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听诸葛铭这么说,又见路一龙等渴盼的样子,当下只好道:“那就先端上来吧。”
待到呈上来后,却见是一个大煲,里面盛了满满一煲的粥,看着像是ròu粥,里面还夹杂了些许绿色,闻过来时,倒是极香。当下路放见做了这么许多,便命内侍取来碗筷,分别盛了一些分给诸葛铭等吃。
他自己自然也尝了一碗,入口之时,只觉得那ròu粥口感细腻慡滑,又有各色青菜的鲜美,味道竟然是极好的。
待到吃完了各自碗中,众人都眼看着那煲,还想再吃的样子,路放见剩下的不多了,便道:“既已都吃过了,咱们继续议事吧。”说着时,命内侍将那大煲取走收好。
等议事完后,路放难得的没有给几位昔日家臣留饭,让他们各自出宫去了,他自己命人将之前的那点ròu粥热一热,在午膳时一起吃了。
吃过饭后,他打算拿过各自奏报来看,谁知道却觉得腹内发热,仿佛那里有一团小火苗在慢慢蒸腾。他情知有异,忙叫来内侍,仔细盘问了今日午膳,却是并无异常的。他略一蹙眉,便深吸了气,尝试平息体内燥热,可是谁知道越是他要平息,那燥热越是蒸腾起来,甚至他下面也开始变成了一柱擎天。
路放本待要去找秦峥,可是他刚要起身,却是恍然,必然是适才那碗ròu粥的问题了。
路放略一沉思,想明白秦峥所用的伎俩,未免想笑,可是到底忍住。
她既这般迫切,他偏不让她如意,到底要让她知道,夜里缺了自己她是有多难熬!
路放既有了这个想法,干脆一狠心,便去了浴房,却是用冷水淋头浇来,生生地将那小腹火苗浇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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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皇后秦峥,却是不知道自己的美好计划已经葬送在一个冷水浴上了。她还在永和宫里躺在c黄上,翘着腿儿,眯着眼睛,畅想着即将到来的美好。
可是她左等右等,却一直等不来路放,一直到傍晚时分,她心知不妙,正要亲自去看看,谁知道阿慧却进来,忙回禀道:“皇上今日洗了一个冷浴,然后便去正阳殿了。”
秦峥闻言皱眉,想着看来他竟然用冷水洗浴的方式来浇熄了这一了百当带来的妙效。
阿慧见秦峥面色极为不豫,便道:“不如皇后亲自去见见皇上,把事情说清楚了。”
其实阿慧看着那一日在外面游玩时,这皇上对秦峥是极为放在心上的,此时少不得c黄头打架c黄尾合,只是总要有一个低头啊。既然这夫婿乃是一国之君,秦峥必须要低这个头才好。
阿慧还没说的是,如今那两位才人也知道皇上三日不曾来皇后宫中了。今日她遇到那两个人,看那陶婉,眼中的得意儿劲儿,真个是藏也藏不住呢。
便是那娇滴滴的夏明月,眼睛里都有了希翼呢,怕是都盼着皇上赶紧去宠幸她们。
秦峥此时听到阿慧的劝解,却是坚决地道:“不去。”
要她说什么呢,说对不起夫君我错了,你赶紧把我抱上c黄吧我实在不能没有你?说我这几天想你想得魂不守舍?
怎么可能!
秦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却是不再提及此事。
于是这一晚,秦峥是真个孤枕难眠,一直到了天亮时分,她都不曾合眼。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秦峥此时便是这般境况。
早间时分,阿慧伺候秦峥洗漱之后,又端来早点,秦峥却是无心去吃,只面无表情地在那里坐着。
阿慧见秦峥眸中隐隐有怒气氤氲酝酿,便道:“皇后娘娘,皇上今日——”
她话没说完,却听秦峥忽然沉声喝道:“不许提他!”
阿慧倒是吓了一惊,她万不曾想到,昔日那个不声不响只一心做饭的秦峥,如今只冷喝一声,竟然有这般威仪。她咬了下唇,跪在那里,心知如今的秦峥早已不是昔日市井之中卖饼沽汤的阿诺,而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
秦峥却是不曾在意到阿慧,她起身,淡命道:“备马,我要出宫。”
皇后娘娘要骑马出宫,谁也不敢阻拦。
只是她一出宫,便有萧柯谭悦默默从后跟上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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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骑马出宫,一路穿过大街小巷,路过酒肆,见那旗子迎风招展,便干脆要了一坛酒。她却是没带钱的,摸遍全身,却是分文没有。那卖酒之人正要发难,却见萧柯无声地走上来,递给那酒铺伙计一串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