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丫鬟领着付梓铭和流烟到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桌椅c黄铺乃至调情工具一应俱全,还备了几坛子酒。这家青楼品味到确实不同,墙上挂着几幅淡墨的山水画,青柳木雕着细花,完全颠覆了付梓铭在电视中常看到的艳俗风格,没事儿的时候搂着裸腿的姑娘一起欣赏山水画,真是好情趣啊。
过了一会儿,进来四个姑娘,想必就是春夏秋冬。这四个女子长的十分标致,在寻常人眼里怎么看都是个美人,但付梓铭是何人?他可是解胸罩比解衣服熟练的高智商低情商无品德校糙,上到没成名的电影明星,下到在校学妹,他泡过的妞横跨各种职业各个年龄段。也许是审美疲劳,见到这四位平常的美人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惊喜感,反倒是站在自己身旁的流烟更漂亮些。
付梓铭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甩掉这可怕的想法,流烟再美也是个男的,果然是太久没见到女人心理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付梓铭左手搂过春姑娘,右手搂着夏姑娘,邪妄一笑:“爷这几天憋得慌,你们陪着好好逍遥逍遥。”
四个红牌姑娘马上俊脸绯红,会意地笑着粘到付梓铭身上。
流烟如同一团水汽,静默地站在一旁,清新的吐息,让人无法辨别他是否叹了气。他向付梓铭恭敬地行礼退下,轻轻地关上门。
付梓铭听见关门的声音,却怎么也不能再放下心随意潇洒。穿越来之前他最喜欢在服务业上挥霍金钱了!眼前几位红牌虽然貌美如花,他就是吃不下口。
虽然提不起性致,交完了钱不能不享受吧,付梓铭无奈地说:“姑娘们,会下五子棋吗?”
妖孽降世
教了姑娘们一夜五子棋,第二天付梓铭出了门,发现流烟正在门口等着,付梓铭诧异地问:“莫非你一整晚都站在门外?”
流烟点点头:“流烟必须确保少主安全。”
付梓铭疲惫地点点头,没再细问,光是教夏姑娘不要耍赖就耗尽了他毕生的精力。
两人一回玄天宫,就被余婆婆抓去练功。付梓铭心中的魔头梦早就幻灭了,比起整天气运丹田,他更喜欢在女人身上练功。
余婆婆苦口婆心地教导他:“少主,玄天教的未来就靠您了。”
付梓铭满口应着,看武学秘籍和看历史书在他心里一样无聊。好在流烟总是很有耐心地指导他,总算还有些进步。
“流烟,你武功这么厉害,是不是灵童悟性都这么高?”付梓铭随口问问。
“回禀少主,其实历代灵童中只有我会武功,灵童是长不大的,长不大就无法练武。”
“为何你能长大?你好像说过是我让你长大的?”
“灵童其实就是为教主承载生命力的容器,与教主同生共灭,当教主受伤甚至濒死的时候,灵童可以为教主输入生命力助其痊愈,长大就意味着消耗了生命力,所以灵童没有长大的权利,”
“只把你们当成容器,太没人性了,你们也愿意?”在社会主义长大的付梓铭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定义。
“十五年前您也说过这样的话呢,”流烟低垂着眼眸,淡然地说:“为少主生,为少主死,是身为灵童的无上光荣,少主长大的世界没有这样的事吗?”
“没有,我长大的世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顶多能输个血捐个肾什么的。”
“那样不会寂寞吗?”
付梓铭笑笑,他不理解作为附属品的灵童,就像流烟也无法理解他的世界。
现在付梓铭一下山就是奔镇上的青楼去了。自从春夏秋冬四位姑娘体会到五子棋比围棋更节省脑细胞就整天缠着付梓铭玩,付梓铭的名声立刻在青楼打响。花魁芙娘也慕名接待付梓铭,怎料付梓铭不仅相貌一表人才,嘴也生的好生甜蜜,直哄得她害了相思。
这次,付梓铭又直奔青楼来,不过没带上流烟,整日被人跟着多希望自己能有点自由的空间。
“老子又来了!”付梓铭进了青楼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大喊一声。
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外加芙娘蓉娘,听了声音都赶紧下楼迎接。楼下几个新来的客人纷纷侧目,心想,这小子什么身份,这么牛逼。
二楼之上,一个人倚在栏杆上,抿嘴轻笑:“这样看来,他倒像是这里的主人了。”一个老者站在他旁边,连声称是。
付梓铭正在房间里与几位红牌姑娘拿着围棋篓子下五子棋,一个丫鬟进来禀报:“付公子,有人请您前去一见。”
付梓铭正被芙娘的白子逼入死角,心中不满:“谁啊?”