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似火刚一碰上便欢喜的眯了眯眼，凉凉的，软软的，很舒服，好想一口吃下去……

季似水被季似火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表情惊呆了，闻着鼻梁间浓郁的酒香，愣愣的看着季似火心满意足的小表情，迟迟回不了神，他觉得他可能也醉了。

直到感觉的一只微凉的大手在他身上慢慢游走，季似水这才回了神，两眼放光的看着季似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既然他不敢朝着大哥下手，那不如就顺着大哥让他得手吧，大哥的愧疚总比厌恶生气强，反正这人他已经想了念了那么多年，在上在下又如何，有了第一次，离第二次还会远吗？

季似水想通了关键，便一点一点引导着季似火的动作，配合季似火拥有他。

季似火也不负他所望，尝到了一点甜头便无师自通的领悟了全部。

季似水闷哼一声，双手在紧紧握住身下的床单，看着季似火大汗淋漓的模样，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眼底有满足，有高兴，独独没有痛苦和屈辱。

窗外月光正好，烛火倒影着床帐内起起伏伏的两道人影，徒留一室的酒香无人品尝。（嘛，已经修改了几次了，这一段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或是被警告捏……捂脸……）

次日清晨，季似火被早起习武的生物钟叫醒，还没睁开眼，闻着满屋子的酒香，不适的皱了皱眉，揉了揉宿醉的额角，准备起床，睁开眼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凌乱的床单，被子上白浊的液体，被他抱在怀里这人身上满身的青紫痕迹，无一不在宣告着什么，季似火颤抖着手撩开怀中人面上的长发，在看清楚季似水苍白的面容后浑身一僵，下意识将季似水扔到一边，狼狈的翻身下床。

季似水被人丢到一边，碰到了身上某些位置，闷哼出声，沙哑着低声呢喃道：

“不要……疼……呜呜………”

季似水的痛哼声让慌慌张张的季似火慢慢冷静下来，随手披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一步一步挪到了床边，看着季似水一身的青紫和苍白的面容，眼底满是痛苦，颤颤巍巍的将季似水抱在怀里，像小时候一样诱哄着他穿衣，在不消小心摸到他腿间还未干涸的痕迹时才想起昨晚两人醉酒之后还没清洗。

慌忙将季似水平放在床上，将凌乱的屋子收拾一番，穿戴整齐后将窗户打开，让清晨的阳光和清风驱散屋里的酒香异味，也让季似火恐慌的心静了下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再逃避也没有用了，与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发生了关系，无论谁都淡定不下来，而季似火只是慌乱了一会儿便冷静下来，不得不让人赞叹一声他的心理素质够强。

季似火故作镇定的走出屋子，朝着院子里叫了一声，让人去他的院子里取了一身日常的衣裳，又让人烧了热水在隔壁浴房，才转身进了屋，一进门就在门槛便坐了下来，伸手按住紊乱的心跳，自嘲的笑了笑，待心跳平复些后才起身慢慢走到床边，摸着季似水苍白的脸颊，轻声呢喃道：

“小水，是哥哥对不起你，你放心，大哥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的，也不会让任何人毁了你的名誉。”

沉浸在自我思维中的季似火没看见，他说这话的时候季似水的眼皮动了动，却依旧没有睁开。

门外传来小斯的敲门声，季似火收敛了心中纷乱的思绪，淡定的打发了门外人，小心翼翼的将季似水用床单包裹起来，在柜子里拿了一套他的衣裳，驾着轻功悄无声息的将季似水带到了浴房。

轻轻的将季似水放进浴池中，季似火想了想，自己也褪了衣物，进了浴池，将季似水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后才自己随意清洗了两下，带着季似水出了浴池。

季似水从小被季似火带到大，季似火照顾他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一种改不掉的本能，给他沐浴穿衣这些事即使过了多年，依旧做的轻车熟路。

季似火将季似水打扮好之后便带着他回了卧室，换上了一套新的床被，将季似水放在床上，转身准备离开时却被人拉住了衣角。

“大哥………你……不要小水了吗？”

季似水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季似火身形一僵，不敢转头看他，他怕，怕季似水讨厌他，怕他们两个又回到从前那种不咸不淡的关系里。

“没有，大哥没有不要小水。”

“那大哥……是厌恶小水吗？”

“胡说，小水一直都是大哥的宝贝。”

这话……好像哪里不对？季似火歪着头，想着他刚才的话。

“那……大哥为什么不看我？”

季似火：“………”

季似火无言，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只能沉默以对，感受到衣角的力道逐渐松缓，季似火刚想离开，却直觉季似水不对劲，瞬间对季似水的担忧盖过了自身的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