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谦抬起头,他的脸与之前比较更加憔悴不堪,如果不是我违反天命,也不会这样,我说不出的愧疚,然而这都跟爱情无关。
霍老爷举起拐杖狠狠的抽他,坚硬的拐杖打在他身上,他都不觉得疼痛,不闪躲也不吭声。
Three射出一道金箭,断了那根拐杖,我感激一笑,也许这样我会好过些。
回酒楼的路上Three安慰我说:“你唯一不该的就是擅改人寿,违反天命,其他的都跟你无关,各人有各人的命,你不用愧疚。”
“毕竟是我造成的,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有这些命。”
“你不得不相信,有时候是天注定。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
“我说你和延清不都是无神论者么?怎么一个比一个神神叨叨的。”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存在着,之前的一切也都被推翻了,那么天命也不是不可信了。”
“说不过你,不过谢谢你,你这么说我会愧疚少一点。”
到了酒楼之后延清正好也回来了,但是只有他一个,我疑惑道:“怎么只你一个人?向舒呢?”
延清比我更惊讶,“向舒没回来?”
“向舒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么?怎么问起我们来了?”
“你们先回来的,没看见向舒吗?”
“我们也是刚刚回来,才坐下就看见你回来了。”
“那便怪了。”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跟向舒一起出去勾魂,快到酒楼的时候我又听见女鬼的嚎叫声,你说了婉儿的事我心里也有些怀疑,所以就准备前去看看,向舒勾魂消耗了不少法力,有些疲惫,我就让她先回来,我跟她说,我只看看是不是婉儿就赶紧回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你们,她却不见了。”
我只怕是调虎离山计,“你快用子母环联系她。”
“真是!我都忘了都子母环这回事了。”
延清凝法力在指甲,写几个字传了过去,等了半天还没反应,我着急问:“怎么样?”
“没有回应。”
如果信息传过去向舒肯定是立马就能看到的,她看到了不回复,很有可能她没办法回复。
那么,很可能她现在并不是清醒状态,或者正和谁交战着没空回复,最后一种可能就是子母环已经被拿走了。
我又问他:“能感应到吗?”
延清摸着子母环闭眼全神贯注感受着另一只子母环的存在,“很微弱,几乎感应不到。”
我沉吟道:“会是谁?”难道真的是婉儿?
延清想法跟我一样,焦急问我:“会不会是婉儿?”
“如果是婉儿,以向舒的修为即使她有些劳累了,应该还能抵挡婉儿一阵子,那就说明她现在很可能正跟婉儿较量着,所以没空回复。”
“那我们四处去找找,应该离这里不远。”
我们三个刚要出动,婉儿就飘回来了。
她见我们表情凝重,还全部出动,便问:“你们三个一起出去做什么?向舒呢?”
婉儿竟然在这里,这么短的时间她根本不可能降服的了向舒,延清也想到这一层,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回答婉儿说:“向舒不见了,我们正要去找她。”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我应允了。
我们所有的结论只是猜测而已,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所以是不是婉儿我们也不能十分确定,如果冤枉了她情面上过不去不说,无谓的争吵只会错过救向舒的最佳时机。
也怪不得我们总是把事情往坏的当面想,最近真的是多事之秋。
延清爱向舒更不用说了,爱一个人更容易把他跟死联系在一起,所以延清多么担心向舒可想而知。
没有一丁点消息,我也不敢瞎劝延清。我之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向舒,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千万要好好的,好不容易有延清这么个爱你、疼惜你的傻鬼,你们不在一起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前世所受的伤都应该有人来填补,现在他来了,你不能缺席。
作者有话要说:
☆、延清失踪
找了三天三夜,兼收魂,大家都累的不得了。婉儿也很尽心尽力,我们也都没怀疑她了,她这三天都跟我们在一起,如果她想把向舒怎么样,也该趁机离开我们才对。她又是个新鬼差,是不可能有同党的,加之前几次发生的事,婉儿的能力和修为确实没办法做到,看来,我们真的怀疑错人了。
到底是谁!是谁!如果只是针对我,何苦牵连他们呢!
延清难受我不是不知道的,我也无言安慰他。
Three回地府去把此事上报了,以往也会有鬼差消失的情况,地府有部门专门处理,向舒的任务暂且暂停了,我们也还是收魂的同时四处找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