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蝶润。”皇上恼怒的说,声音听来有些尖细,把司马溶吓一一大跳,才几日不见自己的父亲,怎么成了如此模样?
蕊公主一愣,微笑着说:“原来是醉花楼里的蝶润,她是如何弄到药的,不晓得是乌蒙国哪位达官贵人送了这药给她,让她用在了您的身上,早知如此,您何必得罪轩王爷,如果您安心的做您的皇上,不去招惹轩王爷,哪里会如此的麻烦。就算是我可以帮您治好,若是您想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和体力有些困难了。”
皇上瞪着蕊公主,说:“你胡说些什么?只要是药,就一定有解药,朕不相信乌蒙国没有这种药的解药!”
蕊公主淡淡的说:“那就随您了,您信也罢不信也罢,与我何干,我不过是过来瞧瞧,救得了就救,救不了也没办法。依我看,就您目前这种状况,您还是死心吧,趁早把皇位让出来,安心做您的——皇上,恕我直言,您还是早些立个新皇上吧,除非蝶润手里有解药,不是没有解药,但是这种药奇怪就奇怪在,每一剂解药只能解开与这剂药同时配的那剂毒药,错一分都不成。我可以配出解药,但解不了您此时身上的毒。”
皇上有些听不明白,瞪着蕊公主,“什么意思?”
蕊公主耐心的说,脾气蛮好的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一物降一物,知道吗?如果没有蝶润给您下得那剂毒药的解药,此时配出的解药救不了您,我此时配解药就得先配出毒药,然后才可以有解药,也可以这样说,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您看您造化如何,可否找得出蝶润来,并且蝶润手中还得有解药才成。”
“找到蝶润,她好象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死了,或者有可能被人救出来,也只怕是——”司马溶有些犹豫的说,“我觉得,轩王府里的人要救也只能会救意儿,不会救蝶润,虽然他们认识蝶润,但是蝶润是嫁了我父王的人,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不可饶恕的人,如果没有她被关在狱里,说不定轩王爷还不会死。”
皇上躺在c黄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其实这样也不坏,他这样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啦,溶儿,你有去看你祖父吗?不晓得他知道了你皇叔的死讯会如何?会不会也一命呜呼?想想也是有趣的紧,真是可惜,朕到是想再见见蝶润,那女人到是妩媚的很,得让雪薇学学她的妆容。对啦,雪薇她可好?”
司马溶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说什么才好。
“算啦,别在那儿发呆了。”蕊公主冷冷的说,“蝶润下药极狠,你们此时还是祈求上天保佑可以迅速找到蝶润吧,或许她手中还有解药,否则,没有任何人救得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他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皇上,大太子求见。”有太监走进来轻声说。 r/> “让他进来。”皇上懒洋洋的说,不由自主的从枕头下抽出手绢玩弄起来,看得司马溶眼睛睁到不能再大,这是怎么了,父王怎么变成了如此模样?那个蝶润到底是下了什么毒呀?
“父王,孩儿向您问安,您可好些了。”司马澈温和有礼的说着,看了一眼站在c黄前的司马溶,微笑着说,“原来你也在这儿,我正要去找你呢,你这几日可有些空闲了,如果有空闲了,我好把手头的事物给你说一下,你毕竟是大兴王朝天意注定的皇上人选,我只是替你一时,你得抽些时间应付公事啦。原来蕊公主也在,可看出我父王的病情如何?有何药可解?烦你这么晚了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蕊公主盯着司马澈看了几眼,微笑着,轻声说:“你们兄弟几个还真是奇怪的很,皇上病成如此模样,你们到是不见得如此焦急不堪,到是蛮想得开的,刚刚我已经和皇上说过了,除了蝶润,没有人可以救得了皇上,那当然前提是,蝶润手中得有这剂毒药的解药,否则,就算是再怎么厉害的名医也是无用。”
“这,有些困难了。”司马澈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并不理会蕊公主的调侃,很认真很正经的说,“据说,蝶润已经在那次大火中丧生,父王,您可有别的想法?”
皇上摇了摇头,说:“朕懒得费这个脑子,你去替朕想个办法,而且只是据说,说不定那个女人还活着,朕就听说,丛意儿那个丫头就活着,这世上什么怪事没有?对啦,她回来后有没有说朕的坏话?”
“没有。”司马溶立刻说,“孩儿去见过她,她还没有从轩王爷的事情里摆脱出来,情绪很低沉,孩儿与她攀谈,并未听她说起什么不妥的话,只是父王是如何知道的?孩儿没见意儿她如何张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