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拐弯,正要推开自己的房门,忽见对面含真的房间,门下面的fèng隙泄露出一丝一丝转动的微光。
我过去敲敲门:“含真,别把房子弄坏了啊!在这里尽量别用妖术!”
没人理我,而且我一敲之下,门自己开了,原来他没锁。
微光从fèng隙里透出来,我忍不住好奇,推开门往里面打量,却见含真的chuáng边飘浮着一个球状的东西,缓缓转动着,发出幽幽的深蓝的光泽。
球里面躺着狐十六,他还是缩成一团,动也不动。
我正想上前看个仔细,尚尚突然在后面说道:“别进去,那是含真下的结界。”
我急忙回头,尚尚却已经抓住我的手腕,反手把门一关,说道:“他把狐十六的元神护住了,保证不会散开。我想过几天他就会醒了。你别管这事,来,先回房间。”
尚尚手里拿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来的医药箱,打开,里面消毒水棉球纱布各色药水酒jīng都十分齐全。
他皱眉屏住呼吸,哗啦一下,笨拙地倒了许多消毒酒jīng在棉球上,一面艰难的说道:“chūnchūn,把袍子脱了,我给你消毒。快!这味道真难闻!?”
我昏,这么多酒jīng,你是想痛死我呢?!
“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赶紧自己倒了酒jīng,龇牙咧嘴地沾在胳膊的伤口上。
娘的,等于再受一次伤啊!痛死了!
尚尚在旁边拿着纱布,神qíng肃穆地等待着,好容易我清理完了胳膊和腿上的伤口,背后那个却没办法,只能麻烦他了。
“我警告你啊,不许乱碰,不许乱看,擦完酒jīng贴好纱布就放手。”
我一边解带子一面严厉告诫,尚尚没说话,神qíng依然严肃。
这只猫怎么了?
我脸朝下躺在chuáng上,感觉他的手抚上背部,不由微微一颤,有点心猿意马。我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道:“尚尚,快点涂酒jīng包扎,我很冷。”
话还没说完,伤口就是一痛,我差点叫娘了,满手的冷汗。
尚尚低声道:“很疼吗?”
我憋出几个字:“没……没事……你继续……动作快点!”
背上的每一寸皮肤好像都极度敏感,甚至连寒毛都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存在。我能感觉到他怎么涂酒jīng,怎么贴纱布,慢慢地,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好了吗?”我问他,他却把脸贴在我背上,整个人如同猫一样扒上来。
做什么?!我急忙要挣扎,他却轻声道:“chūnchūn,就一会好么?我心里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浑身僵硬地躺在chuáng上。
他的脸贴在我肩胛上,睫毛刺在上面好痒,心里也跟着痒起来,有点不平静,却又带着一种祥和的味道。
这一刻的气氛,尴尬却让我心跳,怎么也抑制不了。
我好怕,怕他灵敏的耳朵听见我激烈的心跳,那样肯定很丢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狂跳的心终于渐渐平稳下来,他趴在我背上,很重,挺难受的,但又很安心。
我动了一下,他却依然动也不动,不会睡着了吧?
“尚尚?好了吗?你很重,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低低嗯了一声,稍微撑起来一点,忽然低头在我背脊上轻轻一吻,温软的触感,仿佛被蝴蝶的翅膀轻轻划了一下。
在我心里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又好像是炸弹炸开了一样,手足无措。
身上一下轻了,然后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贴着肋骨钻过来,似乎是想钻进我光溜溜的怀里。
我本能地敲了他一下,然后浑身僵硬地转身,穿好衣服,关灯,睡觉。
尚尚贴在我怀里,呼吸声温润绵长。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变成猫和我一起睡,可是,这一次,我却再也睡不着。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忐忑不安,战战兢兢,然而这感觉却又是那么喜悦。
那到底是什么?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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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大多数都想要船,那我就在后面加上船戏鸟~~PS:本人在国外留学……qíng人节开学,天怒人怨啊,昨天没人上课,老师都没来--最后最后……我说话总是跳跃xing的貌似==
那啥,后面会在适当的时候写船,写大船……就酱~更新公告
我汗,实在抱歉,亲爱的们。十四最近忙着写论文,真是没时间更新。
现在前言已经快完成,估计三月五日左右可以恢复更新。
非常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久!我一直都没时间上网的说,今天抽出一点时间给个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