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偶尔间,阿宴也喂他们吃rǔ,当他们吃rǔ的时候,小嘴儿就贪婪地上前,狠狠地一口咬住不放,咬住之后,便仿佛满足地叹了口气,小眉小眼地舒展开,裹着那物吃了起来。
阿宴的rǔ汁并不多,只够他们偶尔解解馋而已,所以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由奶娘来喂食。
容王对于这两个宝贝儿子,由开始的较为排斥,到如今的慢慢接受,他也开始喜欢这两个小家伙了。
有时候天气暖和,他便命侍女将榻上铺上被褥,然后让两个小家伙只穿着红色的肚兜,戴着他们皇伯伯亲自命人打造的金锁儿,露着那白嫩的小屁股,再舒展开肥嘟嘟的小手小脚。
他淡道:“俗话说,三岁看老,虽则你们只有三个月,但也该开始练习了。”
说着,他就命这两个小家伙开始在榻上爬行。
问题是,人家哪里听他的命令啊。
两个小家伙趴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开始试图用脆弱的小脖子将那个大脑袋给撑起来。
老大憋得脸都红了,总算是撑起了一半,老二憋得脖子都红了,撑到了一半又颓然地倒在了那里。
容王蹙眉:“你们两个在你们母妃肚子里的时候,不是还曾踢过我吗?怎么如今却这么没用。”
阿宴从旁看着心疼,忙凑过去,拿自己的手帮老二撑着那胖嘟嘟的大脑袋:“母妃帮你撑着,这样就不累了……”
容王淡道:“这可不行,你不能帮他们,我问过欧阳大夫了,两个多月就该练习抬头了。”
阿宴见他冷这个脸,没办法,只好缩回了手。
可怜的老二啊,他骤然没了母妃的支撑,还在拼命而颓然地试图把大脑袋抬起来,就这么一使力,便听到哗啦的声音。
阿宴低头看过去,却见小肥腿儿上嘀嗒的都是尿——人家把尿给憋出来了!
这都尿遁了……阿宴越发心疼得不行,忙招呼嬷嬷侍女,过来一起帮着把两个娃儿擦干净,又换了一身新衣裳,这才算完。
阿宴小心翼翼地望着容王:“先让他们歇一会儿吧,明日再练。”
容王望着侍女们将尿湿的褥子往外拿,淡道:“嗯,此事任重道远。”
*
到了两个娃儿百天的时候,宫中的宴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阿宴也一改这些日子在家的慵懒,开始梳妆起来,戴上了前些日子容王命人用珍贵的红珊瑚打造的七宝珊瑚簪,梳起了雍容华贵的惊鹄髻,再穿上凤纹织锦缎裙,阿宴看向镜中的自己。
却见铜镜之中,宛然一个雍容贵妇,肌肤莹润如雪,双眸灿灿生辉,乌发锦裙,风髻雾鬓,堪堪走来,如同踏在水上一般,丰盈窈窕,优雅闲适。
如此一个阿宴,别说别人,她自己看着都喜欢。
一时忽想起上一世的那个自己,不由抚镜感叹,或许这女人,便如同一朵娇花,也是要靠家世境况来滋润的。你生在富贵之家,有着夫君宠爱,有着奴仆使唤,那自然便慢慢养出一派雍容雅态。
你若是颠沛流离,受尽戳磨,便是再绝代的风华,也要在这愁苦郁结中黯然无光,以至于慢慢枯萎。
阿宴纤纤玉指撩起一缕秀发,抿唇含笑。
恰好容王从外走进来,只一进来,便见阿宴脸颊微晕着一点红潮,抿唇一笑间那笑涡真是霞光荡漾。
阿宴听到容王的动静,抬眸笑道:“我是不是比以前胖了?”
容王眸中开始有了灼热的光彩,他从后面,紧紧地将这个女人风姿卓绝的女人抱住。
抱住的时候,便感觉到那凹凸玲珑的身段,小腰儿依然盈盈可握,只是上面某处越发饱满结实了,饱满得犹如两个熟透了的大桃子,一戳,还真是能出水儿的。
下面那里也极为丰盈挺翘,如今容王从后面抱着,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某物抵靠上的那团丰盈,是如何的将自己的陷入,几乎镶嵌在里面。
容王俯首,一只手捏住她好看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来,薄唇就这么精准地啄住那红艳艳的唇儿,贪婪狠厉地亲了起来。
这几个月了,怕伤到她,其实一直都忍着,根本不敢碰的。
如今她却打扮成这副模样,分明是唯恐自己不去弄她似的。
容王腹中犹如火烧,也等不及了,便干脆地撕开那凤纹织锦缎裙,谁知道上面撕开后,却是那昔日见过的余晖潋滟,薄薄的一层轻纱罩着一团儿白腻饱满的呼之欲出。
容王见此,果断地打横抱起了阿宴,直接往榻上走去了。
据说男人给女人买了料子做了绚丽的衣衫,以及精美华贵的钗黛,那是为了能够撕开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