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肖的队员们认为,是加布里尔使了什么手段,强行逼迫阿肖代替自己去参加侦察队,而加布里尔吊儿郎当地说:“他自己拿走了我的侦查装备非要代替我去,我有什么办法。”
“你胡说!”阿肖的队员喊起来,“谁都知道你最喜欢找我们队长的麻烦,前几天在餐厅还差点跟我们动手,队长怎么可能会代替你这种货色去参加侦察队?分明是你使诈!”
然后,为了证明前些天加布里尔和阿肖确实在餐厅里有过纷争,阿肖的队员甚至把莱尔也喊过来了,因为当时莱尔也被加布里尔挑衅过,他们要莱尔过来当面对峙。
莱尔过是过来了,不过首领阿班可懒得问莱尔他们前些天是否真的有过纷争,阿班当时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不管阿肖是为了什么去顶替加布里尔的位置,我关注的问题是!侦察队失联了!”
基地的侦察队有两支,一个队伍五个人,侦察队常年在外,采取的是永远不会回到基地的制度,基地只会经常派一批人上去填补或者更换队伍里的人,以此来维持侦查工作的运行。
两支队伍是彼此单独行动,但要是在外面碰到了麻烦,完全可以相互合作。
同时,侦察队是不会失联的,哪怕全员死光了都不会,因为侦察队的队员们,在离开基地之后,会在身上装有一个特殊的微型信号装置。
这个装置和心脏的跳动息息相关,一旦有队员的心跳停止……也就是死亡之后,这个微型信号装置就会发射强烈的特殊信号,这种特殊信号会被基地的信号接收器捕捉到,这样的话,基地里的人就会得知侦察队里有人丧生的消息。
一旦连续、或同时接到侦察队里五个人的特殊信号,就意味着这支队伍团灭。
可是现在,阿班这边一个死亡信号都没有收到,但却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侦察队,按理说侦察队每隔数小时会发送一个无线信号来表示安全和回馈消息,但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夜,什么信号都没有发回来,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这种情况的发生令阿班很是头疼,而头疼的时候,眼前还有两拨人不停争论阿肖是不是被迫或主动去代替加布里尔的,直吵得阿班头疼的要命。
“安静一点。”阿班还没有开口说话呢,阿班旁边的黑衣监护人已经凉飕飕地开口了,这位一直跟在阿班身边的“监护人”,其实是个很神秘的男人,他跟着阿班跟了很多年,但是除了阿班,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同时,这位黑衣监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阿班身边的,反正自从阿班成为了遗落军基地的首领之后,黑衣监护人就在这里了。
监护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但他说话的语气略带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他只要一开口,整个场面就会立即变得安静不少。
因为场面安静下来,阿班得以继续发号施令,他阴沉着脸色说道:“我们必须得找回和侦察队的联系,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知道他们是死是活!”
阿班看向自己身边的黑衣监护人,又转头对众人说道:“阿肖加入的那支侦察队大约失联12个小时了,而另外一支侦察队,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办法再联系上,我们最后确认到两支队伍的地点,分别是在这两处地方——”
阿班掏出了一个大号的电子地图,可以平铺在桌子上的那种三维立体地图,他用地图自带的三维笔在地图上分别做了两个标记,就是两支侦察队失去联系之前,最后报告给基地的、他们所在的地点。
但是这两个地点令在场的众人都情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离基地好近!”阿肖的一个队员说道:“队长失去联系的地点……几乎就在离基地不到五公里的地方!也就是说,就是在我们基地附近失联的……”
“我想诸位应该能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了。”阿班冷静的指着地图说道,“这意味着就在我们基地的附近,或许就在我们的家门口,有什么我们所不了解的危机出现了!那些丑陋的虫子甚至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存在,正在想方设法引诱我们出去也不一定。”
“那应该怎么办呢?”有人这么问。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阿班暴躁地很,开始耍小孩子的任性脾气,“你们这群无能的家伙!怎么什么事情都只知道依靠我!我只是个小孩!你们居然要依靠一个小孩!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黑衣监护人伸手敲了敲阿班的脑袋:“这个时候怎么承认自己是小孩了?”
“我本来就是小孩!”阿班说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尴尬。
“首领,您就别开玩笑了!”旁边有人说道:“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找回侦察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