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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睢之臣(35)

柏九正在批文,碰不了,辛弈便掰了些喂给他。柏九吃时舌尖卷过辛弈指尖,辛弈耳尖一热,倒也能装得很淡定了。柏九吃完了一个,辛弈想着等下还有晚饭,便停了手没再喂。

“手艺好。”柏九墨笔勾了一圈,道:“回去叫人在家里也种些。”

辛弈想到他书房前养鱼的院子,笑道:“那正好种书房边,和鱼池碍着,也算是风景。”

“种那好。”柏九停了手,抬头看他,道:“这样案牍劳形,也能日日被投食。”

辛弈道:“总不能天天都烤甘薯,那得再种些青菜之类的。”

柏九想了想,从旁抽了张纸给他,道:“开个菜园,想吃什么种什么。”

辛弈一愣,微懵的看着他,重复道:“开个菜园?”

柏九抬手将他脸扶正,“菜找人种着,你种点别的。”

“我种什么?”

柏九拍了拍他脑袋,笑而不语。辛弈想说谁吃啊,一想又默默咽回去,道:“这要是种出来一树……圣上得吃不下饭了。”

“不要一树。”柏九之指尖暧昧的在他酒窝边画了画圈,“再长大点就行了。”

辛弈脸渐渐红了。“已经十六了。”他说着,柏九目光下移到他难以言说的位置,狭眸中带了细微的笑。辛弈立刻挡了挡,脸已经红得烫手,他道:“那是、是头一回。”

柏九挑眉,点头道:“怪我。”辛弈还没舒气,就听他继续道:“貌美如花到让人梦里都硬。”

辛弈目光慌乱,咬唇硬撑道:“男人么……”

“说得是。”柏九低头继续在案上勾画着,道:“到年纪了,硬一硬也正常。”辛弈捂着耳朵要跑,被柏九拎了后领捉回桌上,将其余物件都推了,柏九两手撑在他身侧,狭眸盯着他认真道:“脸皮薄成这样,也不反驳,就任我欺负?”

“我、我讲不过大人。”而且还真做过那样的梦,心虚。

“糟了。”柏九淡淡道:“若是再说些c黄笫间的话,你还不直接钻去c黄底下。”

“c黄、c黄c黄、c黄――”辛弈懊恼的咬了咬结巴起来的舌尖,道:“那是什么话?”

柏九沉默了半响,突然将他按在胸口。辛弈一愣,手迟疑半天,小心翼翼扶上柏九的腰间,不知这忽然是怎么了。

他十二岁前是父母兄弟中的掌中宝,哥哥们都不是孟浪的人,就是他三哥也将小黄本藏得严严实实,还没来得及在这方面开蒙呢,人便都没了。入了平王府更无人教他这些,除了马,他连人都少见。你说他长得天真讨人喜欢倒还真是,但这心性到底有些不符。可你要说他心机深重内经沧桑,他又阴差阳错空了些余白,干干净净。是故这眉目间的天真还是天真,但这眼底藏得狠劲也是狠劲,都是独一份的辛弈。

“敬渊怎么了?”等了好一会儿,辛弈在他胸口有些闷,便闷闷地问。柏九垂头在他发心亲了亲,到他耳边缓缓说了句什么。辛弈脸倏地蒸烫了,偏这还是个开始,柏九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些不正经的话,辛弈头越埋越下,直到柏九停下来,道:“往哪去,再往下边就不合理了。”

辛弈又默默移上去,等柏九把他从胸口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红成被烫过虾子了。柏九指尖在辛弈唇角蹭了蹭,道:“小孩子。”

不知道不会说不明白,都不打紧,柏九有时间,愿意慢慢教。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大人只会乐意他自己一个人来教……

这宅子的厨子倒不如府里的好,但辛弈正记着“小孩子”和“长大一点”这两句话,饭量更超人了。饭后两人出院子散步,赤赤跟在后边,辛弈好好接触了一番这鹿懿山的枫叶,对柏九慢吞吞道:“大人怎么想到要买晖阳侯的宅子?”

“景致好。”

“景致好的宅子京都不少。”辛弈给鹿喂着食,掌心被舔的湿漉漉的。不等他自己去拿帕子,柏九先用帕子给他擦干净。

“在鹿懿山上的就这么一个。”

“那也可以自己再建一个。”辛弈被他擦着手,呢喃道:“大人和晖阳侯是相识吗?”

“不是。”柏九捏了捏他指尖,道:“我来京都的时候已经没有晖阳侯了。”

“大人是什么时候来京都的?”

“大人不会告诉你。”

辛弈有些气馁道:“敬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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