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离两只要爆炸的气球N远以策安全,找不到出气筒的子闲把手中的毛球往地上一扔,刚要离开体育馆,背後传来讥讽的话语。
“子闲同~学~你这就走了?做不来你直说嘛!”
帅哥立刻转过来,眯起的眼睛显示他现在心情超不爽。
“难道你干得了?”
“当、当然!哈哈……”
对视的空中闪出激烈的火花,有女生开始在脑中想象两人相爱的幻想剧,老师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看见队伍里居然有两名男生,喜出望外,高兴的说道:“就是你们报名参加啦啦队?不容易啊,同学们,为两位男同学的勇气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言翼嘴角抽搐著尽力摆出笑容,子闲丝毫不给面子的把脸转向一边,不过两头强牛互顶的结果就是谁也不愿离开,勉强跟著啦啦队开始练习,女教师还特别把两人放在队伍最前面,一想到要在全校人面前跟著表演啦啦操,他们都觉得胃阵阵抽痛。
这个世界疯了!
白天在学校遭受折磨,晚上去养成所又是折磨,课程仍然是那麽变态,老师仍然是那麽无良,三个人谁也没拉下,好不容易完成了课程後,还得挪用休息时间来讨论新生训练成果会,如果不是有十年的锻炼,李序无法想象他能熬过来,但到底过来了,虽然拼得筋疲力尽、痛苦不堪,但每一关他都闯过来了,这一点,连子闲也在心里佩服不已,以人类的水准来说,是很不错了,可惜,以亚人的标准来看,永远不合格。
(7)被选择者
第九课/被选择者
基础训练课的老师宣布为了给运动会留出准备,从现在开始到运动会结束,基础训练暂停,言翼一直怀疑这老师根本是在整人,虽然多次要求重新进行实力测定,但这老师明知成绩有误,却坚决不允许他们重测,现在暂停训练了,那失落的眼神更加重了言翼的疑惑,不过他们的首要任务却不是去找这个老师算帐,而是先磨炼出小队的默契。
另一边,学校里,传闻正以飞速增长,言翼与子闲之间有著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种说法,如同江河溃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啦啦队,在一般人的印象里应该是穿著超短裙、两手拿著彩色毛绒球,随著欢快的音乐蹦蹦跳跳,偶尔露出运动裤满足一下某些猥琐大叔不良爱好,这样一种形象,至於两男的穿著超短裙……
当然,言翼和子闲是誓死不从,叫嚣就算是退学也不穿那玩意儿,其心可疑的女体育老师叹息著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弄一套运动服来给他们,接下来的发展却让他们再度怀疑老师的目的。
“这个动作需要两人一组,言翼和子闲,总不能让你们和女生配合吧,你们两就一组吧。”
这个建议於情於理都很正常,但是和动作联系到一起怎麽看怎麽让人觉得不正常,要求一方平躺另一方面对躺地上的同学,双手和双膝著地,一腿向後踢出,同时头向仰,其实动作本身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为什麽要弄个人躺在下面?有什麽意义吗?况且这个动作太女性化了,子闲就这麽“压”著言翼半天,憋死了也不愿意做出这个动作。
他们当初为了谁在“上面”互相争了半天,谁也不愿意做那个让他们觉得丢脸之极的动作,最後锵拳三局两胜子闲输了,现在他瞪著轻松躺地上的言翼满腹愤怒无处发泄。
“喂喂~腿踢高哟,头向後仰哟~”不知死活的言翼还在下面悄声刺激,心里无比畅快如夏天饮冰水,如果子闲真做出那个动作,他绝对以後一辈子要拿来作嘲笑的把柄。
“混帐东西,你以为我有可能做出那个动作吗?”
“哦……我知道你做不出来,你做不出来早说嘛,你不说我怎麽知道你做不出来,其实你做不出来早在我意料之中……”言翼说的又小声又快,周围的同学都没有听见,只发现子闲的脸色越来越黑,额头上隐隐可见青筋四起,身边怒风大作,大战一触即发的气氛。
那一天中午,体育馆周围的人都听见乒乒乓乓的巨大响声,还有机械倒塌的声音,女生的尖叫和体育老师的喝骂,并且一年级有两个新生被老师办公室叫了过去,流言一直到下午都没有平息,各种版本都有,包括子闲吃醋一怒为红颜追杀言翼,至於红颜是谁,至到他们毕业也没有人知道,成为了体育馆的传说。
晚上三人聚在养成所里,开始研究默契问题,言翼和李序当然没什麽障碍,毕竟在一起出生入死十年,硬插一个子闲进去,练了半天还是磕磕碰碰,不由都有点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