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御蛟看着他们,当即拽下腰间玉刀,高高举于头顶。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但却都在同时不约而同的松口气——长子夏严凝,实在是无法担当夏国之主,至少是无法担当现在的夏国之主!
“皇长子夏严凝,自今日起废其太子之位!”
“不要啊!王叔!知错!”
“立!”御蛟丝毫不管严凝什么,再次开口,他的眼睛在那四位皇子和他们的母亲身上来回移动。
人和孩子们立刻眼神热切起来,他们声声念叨着“王叔、王叔”,激动得浑身发抖。大臣们也将视线投注于些孩子身上,那里,会出现第二个被摄政王废掉的皇子,还是会出现个真正继承大统的帝王呢?
“立!四子严决为皇太子!”
“摄政王……”
“不知丞相有何事?”
“王爷为何独立四子严决?”
“因为他没有娘。”
金铭略略怔,随机明白,此“没有娘”,意思其实是没有外戚啊!到也是,四个剩下的孩子都是年岁过幼,基本上都看不出未来如何,那就选个外在条件好的。
“王爷可知,今日之举,史官笔下必留污名啊!”
“留就留吧,反正后人唾骂之时。已经死,又或者是快要死……”御蛟头,转身飒然而去。
金铭摇摇头,捻捻自己颌下长须,他实在是看不明白,位摄政王到底追求着什么?名声?权利?美色?金钱?
看上去他已经全都拥有,但其实那些东西又都不是他自己要的。都种人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就是至善至仁之士,可是,怎么看摄政王都是像前者多些,细里想却又是像后者多些……
算,他想些干什么?左右只要是为夏国好的,便无所谓。
夏敬宗十七年,又为夏武宗年,十二月七日,平阳。
波三折的新帝登基,终于在先帝大葬之后举行,当然,由于敬宗特殊的死因,他的墓中只不过是套衣冠而已。
登上帝位的也已经并非是当初的长子严凝,而是只有八岁的四子严决,位帝王在未来很长段时间之内都被认为只是摄政王夏御蛟的傀儡皇帝而已……
“害怕吗?的下场或许比的哥哥更加凄惨。”御蛟森冷的眼睛注视着个八岁的孩子。
严决却是笑自己拉住叔叔衣裳的下摆:“王叔,太极殿么远,御辇上那么冷,抱着回去吧!”
御蛟愣,还是弯腰抱起严决:“陛下,您是皇帝,要自称‘朕’。”
“知道~可是面对王叔的时候,只是‘’,不是‘朕’!”被抱起来,严决立刻双手勒紧御蛟的脖子。
“娇儿,对的时候,只是哥哥……”
熟悉的龙涎香,让御蛟的神智有着瞬间的恍惚,抱着严决的手下意识的紧紧。
“王叔……”
“嗯?”回过神来的御蛟抱着严决步步的朝着太极殿走着,熟悉的道路,熟悉的宫殿,熟悉的人,却已经不在!
“父皇没事的,父皇定没事,只是……们现在找不到他而已!”
御蛟看着个人小鬼大的机灵皇子,双眉渐渐舒展飞扬起来:“是呀,总有会把父皇找回来的!”
“对!”
“大殿下,您意下如何?”同时间,有人在暗处如此询问着只是皇子而非太子的严凝。
“……”经过上次那件事,如今看来严凝虽然再无当初的意气风发,但看上去却是成熟许多,“今事不会与他人的,但是们也不要再找。虽被王叔所废,但事后想清楚,那却也是罪有应得。本来也并非是帝王的材料,如今能做个闲散宗室,倒是更合的心思。”语毕,严凝转身便走,独留角落中人咬牙切齿。
当日他在局中,看不到自己缺失,只能看到自己英明。如今没那名好拖累,却是轻松许多,脑子也灵活许多,更看出来自己个最大的毛病——容易轻信身边之人,而且旦信什么还是个倔强的认死理的人,再也听不进第二个人的话!
若是太平之时,他作个清闲君王倒是勉强合格,可是如今正是动乱之时,正需要铁血君主,他样的,还不如个昏君在位……
想开,虽然心中还是有别扭,虽然偶尔当日摄政王费尽心机劝之下,他还是只认为自己不过是为叔叔洗脱冤屈,认定要抓人审问,其他关节概觉得是小题大作。再有身边之人在旁边跟着赞同扇风,他更是觉得自己准确无误。
大怒之下,夏御蛟当即就刀砍李刚,无头尸体喷出的血顿时洒众人满头满脸,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卢启的脑袋就已经跟着李刚去!
严凝个哆嗦,摇摇脑袋强迫自己遗忘当时的情景,切都过去,只希望四弟是个够格的皇帝,不要让当日的情景重演。毕竟,有他夏严凝个,已经是让各国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