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妈啊信!”
“陛下也信我妈啊……”
李慕懒得同她鬼扯,径直抓了她的手按在身下,那紧绷的感觉霎时缓解许多,他不禁握住她细软的手缓缓地有节奏地动起来,何谓柔若无骨,他今日总算体验一番。
小处女顾南风终于跳脚,惊声尖叫,“你干什么你!”一把抽回手,在李慕身上乱抹。
他眉头深锁,亦是不耐,“能干什么?你是女人你能不知道?伺候朕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他这话终于将顾南风仅存的一点点血性激发,她在内心高喊着,燃烧吧小宇宙。一把推开他,李慕未曾留心,一个不慎被她推得跌坐在地,而那人炸了毛,龇牙咧嘴地咆哮,“你还真以为老子没脾气了是吧!都说了帮你赵小姐你还不干,我请客得了吧,我请客!听见没有,老子有的是钱,这就请你去嫖*妓!”
李慕愣了愣,方才的气焰少去一大半,低声道:“朕只要你!”
果然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顾南风决定继续嚣张下去,“我不要你!我还年轻着呢,我是幼女,我多纯洁啊我,才不跟你干这种龌龊事!李慕你这个淫*魔!”
李慕不服,跳起来吵,“朕是淫*魔,那你和周沐脱光了在c黄上是干什么?你才淫*荡,顾小七你最淫*荡!”
她被说得心虚,大手一挥,先发制人,“你别扯开话题,谁知道你在宫里头有过多少个暖c黄丫头启蒙宫女?回头还要跟张岁寒洞房花烛,谁能比你风流比你淫*荡?别争了,天底下皇帝最淫*荡,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说的就是你!”
李慕咬牙,闹上青筋暴现,“这话你听谁说的?”
顾南风道:“这还用得着听说,脚趾头想想就知道。”
“好,好,好得很。”他怒极,开始爆粗口,“滚你妈的蛋,顾小七,朕原本还想着趁未大婚……算了,多说无益。”他原想着将第一次交给她,谁知她是天下第一可恶的东西。
顾南风完全不知所谓地自顾自得意着,“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大淫*魔!”
“你说朕是淫*魔?”
顾南风点头。
“好得很,朕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究竟什么样才称得上淫*魔两个字!”
顾南风一愣,李慕已经扑上来。她只得哀号,顾夫人,外公,周沐,良辰,随便谁来救救她吧。
作茧自缚。
冷
混乱之中,别无他法,唯有两眼一闭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外公救命,外公公公公公————”
下一秒外公已大人已高喊着,“有刺客,救驾!”一路解决左右随行侍卫,猛然间踹开门,满脸焦急,演技超群,对空气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子!看老夫来收拾你!”随即再对空气打完全套降龙伏虎拳,顾南风看得入迷,躲在被子里鼓掌喝彩,“好好好!外公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唯有李慕似二愣子,当真挡在顾南风身前,唯恐真有刺客前来伤人。
最后一节伸展运动,收——
贺兰老将军的卖艺表演终于结束,观众卖力鼓掌,观众顾因身无分文便将观众李的碎银子翻出来打发这年逾古稀仍要满大街卖艺的老人家。
老爷子神色如常,分毫不乱,拱手行礼道:“陛下放心,刺客已被末将一掌拍死,陛下可有受伤?”
李慕开始怀疑,这世界最不正常的其实是他自己。
老爷子完全不需要任何回应,自顾自演个过瘾,“时候不早,还请皇上早早休息,以免再遇上刺客叨扰,彻夜不宁。”
李慕默默无言,转过背流下几行清泪。
老爷子惊觉自己忘了台词,连忙补充,“朗朗乾坤,竟有贼子行刺,看身手极类蒙古人,只怕是敌军已知陛下驾临太原,请陛下以天下苍生为念,速速回京,以策万全!若陛下一意孤行,要留在前线督战,那末将便只有以死相谏!”语毕决然跪地,颇有粉身碎骨浑不怕之气势。
顾南风惊叹,影帝啊影帝。虽说台词有些突兀,但影帝的个人魅力完全可以掩盖剧本的小小瑕疵。
而李慕则纠缠于到底是他俩有病还是我有病的问题之中,不可自拔。
屋外整个贺兰将军府上上下下沆瀣一气,cao起锅碗瓢盆乒呤哐啷过年似的热闹起来,一个个高喊着,“抓刺客啦,救驾啦,抓刺客啦,抓住有热闹看哟!”
一时间锣鼓喧天灯火通明,将军府里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的欢乐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