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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夜啼(98)

但他恍若未闻,长指灵蛇一般钻进她裙底,从腿侧到腰间,最终一把扯了亵裤,只留下赤条条一双腿,带着少女的幽香,在鼻尖勾着他的魂。

“我的小娇娇,想知道男女如何成夫妻?阿爹教你。男人女人,身子底下都藏了宝贝,男人有粗壮铁杵,而女人有娇娇一朵花……”他指尖微凉,一路上行,抵达她身下最最娇红的一朵花。伸进来,剥开去,“就是娇娇这里,小小紧紧……”

“不要——”女儿家的身体陡然收紧,她僵直的咬紧了唇,不肯泄露春心。

她哭着求他,但他仿佛成了陌生人,冷冷看她哭泣惊叫,将柔韧的身体扭转成一尾银鱼,折磨、牵引,欲生欲死游戏,她认输,一败涂地。

他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她哭泣叫嚷一回天堂一回地狱。他摧毁她捏碎她,换来最后一声尖叫填满他残缺的心。

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终于饮过她的血,终于尝过她的ròu,终于,终于……

发髻朱钗散乱,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额角。薄薄的纱裙湿哒哒滴着水,是她羞于启齿的隐秘。

她一身热汗,如同从水牢里驾出来。刑凳上的荣靖还未凉透,陆焉又回到她熟悉的模样,解开了铁索,将哭泣不止的景辞紧紧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再哭嗓子都要哭哑了。在我跟前还怕什么,小时候哪一样没伺候过,早见惯了,娇娇听话,别哭,哭得我心疼……”他不说还好,越说,她越是羞愤欲死,先前只是小声抽泣,这一会嚎啕大哭起来,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眼前这个魔鬼似的人,张嘴咬下去,却只要到一嘴锦缎,不痛不痒。

陆焉将她搁在狱卒饮酒的桌上,一下一下抚着她后背,为她顺气。她将将死过一回,而他自始至终平静依然,仿佛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他依然亲吻她,含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的双唇,温柔地舔舐着她心灵、被撕裂的伤,他低声叹,喑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如午夜低唱的魂,蛊惑着拉扯着,“小满小满”他就要揉碎她。“眼泪收一收,娇娇不喜欢,往后再也不弄了,成不成?”

景辞终于哭够了,哽咽道:“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傻话,我怎么舍得让小满受苦……”他亲吻她眉心,并不敢看薄薄纱裙下面光裸细致的脚踝,只怕那一刻,抽痛的悸动。“我是气急了,昏了头,小满要打要骂,我都认。只是千万别再哭了,再哭,这地牢便真要让娇娇淹了……”

她捂着脸,呜呜地哭,“我恨死你了,真真恨死你了!”说话间小脚儿愤愤然往外蹬,还带着松松散散罗袜一只,他叹一声,终究忍不住,拾起这一只莲花足,手指摩挲着柔软的脚掌与小巧圆润的趾头,迷醉、梦深,唇印上去,他爱得心颤。

景辞哭着推他,“你放开我……放开我……别……别舔……上头还沾了那个呢……”

他看着她,由始至终未能离开她蒙着泪的眼,他的占有、他的欲念,从未掩饰,一览无遗。

她害怕,却身处悬崖无路可退。

要么臣服要么毁灭。

他终于又回到她唇上,轻轻咬上一口,饱满的下唇便留下属于他的淡淡齿印,他拉开她细长光裸的腿挂在腰间,鹰一样的眼睛,盯牢她,令她无所遁形。

“娇娇,看着我,你是我的,再敢与旁人牵扯,荣靖就是前车之鉴。”

她想起来了,那一日祖母寿辰,在假山山洞里,他曾说过,恨不能剁了荣靖的手。

她看向刑凳上荣靖空落落的右手,止不住浑身发冷。

☆、第51章 回味

第五十一章回味

她裙底凉飕飕透风,他却要正正经经坐下来同她说话。来时簪一朵扶桑花的发髻早早散了,留在三千青丝披散肩头,任他的手穿过她乌黑冰冷的发,一缕缕将他缠紧再缠紧,然而他甘之如饴。

陆焉问:“小满害怕了?”

她点头,又摇头,茫然无措,让人心疼心软,抑制不住变想将她攥在怀里抱紧。

他叠起一张帕,沾了水擦去她脸上纵横的泪,柔和而细致,连眼角辙痕都不放过,一面收拾残局,一面问:“还难受着?还不愿意搭理我不是?”

景辞不答,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视线最终落在满身血污的荣靖身上,他便收敛了笑,眼底的柔光一瞬间冷下去,睨着她恍惚中的侧脸,默然无言。

有一千句一万句责备,话到嘴边也仅仅是,“心疼他?可怜他?还是要同他死生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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