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也清楚她的脾气,不再多劝说。
第二日,卢雪莹醒来,就见秦浩温柔地守在她身旁,嘘寒问暖,又扶她起身,亲自侍候她穿戴。亲自喂她喝水,她本来有一肚子的火气,可是对着这样的秦浩,却怎么好发作出来?
她也不想新婚两日就打架,回门时让父母担心,尤其还是挑不出他毛病的这种c黄笫之欢。若说她虐待她,但是她温柔温存跟灌了蜜似的,不能算虐待,可是若说不是虐待,她偏偏几乎昏死得醒不过来。她只能忍了恼怒,任由他侍候着。
三日回门,一大早,秦浩就带着卢雪莹去见了英亲王和英亲王妃,以及给刘侧妃请了安。
英亲王妃早已经被他备了礼,他出了正院后,前往左相府陪同卢雪莹回门。
左相今日特意告了假,没上早朝,就是想看看秦浩如何对她女儿的,虽然他多算计奸猾,但是虎毒不食子。对于这个女儿,他还是疼爱的。
左相夫人更是提着心担心秦浩荒唐。
可是当二人见了秦浩和卢雪莹来到左相府,秦浩温柔笑意处处照顾卢雪莹,而卢雪莹除了眉目有些倦色外,面带桃花,二人放了一半的心。
左相府留二人用饭,饭后,左相喊了秦浩去了书房。
左相夫人便拉着卢雪莹去了内室说话。
卢雪莹本来想瞒着,可是回了家,她怎么也瞒不住了,将秦浩这两日如何对待她说了。
左相夫人听罢后,愣了好一会儿,“爷们新婚,别说三两日,就是一两个月,半年内,荒唐纠缠些也是有的。他这个按理说,到也符合新婚的情形。总比冷着你不喜你不进你房的强。”
“可是女儿哪里受得住?”卢雪莹又羞又愤。
“你是初为人妇,受不住也是正常,想当年,我也有好些日子不适应你爹。等日子稍微长些,就好了。爷们年轻时,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公子又身强体壮,习文习武。你先忍耐些日子,尽量适应他。若是时间长了,他真如对那个依梦一般对你,娘就告诉你爹。”左相夫人劝道。
卢雪莹觉得有理,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点点头。
秦浩休假三日,第四日便去上了早朝。
他白天不在家,卢雪莹总算松了一口气,好好地歇上了一歇。
可是每日晚上,秦浩从外面回来,依旧是缠着她哄着她似乎对她的身子十分之着迷,每日都要折腾到深夜方能入睡,甚是有好几个晚上,他畅快完了,已经天明了。他依旧分外精神地去上朝,卢雪莹却不得入睡,挣扎着起身去正院和西院请安。
英亲王妃自然明白紫荆苑内的事儿,见卢雪莹不精神,疲惫不已,告诉她,以后可以午时过来请安,爷们都不在家,她可以陪着她一起用午饭。
刘侧妃是亲生母亲,哪里有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更是告诉她,不用日日来请安,三不五时地过来一次就行,好好侍候夫君就是了。
两个婆婆都如此体贴慈爱,对卢雪莹来说是福气,可是秦浩却如温柔的禽兽,她有苦难言。
一晃半个月,在卢雪莹煎熬中度过。
半个月后,秦浩热度依然不减,可是卢雪莹的葵水来了。
她就如终于解脱了一般地对秦浩说,“爷,我需要七日不能侍候你,你就从这八个丫头中选一个来侍候吧!”
秦浩摇头,说她只管休息,他能忍着。
卢雪莹起初以为他是抹不开面子,碍于初婚,可是过了三四日后,他真的还跟她同c黄共枕,虽然不做些什么,但是也不要婢女,她心下真是有些疑惑
是有些疑惑不解了。
又过三四日,卢雪莹的葵水过了,也拿秦浩没办法了,只能由了他。
就这般新婚燕尔地消磨二十多日,英亲王府中渐渐地传着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恩爱异常,夫妻和睦,情浓意浓的传言。
传言渐渐地传出了英亲王府,传得京城几乎人尽皆知。
本来很多人都知道卢雪莹是喜欢秦铮,秦铮厌恶,推给秦浩的。都等着他们大婚后看好戏。可是这样一来,根本就看不到好戏。人家夫妻和美,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日子过得快,转眼已经进了六月。
临汾桥已经修筑完成,谢墨含向京城递了折子。秦钰批注,代皇上传旨,召他回京。
旨意转日到临汾镇时,谢墨含算着日子,距离谢芳华和秦铮大婚还有四日。他立即收拾东西,和崔意芝一起回京交差。
临汾桥距离京城百多里地,所以,二人骑快马,响午时分就回到了京城。
秦钰派去的人守在城门口等着,见到二人回京,立即请二人前去见太子。据说太子摆宴,要慰劳二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