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笑道:“二位姑娘与老奴去外面呆着吧,不要扰了皇上与太妃说话儿。”
如兰如意对看一眼,也不敢再多说只好随着于忠一起出去。
秦承释轻手轻脚地进来之后,走了几步便瞧清了躺卧在软榻上的穆书榆,第一眼便只看见她纱裙绸裤都翻了上去,两腿玉腿白如霜雪,让人眼馋,视线再往上瞄去,又发现穆书榆衣襟微敞,单手支额歪在榻上,袖子下滑时露出了半截儿白净手臂,俏脸上双眉微蹙,可能是因为舌上有伤朱唇半启喘气有声,这姿态这神情妩媚至极。
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秦承释已是到了榻前,低头盯着穆书榆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门外那两个丫头说的话合自己的心意,像穆书榆这样罕见的尤物早该是自己的人了。
穆书榆睡得正香,但下意识感觉到有些不对,像是周围暗了许多,更像是有人站在榻前,于是缓缓睁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双眼冒火似看着自己的秦承释。
心里一惊,连忙撑着身子要坐起来,秦承释见状伸手扶住穆书榆不让她起来,自己也顺势坐到了榻上,柔声说道:“太妃身体不适,虚礼就免了吧,朕是来瞧瞧你的伤如何了。”
说完还用拇指在穆书榆的手腕内侧揉了揉。
“臣妾衣衫不整,不能面圣,还请皇上让臣妾的侍女进来整束之后再进见皇上。”穆书榆苦于行动不便,手又被秦承释握着,再加上存了敬畏之心便不敢像往常那样反抗。
“朕可不是来扰太妃安歇的,太妃只管躺着说话,这天儿是热,不过太妃午歇之时还应该盖上些才是,来,让朕看看舌上的伤可好些了?”
秦承释的手轻捏着穆书榆的下巴等她张口,穆书榆无法只好微微张开了些。
“还红着呢,太妃饮食还要注意,朕已吩咐过皇后让她多费心,太妃可是抹了香膏?”
“回皇上,不曾抹香膏。”
秦承释低声笑道:“不曾抹为何太妃身上这样清香,就连这唇上也有股子香气,朕闻着甚好,腿还是疼?”
如兰如意这两个丫头跑哪儿去了,自己穿成这样儿在屋子里休息,她们怎么也不守在外面,如今让自己可怎么应付。
“皇上,臣妾的伤不要紧,倒是玉昭仪受了惊吓连着几个晚上都不曾合眼,皇上还是应该去看看玉昭仪才是。”
“朕只心疼你,太妃肌肤娇嫩,这一受伤朕也跟着难受,不过太妃不必担心,朕不会让这玉般的身子留下疤痕的,朕给太妃按按腿解乏儿。”秦承释说着手已经是摸上了穆书榆的腿,小心避开伤处口便在她大、腿处上下来回摩、挲。
穆书榆浑身紧绷,想怒却不敢言,憋了半天只好说道:“皇上,臣妾腿疼经不起这样按。”
秦承释挑着嘴角邪笑:“朕听太妃的,换别处按就是了。”
穆书榆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是羞的也是气的,只因秦承释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已是摸、进了自己的亵衣。
“朕平日里见太妃如同画中人一般,虽喜爱却碰不得摸不着,难得今日太妃这样体恤朕,日后太妃便留在宫中与朕长伴厮守可好?朕平日里心中想着的全是太妃,即便是去了别的宫里,也只当是太妃与朕在一块儿。”
秦承释手里亲吻揉、搓着穆书榆一时间心猿意马,只这样搂抱之时已感觉通、体舒畅、妙不可言,想着这要是真成了夫妻可不是快活得神仙一样了。
穆书榆闭着眼强忍着秦承释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身体却有了些微反应,她知这不过是生理正常现象,但仍觉难堪,毕竟她从心理还接受不了这种辈分的差距,更不能接受与自己妹妹以及众多女人共侍一夫,就算之前她想得也都是自己逍遥自在,所嫁之人如何风流、妻妾成群不关她事,只从未想过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事到临头毕竟还是忍受不了。
“太妃的唇是甜的,朕已是尝过了,只不知这身上是如何的香呢。”秦承释呼吸不稳,手脚利落地解了穆书榆的亵衣,眼色顿时沉了沉,屏息俯下了身子。
穆书榆气喘不休,恼恨这男人真是个禽兽,自己重伤在身也不肯放过,情急之下又怒又怕,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秦承释闻声抬起头,手却不离开,吻了下穆书榆的脸问道:“太妃可是伤口疼了,是朕鲁莽了,朕能等不会不怜香惜玉。”
“臣妾只是心中难安,这种事要是被旁人知晓了,臣妾也不用活了,再有书燕一心倾慕皇上,臣妾如何能与自己妹妹争宠。”穆书榆开始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