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哥哥想起来今天还有急事!先走了!”大夏的皇帝匆忙整理了衣袍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御蛟一直目送他离去,然后现实看看自己濡湿的手指,刚刚那手指还在某人的胸口上揉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长叹了口气:“唉……哥哥,难道真的必须等我长大才能……吗?你就不能开窍?真是……木头脑袋!”
“齐太医,请慢行一步。”当日御蛟结束了治疗,叫住正要收拾东西走人的齐峦。
“哦?不知侯爷有何事?”老太医一愣停下了正整理药箱的手。
御蛟匆匆披上外袍朝雁六一使眼色,雁六已经引着两位老道,带着宫人们退了下去。
“齐太医,我想问您这世上有没有能够让男人阳物早熟的药物?”
“啊?”齐峦一听当时就傻了,不明白这侯爷怎么年纪小小就想到了那个方面?难道是动了春心?
“这个……侯爷年纪尚幼身量并未长成,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否则无异于拔苗助长,请侯爷体谅陛下一片关爱之心,莫要只图一时痛快。”齐峦躬身一礼却不抬头,直等着御蛟答应。
老太医自幼年从师,终生未娶,更无妻儿,如今与御蛟御骜兄弟相处日久,当日报答之心未消,又添一份长辈对晚辈的怜惜之意。如今虽是执臣子礼,却是有着长辈的教训在里边的。
不过,低头的老太医却不知,御蛟在听出他话语之中怜惜之外,还听出了另一个意思——齐峦话中之意并非“不能”,而是“不可”!
御蛟眸中一抹亮色划过,随即便立刻转为灰暗,两行珠泪已经落了下来,话出口已是带了哽咽!
“齐太医,说起来自我归国以来,最为亲近之人便是皇兄和太医……”御蛟弯腰将老人扶了起来,随即孩子气的用袖子摸着脸上泪珠,可是那眼泪却是越抹越多,看的老太医好不心疼,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劝慰。又听御蛟言语只能连道“不敢”。
“齐太医……您不知道,自从我身上有了那莫名其妙的香气,皇兄与我都是焦灼莫名。毕竟,一个好好的男人却有这种女人般的味道,我……”言语间御蛟眼泪更甚,“齐太医也说,这只是后遗症的一种,兴许还有其他的什么症状,我……我就更害怕了……太医!您索性告诉我,我以后还能不能……能不能人道!若是不能,我今天就跳了湖,也省得给皇室蒙羞!”
“唉!侯爷,您怎么可如此胡思乱想啊!那药物最多只是让您皮肤细嫩,少生胡须,身有异香而已……”
“这、这还是而已!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御蛟拉着眼睛蓦的睁大,那前两条还是他今天第一次听见,怪不得,怪不得他怎么晒都无法晒黑呢!
肤色如何现暂时放在一边,但没胡子的男人是什么?只有太监!
闷哼一声,御蛟当时一口血喷了出来,喷了老太医满襟。这次他可不是演戏了,而是真的气急攻心!
“哎呀!是老臣该死!”齐峦立刻将御蛟扶到了一边,这话他曾经与御骜说过,当时是商定了不能告诉御蛟的。谁知道自己竟然嘴皮薄,一下子给漏出来了。
还好,诊脉之后御蛟只是一时气急差了血脉并无什么大碍,调理两日便无碍了。
“侯爷!您放心,老臣定让您成为男人中的男人!”
雁六一被齐峦叫进来就看见御蛟满嘴是血,还没等他惊讶呢,就听见老太医铿锵十足的撂下了一句话背着药箱出去了,于是更加莫名其妙。当然,现在侯爷比较重要,太医的失常先放在一边没关系。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雁六端过一杯清茶给齐峦漱口。
“不碍的,只是假戏真做,外加这几天火气大没处发泄而已。别告诉皇兄,他烦心事够多的了。”
“奴才明白。”
转天,齐峦老太医偷偷摸摸塞给了御蛟一本秘笈。
“侯爷,此乃老臣当年无意中所得,也是本道家典籍与侯爷所习内功无碍反倒有益,侯爷可以次修行。”
“?”
御蛟奇怪,心说怎么不是吃药反而给我我本武功秘笈?不过看老太医那样子显然是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因此到了晚上遣退了包括雁六在内的众人,自己点着灯拿出了秘笈。
一看封面:“《龙王经》?这名字到像是本神仙异秩,齐太医不会是拿错了吧?”御蛟挑挑眉靠在枕上自言自语,不过等他翻开了第一页,立刻两眼睁得老大,随即面色潮红脸带揶揄羞涩之态,若是有谁看见御蛟此时神态怕不是神仙也要从天上跌下来,“原来……此‘龙’非彼‘龙’……”
御蛟眼神游移看左看右看上看下,最后还是看了那书中所记:“古有黄帝,能御三百女,而得飞升。吾常神往之,穷毕生之精力创《龙王经》,以得‘龙王’。功成之后,虽无皇帝三百女之恢宏,亦得双修爱侣五十,虽今生得证大道已成空想,亦得逍遥人世百载,吾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