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痛苦,永远是自己的快乐。他们挺快乐的谈论着那个新入府,还没受宠便失了宠的女人。
他们说,太后喜欢这个女人又有什么用?只要王爷不喜欢,在王府里,她甚至比不过白离。
听下人的说法,昨儿个太后来,当着王爷的面说,她想要抱儿孙,并且,以着温和的语气“命令”怀王进入王妃的房,好行房。
结果没想,王爷依旧故我,入了白离的房。
司晨漫步眨眨眼,也不是很在意下人的言语,漫步至书房。
进入石室,把必要的东西搬至石室外,拿起算盘拍打几下,又翻开几本书,翻出血影楼近几个月的排行榜。
少了司晨,少了风影,血影楼排第一的是白影。
穆简穆简……他手中拿着剑谱,想找他麻烦的人不少,可却一直以来没人成功。
这个人不好对付。
沉吟片刻,司晨派了白影出任务,暗中,为了以防万一他又派几个人去监视,若是白影有了危机,可以施出援手。
几日后,白影赶往风水县。
当与穆简碰了面,他已经是死人,而剑谱也被盗。
蓦然,萧瑟的山林里忽然窜出几个黑影。
剑光交错,在月华下,隐约能看见几位着着夜行衣的人一齐对付一抹月白色身影。
白影手握长剑,挥剑,捡起洒出,几人的黑衣撕裂,墨色的衣裳被染湿,可没过多久,又是一匹人进入战围。
慢慢地,白影一人难敌众人,想要拜托众人,却发现,他每走一步,后一步便会有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黑衣人的数字越来越多……
之后,暗地里又窜出几个蒙面人。
双方交战,慢慢地,跟白影一起的人杀出了一条血路……
十九节
穆简的死是个谜,他手中的剑谱在谁哪儿,也成了谜。
根据穆简死亡之地所残留的剑气,江湖上人说,这是血影楼的杀手们惯用的剑法。
也不知是谁散发的谣言,总之,杀了人,盗了剑谱这一股无需有的罪名被血影楼背了。
司晨本不在意,可这以后,不管是谁,凡是血影楼的杀手出门做任务总会遭到破坏。
与其说是破坏,不如说是,那些人想要杀了血影楼的人。
就好像,血影楼里有内奸,那人向外通报血影楼的杀手们出任务的时间,地点,甚至告诉人家,那个杀手的剑法,以及弱点……
一次又一次,任务不难,可成功率却下降了。
一个泥鳅可以乱里一池的清水,一个内奸,同样也能把血影楼搞得天翻地覆。
出任务,然后,遭受人袭击,实力榜前几名能保持全身而退,除此之外,即使司晨派人外援,却依旧有不少人重伤,更有一些人被补。
司晨只觉头痛无比。
另一方面,司晨委托天网楼调查,其实,根本不用调查,天网楼的人就对司晨说,除最初穆简死亡时的黑衣人不知是何人所派,可那之后的偷袭队伍均是魔教之人。除此之外,司晨依旧是没能查到血影楼的内奸。
天网楼的管事说,司晨惹了人家。
……终于,血影楼的人数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对方派来的杀手队伍却越来越多……
终于,血影楼白影被捕。
这一天晚上,司晨坐在了秋水居院落里的阳台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怀王走过,为司晨批了一件狐裘,司晨褪下,他说,他想要冷静。
第二天早上,侍女来凉亭,说膳食已准备好。
司晨摇摇手,说了一句没胃口,便独自一人以着踉跄的步伐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司晨总是很天真。他总认为,他对所有人已经够好了,他总是信任任何人,然后认为不会有人背叛……
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背叛呢?是不是,就不可以信任人呢?
到了书房的门口,司晨皱眉,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推开了门。
风轻轻吹,吹散了桌上散乱着的纸叶……
感觉上,有些地方不同了。
揉了揉眼睛,那是一个很漂亮的人,笑的很艳,微勾的唇角……带着一抹嘲讽……
是风影,醒着的风影。
他着着一袭白衣,坐在窗棱上,一只脚放到窗口,看向窗外。
当听到门声,风影的时间同司晨的时间交汇。
司晨抬起食指,指了指风影,又揉了揉眼睛,之后,有一种暖暖的液体留下。
风影,风影,风影醒了……他,他是真的舍不得丢下司晨……
司晨吸了吸鼻子,就想要朝风影扑去,风影甩了下脚,足上的靴子笔直地朝着司晨飞过来。
司晨眯起眼睛,身子一偏,躲过,可下一秒,又是一只靴子飞过来,笔直地撞在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