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殿门快落锁的时候秦承释又来了延盛居,穆书榆立即说道:“皇上还是别过来了,时间长了难保不会有人撞见,而且臣妾身子还疼着呢。”
“朕想你了,只瞧瞧你也不行?昨儿晚上是朕鲁莽了,你该好好歇歇才是,听说你今天受了罚?”秦承释拉过站在自己身边的穆书榆,一会儿摸摸手,一会儿又摸摸脸地闲个不住。
“是臣妾起来晚了没去听教习,应该受罚,只是抄书而已也没什么。”
秦承释听了有些不乐意:“朕让于忠给你安排人就是不让你受那些苦的,教习不听便不听了,还要罚?是谁罚的,朕给你出气。”
“皇上,臣妾既然选择入宫那便不能再想过去的事了,臣妾现在只是名贵女,如不从头将规矩事理弄个明白,将来即便是得以晋封岂不是也要让人笑话?还是多学些东西为好,再说臣妾受罚也是因为皇上的缘故。”
秦承释觉得穆书榆说的有道理,也知道有自己的干系,但还是对于穆书榆受罚一事不喜:“让你受了这个委屈朕心里难受,等封赏之日你想要何位份,朕都答应便是。”
穆书榆无奈:“皇上,您怎么还不明白,臣妾现在不过是白丞相的外甥女,连白家的正经小姐都不是,您就是特例将臣妾封了妃位也是难以服众,更会引起朝臣不满,况且再背负个媚主的名声对臣妾也不是好事,皇上还想不想让臣妾好了!”
秦承释闻言则是搂紧穆书榆笑个不住:“朕的书榆想要贤名了,也知道为朕着想了,那朕说什么也是要成全的。只是你将来还是会被人认出来,朕先将这事儿解决了,你看如何?”
“这才真是正经事,不然日后定然麻烦不断,万一书燕见了臣妾把持不住就更糟糕了。”
“是,太妃教训得是,朕省得了。”
“说了不许再提以前的事,皇上怎么还是这样!”穆书榆有些生气。
秦承释咧着嘴收不住笑容:“朕逗你玩儿的,朕就稀罕你噘着嘴儿的样子,让朕亲亲。”
穆书榆拿狗皮膏药似的秦承释没辙,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得,只好任他将自己的舌、尖紧紧、含、住。
秦承释吻得兴起,又将自己的津唾硬喂给穆书榆,逼着其吞、咽之后,越发情浓意厚,略松开些喘息着说道:“你也喂朕些。”
穆书榆不想,却被缠得受不了,只得也勉强将自己的津唾喂了过去,秦承释急得什么似的也都咽了。
“皇上也太没分寸了。”穆书榆气喘吁吁地白了秦承释一眼。
秦承释却仍是贴、着穆书榆的唇直笑:“朕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这样儿,你当谁都能让朕如此对待,你说朕怎么就愿意跟你这么腻歪呢?”
穆书榆咬唇轻笑:“你就哄我吧。”
“朕倒觉得是你在哄朕呢,昨儿c黄榻之上甜言蜜语的,一直说喜爱朕哪儿来着?”
穆书榆笑而不答,秦承释死乞白赖地问个不休。
“好了、好了,昨儿我说喜欢皇上的龙、根,皇上快别搓、弄臣妾了,怪痒的!”穆书榆扭着身子躲避秦承释的手,笑得气儿都喘不过来了。
秦承释则是暂时住了手:“那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朕,离不了朕?也不再爱美人儿了?”
“喜欢着呢,臣妾离不了皇上,美人儿又不能让臣妾快活。”穆书榆实是被逼得紧了,便连声答应着,秦承释这才放了心,搂着穆书榆歇下了。
两人躺在c黄榻上,安静片刻秦承释又开口说道:“朕有一事要说与你知道,廖子斌之事既然已经公之于众,那赵家便难逃死罪,幼子朕会让人流放不得再进虞阳,日后也不得为官,其余族人全部处以极刑,朕不能心软。”
穆书榆过了一会儿才回话:“这是律法,臣妾明白,死了也好,早些投胎重新做人。”
“你真如此看得开?朕没想到你竟是狠心之人。”
穆书榆轻笑:“臣妾本就如此,于臣妾有情有恩之人,臣妾才会心痛,赵家与臣妾本就无半点情分,是死是活又与臣妾何干?臣妾可不就是心肠冷硬,不然廖子斌如何会有这个下场,皇上现在倒嫌弃起臣妾来了?”
秦承释握着穆书榆的手叹气:“若论冷情心狠,朕更甚于你,朕只是担心有朝一日你也会朕如此,那朕可怎么办?”
“皇上大可不必担心,臣妾的后半生都要仰仗于皇上的宠爱,臣妾只会待皇上好,又怎么会冷面以对呢。”
穆书榆说完便等着秦承释答话,只是等了半天也没个动静,只当他睡着了,于是也闭上了眼睛,正似睡非睡时却好似听见秦承释出了声儿:“书榆,朕不想你如此待朕。”朦胧间也不及细想其中含义就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