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瞬间说不出话来。
司晨又说:“怀王的心是用什么做的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说他爱我,即使不是真心,可我就是知道,他会保住我!”至少,现在怀王会保住他……只要,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
王妃的瞳孔中闪过恨意,她大叫了一声来人,便立刻有无数的侍女侍从进入宽大的书房。
风影则是莫不关己的坐在窗棱上,静静地看着书房里的一场大乱。
王妃说,白离擅自毁坏了御书房里的物件,此为大逆不道,身为王府的女主人她理应为怀王教训这个“新”来的男宠。
司晨讥笑一声,说,您同我一个时间嫁过来,若是我没说错,我入府的时间比您早……若是我没记错,那一天,您独守空闺,而王爷则是与我一夜销魂……
司晨说得可得意了。那天的事司晨不是很清楚,只零散地知道那一天,怀王没有去王妃的楼宇,而下人们却都说,怀王同司晨共度了一夜……
事实的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的自我认为。
王妃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许是极度的怒气让她的胸口阵阵起伏,她命下人捉拿司晨,可一群人一起上却也打不过司晨。
想要发泄,却发泄不了,想要出气,却越看越气。
心里觉得委屈,身子颤抖得频率加大,双瞳抑制不住地红了起来,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然后,在这一阵骚动中怀王被请来了。
一瞬间,书房里沉寂一片。
他冰冷的眼神看了眼司晨,又看向王妃,犹豫了一下,轻轻地为她擦拭了面上的泪水。
司晨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嘲讽,他道:“王爷,王妃哭的真是梨花带泪,粉妆的脸都化了,这梨花也变成涂鸦了……还望王爷为了不失掉王妃的面子情人把她带入寝居吧。”
王妃泪水落得更凶了。
王爷低垂下眼帘,双手一带,让王妃的面容依偎在自己的胸口,两只手绕过她的脖颈,便遮掩住了外人的目光。
怀王瞥了眼一室的杂乱,他说:“白离,你闹的太凶。”
司晨不说话。
怀王又说:“你毁坏府中物却是无法争辩的事实……来人,把司晨压入禁房,直到司晨有悔改之意之前不许放他出来!”
下人们连忙道了一声是。
当他们上前缉拿司晨的手,却均裹足不前。
当遇到怀王冰冷的视线时,他们缓缓上前,却没想,司晨根本就没有抵抗,任由他们被压入了禁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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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遇到怀王冰冷的视线时,他们缓缓上前,却没想,司晨根本就没有抵抗,任由他们被压入了禁室。
禁室是一片的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冰冷的触觉越显明显。
睁开双瞳愣愣地注视着黑暗,脑海里一片空白……司晨想,是不是只要他进入了这里,就能摆脱一片的烦恼了?
什么都不用想,血影楼的事……也不用想。
可是,如果连他都不管血影楼又会如何?
一把坐起,隐约中与什么东西碰撞了一下,脑子一阵又一阵的晕眩,又躺倒了。
如果,如果连我都不管了,他们,他们会变得如何……?
怀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他关了起来呢?为什么……?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有出任务的想法,所以,怀王才会关了他?可是,除了他又有谁能出任务呢?
……风影……
蓦然,脑海里闪过风影绝美的容颜。
一把自地上坐起,摸着黑拍打着冰冷的墙壁。
一遍又一遍地,他喊,开门开门开门……
他说,如果风影出了什么事,他会恨怀王一辈子……一辈子……
他喊了很久,喊的嗓子哑了,喊得喉咙疼痛,直到,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禁室的门被开启,走入一位侍女,她手中提着一个灯盏,她的身后跟着另一位侍女,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放到了司晨的面前。
司晨皱眉,他以着破碎的声音说:“放我出去。”
侍女瞥了司晨一眼,道:“若是王爷不允许,你便永远要在这里待着。”说着,留下了灯盏,走了出去。
司晨叫住侍女,侍女回头看向司晨眸里有着疑惑,司晨说:“你对王爷说,如果风影入了血影楼……我会恨他一辈子。”
侍女笑笑,不以为然地回道:“你认为王爷会在意?近日,王爷同王妃可是恩爱得狠。”语毕,侍女关上门,铿锵一声又落了锁。
灯灭,又是一段时间过去,隐约听到开门声,司晨睁开双瞳看着侍女把未进的食物带走,又换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