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雷哥是在吃齐若艳的醋吗?”白霁昀欣喜地问道,沈雷哥也会为自己吃醋吗?
吃醋?也许吧!他确实对齐若艳有种无法遏制的恨意,这恨意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只是他并非那些短视的女子更非全然依附于白霁昀的小人,能够将这恨将这不满如果泼妇一般地发泄出来,将所有的苦水都沉沉压在心底,伪装着淡然道:“你说的是什么傻话?你要娶妻生子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我吃什么醋……”而他也没有资格吃醋!
“是吗?”白霁昀如同被泼了冷水一般地冷了下来,真可笑,难道他还指望素来稳重的沈雷对着自己大吵大闹吗?就算他想,沈雷也不会……静静地凝望着沈雷的背影,仿佛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强加在沈雷身上,而沈雷从来就不曾给过自己正面的答案!“沈雷哥,你……”
“嗯?”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找你,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你还需谨慎才是。”想要问的话最终还是问不出口,他害怕沈雷说出的答案是自己所不想要的,就这么搁着吧,不论如何他不会对沈雷放手的!沈雷哥,我先让你好生休息一下,只是下次再来之时就绝对不会放开了!
沈雷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门的开关之声,落寞地笑了开来,自己到底还是不如想象中的坚强啊……65
白霁昀走后,沈雷尽管身体十分渴望休息,只是脑子却始终静不下来,脑海之中总是忽明忽暗地闪烁着白霁昀与自己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一些些苦的酸的甜的涩的片断在他的脑子里膨胀着令他无法入眠,一直到天明,屋外从来稀稀落落的人声,他便再也无法躺下去得起了身。
他起床没有多久,便传来了白霁昀的急召,他匆忙洗漱了一下,便赶到了白府,才进了大堂就看到白霁昀和几位重臣大将面色凝重,似乎出了什么大事。他眼光一闪,上前行礼道:“属下参见少主公。”
“白将军不必多礼。”白霁昀见他来了似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出了什么事了?”沈雷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将军不知道吗?”白地四大武将之一的焦正德捋了捋有些发白的胡子,说道:“昨夜急报,西南部五城城主趁主公病重竟联合起兵谋反,如今已有三个城池沦陷了,而北边乱寇又起来兴风作浪,不过北边的乱寇倒成不了大气候,只是那西南部的战事……”
提及西南战事,底下的几个大臣面色又一下子凝重了起来,相互交头接耳地在那里议论纷纷。
沈雷微微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头,理了理思绪,慢悠悠地说道:“原来如此,那北境属下曾经去过,对那边甚是熟悉,属下自动请缨去剿灭那北边的乱匪!”
他的请缨倒叫一干人等有些意外,白霁昀更是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他深沈地看着沈雷,似乎想要将他看穿一般,久久地才开口道:“杀鸡焉用牛刀?北境不过是些小杂碎罢了,哪里需要白将军这等大材去对付,我看还是西南更适合白将军去。”
沈雷低下头,藏着一双眼睛,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慢慢地道:“少主公抬举了,属下还是更适合去北边……”
“我看白将军也不必推托了,西南这等大事舍了白将军还能其谁?”几个大臣纷纷进言道,沈雷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不曾让人看到他的表情,就听他阻止了几个大臣的继续说话,了当地道:“西南之地湿气过重,属下近日身子欠佳实在不适合去,少主公还是另派他人合适些……”
“这么说,白将军是铁了心不愿意去西南了?”白霁昀冷冷地瞪着他,心里有股莫名的气愤,更有种自己最信任的人却不帮着自己的泄气。
“是。”沈雷豪不犹豫地应道。
“你!”白霁昀气得大叫了一个“你”字,又突然止住了话语,因为他看到沈雷终于抬头望向自己,那双眼眸清澈见底,明明白白的,反而令他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周围的人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白将军你留下!”
“少主公?”几人看向白霁昀,又看向沈雷,摇了摇头,将一些话埋在了心底,便各自出去了。
白霁昀见人都走光了,便和沈雷说道:“沈雷哥,你跟我来!”
沈雷点点头不语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知道白霁昀因方才的事有些生气,只是他却是为了他好……白霁昀将沈雷带到一处偏房,吩咐了下去,不许任何人来打搅,将门一关,便将沈雷压到了床上,狠狠地啃着他的嘴唇,一并将沈雷的嘴巴堵住,舌头霸道地在沈雷的嘴内搅动着,直到沈雷无法呼吸地剧烈喘息着,他才不情愿地放开沈雷,负气地道:“沈雷哥,你知道吗?刚刚在大堂之上,我就气得像要压倒你,将你狠狠地疼爱一番!让你在我的身下不知廉耻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