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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半缘(4)

一边观礼的张廷敬也难以维持脸上的僵笑,老脸板了下来阴森地道:“少主公说的是,这赞者一职还是适合白将军,怎么说白将军也是少主唯一的义兄,再则论才德确实无人能、及、白、将、军!”说到后面,张廷敬已是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然后他又朝着自己儿子低吼道:“张绍!你还不回去,留在那里丢人现眼吗!”

矗在那里的张绍满脸的尴尬,他父亲虽然发话,但是主公一字未语,他贸然退出又怕得罪了主公,愣在这里更加的里外不是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整个殿堂内外蔓延着几股呛人的火药味,窒息着在场的所有人,只需一个火花便可将所有的火线点燃。

白竑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的怒火反倒平息了下来,搭着张绍的肩膀拍了两下,似颇为无奈的样子,道:“贤侄,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个昀儿……实在是不象话!”

白竑既然发了话,张绍也得了解放,慌忙说:“属下确实无才无能,怎么可以和白将军比?这个赞者也惟有白将军能够胜任!”说完便退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白竑又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貌似神情愤然,怒吼着:“逆子,还不快点!非要把我气死了你才开心?!”

白霁昀盯着白竑看了一眼,低骂了一声“老狐狸”,随即又浮出了欢笑,对沈雷说:“这下沈雷哥就不必推辞了吧。”

沈雷无奈,事情弄到这个田地他已无退路了,神情复杂地看着白霁昀,那透明的眼珠里点缀着狡黠,这少年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思自己还能不明白吗?不管如何,这赞者怎么说也是同辈中颇有分量的人物,只当自己在这少年心中还算有些重量吧……他默然地点点头,站到了赞者的位置之上。

于是,殿堂内终于开始上演循规蹈矩的冠礼,仪式华丽而单调,所有的人都按照事前安排好的轨道尽着自己的本分,先前的火药味似乎已经消散,只是各人心中都明白,这暗流只会越来越澎湃,火种已经种下,迟早是要爆发出来的,至于最后鹿死谁手,全看各人的本事了……5

夜凉如水,月影如勾,斑驳光影轻洒在轻功飞驰而过的挺拔身躯上。

本来白霁昀这个时候多半是在哪个温柔乡里,只是今日他却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他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听得房门“咯吱”一声,蜡烛随着门开了再关上闪烁了一下,他便笑了开来,那笑中多了些几分真诚少了些许假意,回头扑入来者的怀中,撒娇地说道:“沈雷哥,我等你等得好苦呢!”

沈雷宠溺地摸着怀中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脑袋,刚毅的脸为此而柔化了不少,突然他脸上的神情一僵,同时多了几分羞涩。白霁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裳之中,揉捏着他胸前的娇小。

“昀……昀儿……”沈雷羞红着脸,不是很顺畅地叫唤着白霁昀,白霁昀立刻朝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期许地看着他说:“好久没有爱过沈雷哥了,难道沈雷哥不想要吗?”

沈雷古铜色的脸变得更为红润,两朵红云极为明显,他虽长了白霁昀七岁,对于性事并不如白霁昀这般熟稔,虽十八岁开荤,但为了给下面的将领一个表率,他鲜少去那些勾栏窑子,而待到那少年渐渐长大,他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是一心守候着白霁昀无暇管及其它了。

他本来性子就淡,对于性欲并不多求,而面对这任性胡来的少年,他却从来不懂得拒绝,每次都是白霁昀主动,他任由着他。不过他并不想让人瞧出自己的生涩,便尽量用平时平淡的声音轻许着:“你想要便好……”

这话清淡如水,唯有沈雷知道其中蕴含了多少情愫,而他看不见的媚眼中多了一丝阴霾,一闪而过,不易察觉。

白霁昀装出一幅色鬼模样,不正经地说道:“那沈雷哥,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沈雷笑而不语,他便略带粗暴地将他推倒在一边的床榻之上,趴到他身上脱去他的衣物,古铜精实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两颗深红的乳头已然挺起,深红色的两点之间更为耀眼的是一团金色的火焰,为这具完美的身体又添了几多诱惑。

白霁昀着迷地盯着那团火焰,纤细光滑地手指着魔般描绘着那火焰的轮廓,据沈雷所说那是自出生后便有的胎记,但是不同于寻常胎记的黯淡,它呈现出金黄色,十分的鲜艳,尤其是在欢爱之时更是闪耀着夺目的光芒,让他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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