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榆听了怒极反笑:“皇上到底还教不教臣妾习射了,只管与臣妾说这些,臣妾可不爱听。”
“好、好,太妃不爱听,朕便不说了,这弓你拿着,这可是精巧工匠用时三年才做出来的,朕特意让人回宫取来,太妃先瞧瞧。”秦承释见穆书榆并未像上次那样严词拒绝自己,自觉好事有望,大喜之下也不急于一时,便将旁边的弓拿过来递给穆书榆。
穆书榆因淑文二妃之故,一心想着弓非大力不能开,于是接过弓摆好姿势便用尽全力勾弦,只这一下便差点抻着了。
秦承释见状立即搂过穆书榆,揉着她手臂又去看她拇指:“怎么就这样用上蛮力了,胳膊可扭着了,这弓不重,扳指也不戴就去勾弦,手指头还要不要了,淑妃文妃这都没教给你?”
穆书榆也奇怪这弓怎么会这样容易就给自己拉开了:“淑妃文妃给臣妾用的弓,臣妾用尽力气也是拉不开的,怎么换了皇上这弓却这样容易。”
“想是拿错了,可见她们两个糊涂,太妃往后不必再与她们请教。”秦承释又目微垂,瞬间就明白了里面的首尾,一边嘱咐穆书榆一边给她戴了上一枚小巧的玉扳指。
穆书榆刚想反驳,只是话到嘴边时也反应过来了,难不成白天时是淑妃和文妃故意为难自己?淑妃整治自己还有理由,毕竟玉浮与岩炙一直水火不容,可纪国与玉浮并无利益牵扯,文妃为何也要与自己过不去呢,还是因为这两人在宫中自成一派私交甚好,文妃不过是为淑妃出头才找自己麻烦的。
“太妃在想何事,也不理朕。”
穆书榆听着近在耳畔的声音,一下子就回过神了,却发现自己离箭靶不过五六米远,便不解地问道:“皇上为何让臣妾离靶心这样近?”
“初学者当如此,先射、出直线来再增大距离不迟,来,朕先教太妃如何使弓。”秦承释说完整个人便从后面贴了上来,前、胸紧挨着穆书榆的后背,又用两手环住穆书榆,肩挨着肩,手把手地教穆书榆摆姿势。
穆书榆感觉秦承释说话时嘴都已经贴在自己后颈上了,再被他从后面一搂又立时察觉这色胚的小、腹来回在自己腰、臀处轻轻磨蹭,本来已经消下去几分的火气顿时又回到了最高点。
“皇上,臣妾已明白要领,还请皇上退后些让臣妾自己试试。”
“太妃只管试,朕不扰太妃。”秦承释嘴里虽说着不扰,眼睛却觑着穆书榆雪白的后颈,到底还是忍耐不住轻轻吻了上去,两只手也从她的肩膀滑到了细腰处捏了两下。
穆书榆握着弓弩,指关节都泛白了,声间像是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一样:“皇上这是做什么,记得上次在紫香阁时皇上曾说过不会为难臣妾。”
“朕不为难你,朕只是醉了,见了太妃便如同饮了陈年美酒般心都是乱的,朕只想亲亲你便好。”秦承释温存细语间,手更是四处摸索想就着穆书榆衣襟的fèng隙探进去感受里面的细、滑,只是穆书榆穿得严实让他半天没找着下手之处。
穆书榆将弓往地上一扔,回身推开秦承释仰头看着他怒道:“皇上,请自重!”
秦承释见穆书榆气喘不停、脸色艳红,明知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却还是连骨头都苏了,于是伸手捧起穆书榆的俏脸:“朕为太妃茶饭俱减,既知不能同c黄共枕,但求太妃垂怜朕相思之情,让朕解解心中苦处。”说罢便对着那抹诱人的红唇吻了上去。
穆书榆没防备,被秦承释这一吻差点背过气去,用力挣扎却发现后脑被死死按住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呜呜地发出抗议之声,人已是气炸了。
秦承释紧紧缠住穆书榆不断躲避抗拒的滑\嫩\软\舌、吮个不住,觉得吞\咽到口中的津、液都是甜的是香的,比酒还醉人。
穆书榆气得心直哆嗦,又实在是推不开秦承释,干脆先放松下来,等秦承释按在自己后脑的力道稍减便一口咬上了还在自己嘴里翻、搅的舌、头,不过总算是她并没有完全气疯,心里还有一丝清明,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
秦承释吃痛但也没立即退开,仍是狠狠吮、吻了几下才退开,之后抵着穆书的额头吃吃笑:“太妃好大胆子,竟敢伤朕。”
穆书榆赶紧后退几步,离秦承释远些,抹了下嘴角绷着脸气道:“臣妾实为不得已而为之,还望皇上莫要枉顾人伦再戏弄臣妾,不然臣妾也顾不得脸面只能说与皇后,从此再不进宫门半步。”
“朕也想着能离太妃远些,只一见太妃朕心里便爱惜得很,太妃也应给朕慢慢改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