阳几乎以为他们真的就要这样各自安好,安定下来了。
不想,突然有一天塞廖尔二话不说,就是拿着一叠艾伯特和别人单独相处的照片,和开房的证明资料一下子甩在了盛东阳的办公桌上。
盛东阳目光冷然地看向他,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调查艾伯特吗?”
“没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怕我们的大公,被人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而已。”塞廖尔还是以前那副老样子,开口就是讥嘲。
上次醉酒以后,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láng狈的像一条狗一样跑到盛东阳哪里去大吵大闹,丢人现眼,无尽窘迫和羞耻使得他一时之间无法面对,也不敢见盛东阳。
直到知道了艾伯特一直在跟人‘私会’以后,秉承着公事公办,不能让白鹭洲丢脸的心理,他方才拿着这些东西找上了盛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