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喝花酒?”秦铮瞪眼。
谢芳华抿着嘴笑,“谁家公子这么有贞洁cao守?喝个酒怕什么?那里的女人能吃了你?”
秦铮见她站在窗前,身段盈盈纤细,弯起眉眼来,配合她的调笑,有一种百媚千娇的绝美,恨不得让人揉在怀里,好好地怜爱一番。他心口突然涌上一股热潮,直入下腹,忍了几忍,才压着没站起身拽过她,但却忍得难受,他哼了一声,“你家的,喝个酒是不怕什么!我怕那里的女人吃不了我,但我得了失心疯回来,一准吃了你。”
谢芳华看着秦铮,他脸色来回变幻,明显的克制和压抑,让她心里惊了惊,暗暗想着还是别惹他了,手放在唇边,思索了一下,对他问,“天色不早了,你是留在忠勇侯府住,还是回英亲王府?”
秦铮扶额,他如今身体难受,火烧身,能留在这里吗?留下来这一夜不用睡了,还不得难受死?他摇摇头,“不留了,我回英亲王府。”
谢芳华有些讶异,往日里他都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她不同意他也自有主张,今日这是转性了?不过他不留在这里也好,免得她也睡不好。她点点头,“那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些。”
秦铮“嗯”了一声,慢慢地站起身。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须臾,侍书进了院子,他一眼便看到谢芳华站在开着窗子的窗前,便站在院中禀告,“小姐,铮二公子在您这里吗?”
秦铮知道是来找他的,抬步出了门,门外凉风让他身上的燥热退去了些,对侍书问,“我在,你家世子找我?”
“不是我家世子,是四皇子。”侍书连忙道,“芝兰苑的席面散了,四皇子让找到您问问,跟他一起回英亲王府吗?您若是不回去,他一个人也懒得动弹,就歇在忠勇侯府了。”
秦铮闻言冷哼一声,“他如今在哪里?”
“还在芝兰苑!我家世子和舅老爷回来了,都喝了不少酒,但也没太醉,在芝兰苑聊天。”侍书道,“天色不早了,云澜公子和李公子要回府,四皇子知道您没走,差我问问。”
“我去芝兰苑找他。”秦铮说着,向外面走去。
侍书连忙跟上他。
不多时,二人出了海棠苑。
谢芳华目送秦铮离开,手指摸在唇上,轻轻压了一下,有些麻痛,她想起被他抱在怀里亲吻,脸顿时涨红,即便凉风透过窗子吹着,她的身子也有些热得慌,连忙放下手,打断脑子里的想法。
又站在窗前待了片刻,便转身去了c黄上。
躺在c黄上,并没困意,忽然想起那妇人给她的事物,腾地做了起来,关于谢氏米粮老夫人临终之言和那妇人给她的东西,她忘了对秦铮说了。
她连忙下c黄,将门窗紧紧关闭上,然后找到那个事物。打开娟帕,里面是一个织锦fèng制的袋子,袋子的口紧紧地fèng制着,她用指尖轻轻挑开,里面卷着一个牛皮纸的纸薄。
纸薄有些厚实,像是记载的卷宗之物。
外面用梅花的小篆写着云澜芳华四个字,下方用梵文写着谢云澜的庚辰和她的庚辰。
怪不得那妇人将这个东西交给她,的确是和她有关。
她顿了片刻,慢慢地打开牛皮纸薄。
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么厚实的一卷,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只可能是用特殊的方法给封住了,她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而已。
她捧着牛皮纸薄探究了片刻,有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摸了牛皮纸张,忽然了然。刚要将牛皮纸用火去烧,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住了手。
就算要知道里面的秘密,这个东西是云澜哥哥家里传出来的,虽然事关于她,是否也应该征得他的同意?
她对外面喊,“品竹!”
“小姐!”品竹立即来到门口。
“你去芝兰苑看看,云澜哥哥走了吗?”谢芳华犹豫了一下,“你悄悄打听,他若是回府了,就算了,你就回来,他若是没回府,你让他稍后暗中来我这里一趟。”
“是!”品竹转身去了。
谢芳华静静等着。
不多时,品竹回来,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在芝兰苑侍候的侍画和侍墨。她低声禀告,“小姐,云澜公子、李公子和铮二公子、四皇子一起走了。刚刚出府。”
“那就算了!”谢芳华叹了口气,将牛皮纸薄重新收了起来,“你们下去休息吧!”
也许,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现在去探究个清楚明白!
现在探究个清楚明白,未必就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